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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你说王爷和王妃这是什么意思?”春柳怒气冲冲地朝正房瞪了眼,“回来不过三日便往中期王府去,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小姐做了什么呢!当真是最毒妇人心!”春柳恼怒,却不单单只为这,这三日来,司马妍回回去请安都不得见萧钰和谢长安,只道谢长安身子不爽利,没有精神招呼司马妍。
司马妍放下手上的针线,眼底浮动,面上却道:“无碍的,不在府内也罢,落个清静。若是不甚出了何事……倒也怪不到我们头上。”莫名的精光闪过,心底却隐有期待。
不想谢长安搬入忠亲王府的第一日便出事了,识些药里的桂嬷嬷自谢长安的安胎药里问出几日不寻常的味道,当即嘱咐谢长安莫要用,而后往厨房去检查药渣子,正好见着一神色慌张的丫鬟在药渣子里挑些什么东西,怒喝一声,“你在干什么?!”
见行迹败露,丫鬟一慌,顿时小脸煞白,身子抖得如筛糠子一般,扑通跪下,忙不迭地磕头,声泪俱下,“奴婢该死!奴婢该死!求嬷嬷放奴婢一条生路。”
桂嬷嬷冷哼一声,招了两个仆从将丫鬟架去正厅,自己则在药渣子里调拨了一阵,赫然见着其中有红花,眼底闪过精光,略一顿,便往正厅去了。
还未入门,便听得丫鬟声声求饶,“王妃饶命,王妃饶命,奴婢,奴婢不是有意的,奴婢也是被人所迫……”原白皙的额上已是鲜血淋漓,叫人见着不忍。
速来宽厚的忠亲王妃却无半点怜悯之心,只冷眼看着,待桂嬷嬷说了药里被下了红花,冷哼一声,一针见血地问道:“说,是何人指使于你?”
“王妃饶命,王妃饶命,奴婢……奴婢不能说!”丫鬟满脸是血地匍匐到忠亲王妃脚下,抱着脚哀求,“奴婢再也不敢了,求王妃饶命,饶命啊王妃!”
忠亲王妃狠力一踢,丫鬟被踹走在一旁,“说不说?若是不说,不单是你,便是你的父母本王妃也不能保证能否好生活到明日!”
好似知晓事情已无回圜的余地,丫鬟苦笑,“奴婢自知犯下大错,只盼王妃莫要为难奴婢的家人……王妃,是喜嬷嬷让奴婢这般做的,求王妃放过奴婢的家人。”话落,触柱而亡。
忠亲王妃不忍直视,方才虽硬着性子,但到底心软。桂嬷嬷见状,忙吩咐仆从将丫鬟拖下去,还未吩咐人找了喜嬷嬷来,便听得丫鬟来报喜嬷嬷投湖自尽了。至此,线索全无,不管如何查,也未可知幕后之人是谁。
翌日,忠亲王妃便吩咐王嬷嬷好生整治了一番府里的丫鬟,倒是发现不少旁人插进来的钉子,一时该发卖出去的发卖出去,该立规矩的立规矩,府内倒也清静许多。而桂嬷嬷则愈发仔细地伺候谢长安的一食一水,断不叫再发生如此大的疏忽。
萧钰俊眉紧锁,眼底有几分怒意,忽而兀自呢喃,“莫不是宫内那位?”话落,忽地冷笑,“这般处心积虑,倒是将我萧钰看得十分重啊,想我萧钰何德何能?!”
心有余悸的谢长安亦是不解,那位如今都已荣登大宝,为何偏生要咬着萧钰不放?他做他的九五之尊,萧钰做萧钰的闲散王爷,何来冲突之有?
瞧见谢长安疑惑的神色,萧钰心有所感,冷笑道:“若是长安想知道为何,为夫倒能说其一二,不过是怕为夫过于聪慧,抢了他的位置罢了,当真好笑!”
二人不知的是,这回确实误会了皇帝。
“这些个狗奴才,这点事都办不好!”一个略微熟悉的却愤怒不已的女声,“下回,若是不能得了好消息,你便提头来见,滚!”
说回萧钰与谢长安,不过一会,气氛便缓和不少,萧钰褪去怒意,温和地贴在谢长安的腹部,却仍是听不到动静,俊眉轻皱,不由得有几分埋怨,“长安,他何时才能理会我?”
“且再过些日子吧。”谢长安忽地拉过萧钰附耳,塞了张纸条与萧钰,“这些人能用,报我的名号便是,你若想做些什么,不若吩咐他们去。”顿了顿,谢长安周全道:“萧钰,你这脸能藏着便藏着吧。”
瞥了眼纸条之上的人名,萧钰虽心有诧异,却妥善地收好,颇为愧疚地拥住谢长安,低声呢喃,“长安,让你受苦了。”若不是他出不得面,谢长安何须操劳至此,且不时要受些窝囊气。
谢长安顺从地倚在萧钰怀里,轻声道:“萧钰你莫不是真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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