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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塘边的榕树下,越王朱启祥给裴国舅家的大公子裴氏隽讲故事。
听雨轩里,静蕙公主邬曼抱着头窝在被子里蜷成一团。后颈风池穴处发着热,直往后脑大筋处灼烧。头皮一阵强过一阵的剧痛,过了好一会儿,才缓缓平息下来。
邬曼掀开了被子,伸出了双手。袖口的绑带早已散开,宽大的亵衣袖子滑落下来,露出了坑洼不平的手臂。
开始结砂了。
就在这时,锦逸王邬贤亲自端了水盆进来。门外,是越王妃重新给听雨轩准备的丫鬟婆子。“谁也不许进入内室半步。”这是邬曼最后说出的话。当然也有人拦着邬贤,但他不听罢了。
邬曼没流露出丝毫意外的神情,却对着邬贤,把结满了砂的手臂伸了过去。“是白七准备的那碗清茶。”
她不敢答应要和太子哥哥回去霞飞,又忍不住想要亲近,装作没注意,喝光了太子邬烨喝过的那杯茶水。一定是那杯茶有问题吧?
邬贤没怎么看有些丑陋的手臂,他歪了歪头,视线停在邬曼的脖颈。“茶没问题,是文庆殿熏的香。里面放了发物,助火助邪。”
邬曼于是也放下手臂,有些疑惑:“我中了青藤砂,还没好全,这个有心人总能知道。可太子哥哥,我看他确实是中了青藤砂。”
拧干了还有些凉的帕子,邬贤走到床前,侧过身子看着邬曼脖颈黑色的细纹,一点点蔓延又在头发里隐藏起来。
“太子在驿站中了毒,碰巧遇到到蔚山上的人。没惊动旁人,配了些速效粉。他没说,所以他们不知道。”
碰巧遇到蔚山上的人,还碰巧就有药?这说出去谁信。邬曼又一想,一定是师兄来了。开心。
原来,在她不知道的时候,太子哥哥也和她一样,中了青藤砂啊。“还真是好运气。我死了,或者他死了,一定大快人心吧。”邬曼悄悄看了眼邬贤的神色。什么也没看出来。
“别久蛊可能要吃掉你的脑子了。”冰凉的帕子,被锦逸王粗鲁地敷在邬曼脖颈上。“躺下吧,我给你施针。”
你竟然还会施针,就知道你这个人有问题。很放心地趴在床上,陷入沉睡前,邬曼如是想到。
在一个天气沉闷的午后,锦逸王邬贤安排的人终于接回了怪医的大弟子百里居危,并给静蕙公主诊了脉、开了药。裴国舅的大公子裴世隽也再一次登了门,亲自把百里居危迎回驿站。
被邬贤扎针后,邬曼沉睡了几日才再次醒来。捏着鼻子,看了眼手里的药。黄芪、党参、当归、紫河车,果然是师兄的方子。生血补气。
“木兰,听说是怪医的大弟子百里居危替我治的头疼啊?”邬曼心情很好地对着伺候自己吃药的邬贤乱说一通。“听说他长得特别好看,霞飞城的公子少爷都比不上。”
“真是可惜了,我竟然没看到。”开心。哈哈哈哈哈哈,邬曼心里笑得不可自抑。
“不如我们明天去驿站看看太子哥哥吧。顺便也瞧一眼百里居危。要是他真那么好看,咱们就把他抓回去给我做男宠。”
吃了大苦头的白七,才从昏暗潮湿的地牢里出来。听到公主的话,脸色更差了。刚才给公主科普了半天,好像忘记说明百里居危是公主的师兄,本来就是自己人了。
木兰早在文庆殿事发的当天就被打死了。邬贤面无表情,也不在意。但提到百里居危,还是很严谨地更正:“委婉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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