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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攻击？”林川又看了眼吴语的另一个职业“暗巫”。
吴语点头：“不仅是我，还有秘境中的声音，在石头上试验了各种攻击。”
林川思索片刻，问：“秘境中的声音，也不知道这石头是什么？”
吴语点了点头。
林川便对着那石头使用破妄之眼。
火球模拟出的破妄之眼，比原版破妄之眼强了不少的。
可落在那石头上，却根本看不到任何能量，也得不到任何信息！
他皱眉沉思片刻，便试探着，从掌心冒出火光，覆盖在那石头之上。
然而，正如吴语所说，石头全然不受影响，一点痕迹也没留下。
林川微微皱眉，便干脆不再压制火球能量，直接释放了火球中最纯粹的毁灭能量！
然而！
即便是火球那能销毁一切的恐怖能量，竟然也依旧没在石头上留下任何痕迹！
林川又做了各种尝试，死神之镰也对着石头招呼了几下。
可结果依旧是，什么痕迹也没有！
这可就神奇了！
林川思索片刻后，又招出卷轴虚影，问：“你认识这石头吗？”
虚影瞧了半天，结果就一句：“emmmm……这难道不是一块普通石头吗？”
确实，那石头从外表看，真的是在普通不过了。
林川便又讲了下这石头的特点。
虚影皱眉沉思许久，却还是遗憾摇头：“我没见过也没听说过这种东西。”
“不过，它既然能在你充满毁灭能量的火球焚烧之下还安然无恙，就说明这石头肯定不简单。”
林川翻了个白眼：“废话。”
说着，他便收起卷轴，又把石棺也拉出来问了一遍。
可惜结果一样，石棺和虚影说法差不多，也是得出一个显而易见地，“这石头不简单”的结论。
接连探索未果，林川犹豫了下，最终也还是没有将灵魂魔方中的神秘人也拉出来问一遍。
毕竟那家伙估计一心只想着从灵魂魔方中逃出去。
就算知道，也不见得会告诉他。
林川见实在没有结果，便反手将石头收了起来。
吴语直愣愣地看着他将石头收起来的动作，却一句话也没敢多说。
好在，林川也没占她便宜，收起石头后，便朝她确认道：“你确定是只需要找到你哥哥的肉身是吧？”
吴语小心翼翼地点头：“可以吗？”
“可以。”林川说着，便直接原地消失。
火球可以模拟的天赋，还包括了曾经寺尾的命渊！
所以，林川几乎只消失了十分钟，便又回来！
回来时，手里便拎着个昏迷不醒的男人！
而那人，正是长着吴语哥哥吴言的模样！
吴语只是看着那张脸，便瞬间红了眼眶！
看那神情，似乎都有点忍不住想上去拥抱下哥哥。
不过，她也知道，那具肉身里住的，并不是真正的哥哥。
她最终便没有拥抱那个身体，而是用草席将他裹了起来。
而后红着眼朝林川道谢：“谢谢……”
林川沉思片刻，皱眉道：“你该不会还想，再进去那个秘境，‘复活’你哥哥吧？”
那处秘境已经被通关，秘境空间便如一处废墟，会逐渐走向坍塌！
而且，那秘境空间现在恐怕像一个随风漂泊的蒲公英种子，想要进去也不简单！
就算真的找到重新进那空间的方法，进去的后果也极不确定！
然而吴语却似乎丝毫不在意。
她点了点头，低着脑袋低声道：“我自己做的决定，要承担什么后果，我不后悔。”
林川当然也没有要干涉她的意思。
这世间的一切似乎都可以用逻辑解释。
但人毕竟不是机器。
不需要百分百地按照逻辑去走。
有时候，愚蠢与冲动，也是生灵特有的浪漫。
而就在吴语离开后不久，另一个“浪漫”的男人，也从废墟里走了出来。
宫十一跟在卓天依后边，怀里抱着一只不怎么听话的小僵尸。
那小僵尸身上，有着一双与卓天依类似的，黑漆漆的，没有感情的眼睛。
整个人看上去有些麻木。
甚至身体多处，也遍布着仿佛法医解剖过又缝合的痕迹。
仿佛一个曾经被撕碎，又重新缝合过的娃娃。
宫十一抱着那个僵硬的，没有温度的娃娃。
他双目也红，整个人仿佛丢了魂魄般，只剩下行尸走肉。
等彻底走出来，走到林川跟前，他才终于回过神。
那双通红的眼睛看着林川时，几乎藏不住疯狂恨意！
当然，这恨意的对象，不是林川，而是——
“卓开天那畜生，他……他尸体还在吗？”宫十一的声音干枯沙哑，比之前林川在老洋房与他重逢时的声音还更惨淡绝望。
林川摇头：“火球烧了，渣都不剩。”
宫十一狠狠地咬着牙，似乎觉得火球焚烧的折磨都还不够，应该将卓开天千刀万剐！
林川瞧他这疯魔的样子，沉默片刻后，倒提点了句：“你如果真想解气的话，其他世界的卓开天应该还活着。”
仿佛就是这一句话，才重新点燃宫十一生的希望！
他那双原本灰败绝望的眼睛，恨意更浓，却灼灼有神！
他几乎是咬牙切齿，从牙缝里挤出了一句誓言：“我宫十一发誓，我要杀光天下所有卓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