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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绝非什么女杀手。
皇太子的好色荒淫,众人皆知,很难想象,他培养的女杀手,能和他没有暧昧之情???
他寻思着,竟然久久无法判断。
她只是拼命地撕扯自己的衣服,到最后,破布条都没了,才一个劲地往他怀里钻,手也不知道该往哪里放,只紧紧地抱住了,疯狂地喘息。
浑身拼命地要求得解放,偏偏不得其所,连抚摸都不会,到后来,她一直在颤抖,手也开始死命拉扯自己的头发。
那种疼痛也缓解不了身上的痛苦,她再一次紧紧搂住琅邪王的腰肢。
琅邪王见势不妙,只见她的眼珠子也变得通红起来,如果再得不到发泄,一定会受到重创。
他本是被这陌生的女孩弄得心慌意乱,可是此时此刻却保持着极其强大的清醒,冷冷地看着她的表现。
他并非是柳下惠,更不是坐怀不乱的君子,只是想起那本心经。
琅邪王也几乎透不过气来,他忽然起身,一用力,狠狠地将她推开,女孩子重重地跌倒在地上,一个收势不住,歪着身子撞在坚硬的石窗上,惨呼一声就晕了过去。
琅邪王松一口气,也不再看她,捡起地上的心经大步走出去了。
守在门外的秦舞阳但见主子脸上有一点笑意,他怀疑自己看花了眼,急忙问道:“王爷,出什么事了?”
“没事。”
阳光再一次从屋子里照射进来的时候,已经是清晨。
琅邪王睁开眼睛,舒展了一下四肢,看到躺在地上的女孩子也慢慢睁开眼睛。
她睁眼的时候很奇怪,先是睫毛一点一点地舒展开,就如早晨的一只新鲜的蝉,即将从泥土里破洞出来。
昨夜的疯狂和痛楚已经过去了,但是,也耗费了她全部的力气。
她的眼圈是乌黑的,疲倦得出奇,伸手揉着惺忪睡眼的时候,茫然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
药效已经过去了,一摸,额头上有一块包,隐隐地做疼。
也幸得琅邪王那一掌,若非是晕过去,她受创的程度一定更甚。
她坐起来,盘着腿,也不知防备,眼珠子睁得很大很大:“好饿……好饿……”
她每次说的第一句话就是“饿”,这也是她唯一能准确无误表达出来的意思。
可当目光落到对面一面巨大的菱花镜上时,她顿住了,惊奇地一跃而起,看着镜中的自己。
已经换了一身湖绿色的新衫子,月白色的底纹,闪闪发光的锦缎温柔而细腻,就连一头乱蓬蓬的头发也梳理得整整齐齐,干干净净。
她看着对面的人影,做一个鬼脸;对面的女子也做一个鬼脸。
又伸手去摸一下,对方竟然也伸出手,仿佛要触摸的样子。
她大骇,如见鬼似的,转身就跑。
琅邪王伸出手,将她的腰肢环住。
她用手捂住脸,从他的肩窝下面看那一面巨大的琉璃镜子,又赶紧藏起来:“好可怕……有鬼……鬼……”
他呵呵笑起来:“那是你,不是鬼……,你没照过镜子吗?”
她抬起头,露出茫然的神色,喃喃自语:“镜子……镜子……”。
琅邪王知她奇怪的并非是镜子,而是镜子里奇怪的女子,一辈子没有穿过这样的锦衣,所以不认识是谁了。
“这是你……*,是你。你看,自己是不是很漂亮?”
她不知道名字,所以他干脆叫她“*”。
就如这世界上大多数的女人,最多是张氏,李氏,王氏……纵然名门闺秀好些也没大名,何况是一个白痴样的贫家女。
她怯怯地看着镜子,手伸出来,拉着身上的衣服,浣纱的少女,粗糙的麻衣,忽然变成了生平不曾见过的绫罗绸缎,无比的花容月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