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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在明日的《申报》,《大公报》,《南京日报》,《南华早报》这四份报纸上各登一则启事,言明我与顾家再无瓜葛。斐家的婚事我也会亲自上门退掉的,这之后我娶了何人,与何人结婚生子自然与父亲再无瓜葛,我会与我爱的女子结婚,当然。如果您不愿我姓顾,我可以姓母亲的姓氏。如果您连这一点也不允许,我可两个姓氏皆不侵犯。总之,您说什么,便是什么。”
“疯了,少顷你一定是疯了!”老师说着,走到我们两人身边,语重心长地对我说:“阿昭,少顷糊涂,你可不能糊涂呀,看看你父亲,你看看他!”
“哈哈哈哈……”
笑声从顾儒林身上传来,他看着跪在地上的我们,眼里突然有了一种奇异的色彩,“我儿,你口口声声说你爱眼前这个女子,甚至愿意为了她做出放弃家庭,断绝父子亲情的不孝之举,可是,你真的爱她吗?为什么我在你的眼里,看不到你爱她的痕迹呢?
如果你真的爱她,你愿意让这个只有十八岁的女子背负着世俗的眼光跟你一起逃离家庭吗?
你好好看看躺在床上的那个人,那是你声称深爱着的女子的父亲,他因被奸人所害,现还躺在床上动弹不得。你再看看你身旁的女子,她为了你,不顾自己右脚的伤势同你一起跪在地上,就因为你所谓的深爱!你连眼前的困境都无法为他们解除,你跟我谈什么爱情?谈什么条件?让为父告诉你,你所有的一切都是顾家给的,你生是我顾儒林的儿子,死也是我顾家的鬼。脱离家庭?除名易姓?离开顾家,你什么都不是!”
“儒林,儒林,你消消气,消消气。孩子是闹着玩,怎么可能是真的。少顷,还不快给你父亲陪个不是?”姐姐说着,拼命给地上的我们俩使着眼色。
可是好像从刚刚开始,顾少顷就早已将这一切深思熟虑了很多遍,他的表态,似乎并不是临时起意。
我们都忘了,他今年23岁了。
23岁在古中国意味着什么,没有人比在场的三位男性长辈知道的更多。
父亲二十三岁时,已经是一个4岁孩子的父亲,还是大清的翰林学士,刘家的第二个两榜进士。
顾少顷从14岁开始出国留洋,到21岁回国,这中间的七年,没人知道他经历了什么,又遇到过怎样的困难,我们有什么资格把他仍旧当做一个不懂事胡闹的小孩?
有时候,我觉得自己身边的人都太容易用习惯去判定一件事的始末和本质。
认定他是怎样的人,认定他会做怎样的事,又认定,他会以怎样的姿态面对眼前似乎不可挽回的局面。
我们似乎忘记了,人是会变的,事情也一样,时间,也一样。
众人还在等着顾少顷的态度,他们以为,只要一个姿态,他们父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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