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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若无其事的撇开视线，压低声音道：“师姐，你不睡吗？我已经清醒了。”
“没事，你现在好好休息，明天会很累。”
诶？师姐是有安排了？可是他们吵了一路，也没确定最后往哪个方向走。
带着困惑，他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师姐直接喊醒了他们，那群流浪汉都还在睡着。
兮静迟疑着整理为数不多的行李，道：“师姐，要不要留下点东西？”
“不必。”师姐迟疑了一下，还是解释道，“你看这里的流浪汉有小或虚弱的吗？他们能睡在这里，本身也是靠抢的，这回技不如人而已。”
兮静默默点头。
韩越善怕她想偏，一出城就耐心解释：“兮静，弱者不一定是无辜的，就像那个旋照期，他比师姐弱，但他并不无辜。我们不能一味偏向弱者，一味为他们着想。他们弱，不是我们的错。”
兮静无语道：“我知道，我只是在想别的事情。”
他好奇问道：“想什么？”
“怎么赚钱。”
赵薛也在一边若有所思：“行万里路，胜读万卷书，但没钱寸步难行，这是个问题。”
韩越善嫌弃的说了一句：“又掉书袋。”
他反驳道：“好过你，连书袋都没得掉。”
陶紫诧异的看过去，往常无论如何，赵薛都会保持对师兄明面上的尊敬，哪怕私底下还是会暗戳戳嫌弃，就跟对师父一样。像现在这样明晃晃的嘲讽，少见，当真少见。
韩越善也惊到了，他这个师弟最讲尊卑，嘲讽他也都是暗着来，现在这是怎么了？
师兄师姐两人互视一眼，忽然间都明白了情况，这是离开师父的后遗症啊！
万万想不到，他们中最最依赖师父的居然是赵薛。
韩越善朝师姐打着眼色：师姐，怎么办？
大师姐面无表情的回了一个“无可奈何”的眼神。
这事情她没遇到过，至少她之前带的那三个非人生物绝对不会依赖那个神出鬼没的师父。
韩越善叹了一口气，苦思冥想了一上午，抬头一看，无昼森林？传说中筑基以下有去无回、旋照以下非死即伤的黑森林？
他僵硬着脸四处张望，发现只有一条进森林的路，再无其他。
“师、师姐？”
大师姐和蔼可亲的看着他们，道：“知道战斗意识怎么培养吗？”
“不知道，但……”他现在也不想知道啊！
“不知道没关系，你们今天就会知道了。”
大师姐的笑容过于慈祥，连情况不太对的赵薛都打了一个寒颤。
韩越善给自己鼓了一下气，身为二师兄，他要有直面困难的勇气：“大师姐，那我们现在是要做什么？”
“进森林。”
其实，或许，大概，他也要代表自己的师弟师妹们学会撒泼打滚？
－－－－－－题外话－－－－－－
别熬夜了，熬夜也别等我更了（希望没人这样干），我现在心虚感外加愧疚感已经快爆棚了。
要不然你们（真·等更的读者）骂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