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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这无中有是多元宇宙还是小世界？
有中无是不是可以湮灭所有的有？
等等等等！
不过，这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圣人一对一辅导功课的机会可不多啊！
不能浪费在这种问题上。
法宝，能用就完了。
伟力归于自身才是真的！
胡雷自然要把握住这样的机会问些其他有用的。
他通天教主不说话了，干脆大胆发问道：“掌教老爷，先天我大致明白了，那天道呢？”
通天教主微微惊讶的看了胡雷一眼，这小子是不是有些好高骛远了？
不过身为圣人自然不能被问住，道：“天道就是就是天道，天道就是天地运行的规则。”
胡雷不解：“道就是天地运行的规律？”
“天道是道，但道不是天道。”
又来了！
胡雷最怕这种玄之又玄的话，听得有些懵逼。
为啥这些修仙的说话不能直白点，全都云山雾罩的？
他咬牙直接道：“那到底什么是道，我们悟道悟的到底是什么？”
“大道无形，生育天地；大道无情，运行日月；大道无名，长养万物。无人知其名，遂强名曰道。”
通天教主一通大道真言，却让胡雷更加懵逼。
这种玄之又玄的话说了跟没说一样，看来他能依仗的只有外挂了。
见胡雷眉头紧锁，通天轻笑一声，解释道：“天道是道，盘古也是道，但道不仅仅是他们。”
他微微沉吟，决定说得更浅白一些。
这也是一种尝试，他广收门徒，不能指望每个都悟性超绝，因此一直以来也在思考如何将道讲的更直白明了。
他斟酌着道：“道是无法描述出来的，我们只能尽量的去理解，甚至不知道他本来的名字，勉强为他命名为道……”
“……”
就这样，通天用相对浅白的语言，在真正开讲之前，先在胡雷身上做了尝试。
一时间，他讲越顺，火灵和多宝都听得入了迷，胡雷更是频频皱眉，似有所悟。
“法是道的显化，术是法的推衍，咒为……”
“……”
“嗡！”
随着讲道结束，紫电锤也在这瞬间成功炼化。
与此同时，胡雷身周涌出磅礴道韵！
通天教主讲得东西十分玄奇，却又浅白易懂，就连多宝和火灵也听得极为认真。
但他们的境界高深，很多东西原来就已知晓，此时只能算是彼此印证。
尤其多宝，他的境界深厚至极，很多东西都心如明镜，所以只是微微有所触动。
火灵则大半都能听懂，但也有少量原本以为懂了的部分，现在发现自己不是真的懂，因此也算温故而知新。
只有胡雷，他原本不是这个世界的人，虽然穿越多年，但他的思维在上一世早已成熟，三观早就确立。
一个成年人的思维方式，哪里是那么容易被改变的？
但这一刻，胡雷通过通天教主的讲解，再联系前世所知，第一次无需系统的辅助。
他，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