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钰淮摇头，很确定地说：“不，你不是她。她从来不会这么主动。”
“可王爷说的那是五年前的我。五年前，我对王爷您的感情还没这么热烈，那个时候我心里还有别人。再说了，我也没怎么主动啊，不是王爷您先主动的吗？”
褚钰淮摇头：“不，你和她不一样。”
沈苑撇嘴：“您要是不相信，可以去问赵婆婆，这五年我一直和赵婆婆在一起。况且过了五年的时间啊，五年的时间足够改变一个人。不过王爷既然觉得我和五年前不一样，那您喜欢哪个时期的我呢？”
沈苑对此倒是十分好奇。
虽然她和褚钰淮现在相处的时间还没那么多，但这也不妨碍她打听打听。
褚钰淮犹豫了。
“王爷可是觉得很为难？其实也没关系，毕竟王爷也才刚认识现在的我。好歹五年前我也跟了您几年，但五年后的我，王爷还没怎么了解呢。”
沈苑觉得这个问题问得多少有点自取其辱。
人家都在一起相处多久了，她才刚认识多久？而且说白了，她就是是上一个沈苑的替代品，她可没这么大的脸说褚钰淮喜欢她。
“大概是你吧。”褚钰淮说。
“啊？”
褚钰淮叹了一口气，像是也带着点不甘心，淡淡地说：“是现在的你。”
“现在的我？为什么啊？可您当初喜欢我的时候，我还不这样呢……”
“以前我对你都是单方面付出，大概就只是我自己一厢情愿吧。没有人喜欢永远一厢情愿，我当然也希望能得到回应。”
“倒也是。不过我还以为王爷很讨厌我呢，难道不是吗？”
“我怀疑你。”褚钰淮坦诚地说。
“怀疑我还是皇帝的人？怀疑我对您另有所图？”
“难道不是吗？”
沈苑叹气道：“您的怀疑也有道理，不过和您的怀疑比起来，我觉得自己实在是太无能了。您怀疑我另有所图，但我竟然一点进取心都没有，是不是不太妥当？”
“你还想有什么进取心？再给本王下一次毒？”
“那倒不会。王爷现在可是我的大树，我哪儿有自己伐树的道理？”
“真不知道你这五年到底是从哪里学来了这么多花言巧语。”
“您就说我这花言巧语有没有道理吧。”
褚钰淮瞥了她一眼，连话都懒得说，不过这在沈苑看来就算成功了。
这个晚上褚钰淮什么都没做，两个人只是合衣睡了这么一觉，一个晚上安然无事。
倒是赵婆婆还以为发生了什么，早晨一进来，脸上就带着意味深长的微笑。
沈苑起得晚，赵婆婆来了，她才睁眼，这时候褚钰淮已经走了，而她甚至都不知道褚钰淮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你和王爷相处得怎么样啊？这感情可找回来了？”
沈苑伸了个懒腰，打着哈欠说：“还行吧，一个晚上相安无事，看上去还不错。”
“你和王爷也许久未见了，现在应该正式重新培养感情的时候，你可得好好珍惜这个机会，听到没有？”赵婆婆意味深长地说，“昨晚，王爷对你可还好？”
沈苑起初也没反应过来，直到看了赵婆婆的表情，她才明白赵婆婆的意思。
“您想哪儿去了？我和王爷昨天什么都没做！”
“行了，你就别骗我了。王爷从这出来的时候都说了，知道你害羞，不过在我面前你有什么好隐瞒的？”?“什么？王爷说什么了？”
“王爷说你累了一个晚上，让我不要吵醒你，让你好好休息。”
沈苑寻思着褚钰淮这话也没什么问题啊，归根结底还是赵婆婆的想象力太丰富，这都是哪儿跟哪儿啊？
不过为了避免麻烦，沈苑也没解释，只干笑了两声就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