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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爱不爱我？”
“不爱！”
“我再问一遍，爱不爱？”
“爱嘛！”
接着是无声胜有声的“啾啾”，满车厢尴尬炸裂。
商隽起满头黑线：“……”
就连司机都暗暗扶额。
唯有怀着少女心满脸姨母笑沉浸其中的程潼恩，毫不觉有什么不妥。
幸好几分钟后就到了江迷住的小区，车厢内的尴尬得以解除。
程潼恩率先下车，“你先走吧，我晚点自己过去。”
商隽起很想训她，他一个人先过去是想要他挨爷爷骂不成。
可等程潼恩上到江迷的住处，按密码推开门，意外看见江屿让坐在客厅里工作，她懵了懵。
看见她突然进来，江屿让也是一脸懵：“小潼恩？你怎么来了？”
“我下手术回办公室，看见小迷给我发语音，就赶过来了。”程潼恩回过神，抬脚往江迷房间走，“江大哥，她怎么样了？”
“吃过药睡觉了。”江屿让的视线随着她移动，对着她进房间的背影道：“你看看她退烧没有。”
程潼恩“哎”了声。
江屿让回过头正要起身去关门，乍然见商隽起赫然站在门口那里，又是一阵懵，但很快面无表情起身。
商隽起跨步要进去，被江屿让伸手以指隔空点住，他顿住脚步，听见江屿让说道：“出去，我有话问你。”
走廊上的采光好到似有太阳照，关了门的门口边，两个男人一人站一边抽着烟。
“昨天今天的新闻都很有意思。”江屿让吐口云雾，语气和眼神里都有着不加以掩饰的兴灾乐祸。
昨天今天能让他们这些生意人关注的，也就海城的周氏和周念笙。
商隽起默然抽着烟听他说，心知他还在为自己找周念璃那晚气着。
“听我妹说，你让林律师推了小潼恩的案子，打算帮周念笙。”江屿让淡淡的语气，下一秒就变成了冷嘲热讽，“结果转眼周氏就出了事，周念笙也因此受波及，这是因果报应。”
不用想，商隽起都听得出他在为程潼恩不平。
“怎么，周念璃没找你哭诉，让你帮忙？”江屿让嘲弄地侧头看他。
商隽起暗拧眉，终于开腔：“为什么你们都觉得念璃会找我，而我一定会帮忙？难道我是个是非不分、对念璃有求必应的人？”
他也在等在看，念璃会不会看到她姐姐的新闻后，再一次找他帮忙。
“你难道不是？”江屿让讽刺反问，“这些年的桩桩件件，点点滴滴，你何时没为着你的周念璃？别人瞎，我没瞎。说什么不会让别人欺负小潼恩，是啊，别人没资格欺负，你和你的人合着欺负就可以。”
商隽起面色顿沉，不悦道：“江屿让，你可以因为我对念璃的态度去为你的小潼恩鸣不平，但不能说我也在欺负她，我说不会欺负她就不会。”
“你没欺负她，那么请问为什么花钱让林律师推掉小潼恩的案子？你帮的不是周念笙么？”江屿让质问他。
商隽起道：“那现在周念笙不是因为自家的公司要被查了？”
“那是司法机关查的，跟你什么关系……”脑中灵光一闪，江屿让的话蓦地收住，满目疑色地盯向他。
良晌才问：“这件事你主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