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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芝哦了一声，点点头，她自然知道这个所谓的音乐节。
一群小孩子的比赛，要不是因为牧碗和唐婉儿，这么LOW的舞台她连看都懒得看一眼。
就算有唐婉儿，她其实也没放在眼里。
一个出道不过三年的新人而已，靠长相和运气被人喊一声“小天后”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
她冷笑一声：“我吃早餐呢，没空。”
“不是，艳芝，这是一首新歌！应该是牧碗写的新歌！”
郭芸的话让王艳芝的动作一顿，沉默片刻，她终于放下手里的三明治，接过郭芸的手机。
“牧碗不是刚写了三首新歌吗？怎么还有？”
郭芸无奈地道：“或许是早就写好了，特意等到现在才拿出来，艳芝，我觉得唐婉儿和牧碗是故意的，他们就是在针对你！”
王艳芝冷笑：“他们针对我又能怎么样？唐婉儿的咖位凭什么向我挑战？她有牧碗，我有方序文，无论哪方面都压她一头，怕什么？”
“但现在唐婉儿和牧碗都已经上了热搜了，你看这个直播间，马上就要两千万人了，我们还是看看这首歌到底怎么样吧。”
“呵呵，行吧。”
王艳芝看看明显担忧过头的经纪人，嗤笑一声，一边吃早餐一边看向手机屏幕。
这时，一袭白色长裙的唐婉儿和白衬衣加长裤的周牧联袂走上舞台。
“哇，好美！”
“这颜值碾压娱乐圈了！”
“牧碗也很帅好吧，简直是天生一对啊！”
弹幕上一片惊叹，王艳芝皱了皱眉，关掉了弹幕。
“一群土包子！”
唐婉儿和周牧站在舞台中央，两人很自然地牵起了手，引发了现场又一阵惊呼和尖叫之后，前奏响起。
“这是一首慢歌。”
王艳芝听到那舒缓悠扬的前奏，心里倏地一跳。
她唱过和听过太多好歌，有些歌前奏一起来，基本就知道是什么质量了。
而这首《因为爱情》的前奏，似乎就属于一听就知道质量上乘的那种。
这旋律太温柔了，有种让人沉浸其中的魔力。
接着，周牧缓缓开口：
“给你一张过去的CD。”
“听听那时我们的爱情。”
“有时会突然忘了，我还在爱着你。”
现场和网上霎时安静了一瞬。
牧碗写了很多首经典歌曲，是当之无愧的金牌词曲人，但他到底能不能唱歌，唱的怎么样？
却没人知道。
而今天，此刻，却是牧碗第一次当众开口唱歌。
他的歌声一出，顿时吸引了所有人。
不是那种惊艳的嗓音，但低沉醇厚，充满磁性，一如他那儒雅沉稳的外貌和气质。
初一听不算太出彩，但却能让人缓缓的沉浸和聆听。
就在人们还在心里感叹牧碗唱歌居然不错时，唐婉儿也开口了：
“再唱不出那样的歌曲，听到都会红着脸躲避。”
“虽然会经常忘了，我依然爱着你。”
依然是那如空谷黄莺般清脆甜美的声音，和之前牧碗那低沉磁性的嗓音搭配起来，竟无比的契合与完美。
郭芸愣住，神情愈发沉重。
王艳芝正举起装着牛奶的杯子送到嘴边，却迟迟没能喝下去。
“这首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