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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怕他让别人拐跑了?”
赵瑞苦笑不得的说道:“好了,你别多说了。就你能拐跑我。别人不行,”
小梅突然忸怩起来,开口说道:“我不用拐跑你,我是丫鬟啊,直接跟小姐就嫁过去了。”
赵瑞捂住额头,赵奕低下头咯咯咯笑了起来,赵瑞也被小梅打败。这真的让赵奕没想到过。
从泉州坐船,一直往南行去。因为是秋季,大多都是北风,所以船顺风很快。三天就回到了潮州,赵瑞回到沈家老店,而赵奕回到家里。
当天晚上,赵瑞提礼物上门。赵鼎收了礼物,留赵瑞喝酒。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赵鼎显然是喝多了。
“贤婿啊,别嫌老夫唠叨。老夫就这一个心事了,奕儿安排好。老夫就可以放心了。就算去了,也有脸去见我夫人了。”
赵瑞说道:“岳父,请原谅我直言不讳。”
赵鼎说道:“说吧,有什么不能说的。”
赵瑞说道:“我先问岳父两个问题。”
赵鼎一愣,随即说道:“无妨,你说。”
赵瑞说道:“岳父,你是忠于皇帝,还是忠于大宋?”
赵鼎一愣,随即问道:“这有何区别嘛?这大宋天下都是皇帝的。这个问题等于没问。”
赵瑞摇头道:“非也。民为贵,君为轻。岳父大人要是忠于大宋,应该是替黎民百姓考虑,而不是一口气都在宋庭君王身上。岳父大人要是忠于皇帝,那就跟现在一样,心里一直在想秦相如何作为,皇帝如何昏庸,你就想清君侧,把朝廷风气改回来。”
赵鼎一愣,看着赵瑞说道:“你是如何知晓老夫心事的。”
赵瑞说道:“想想你的为人,现在又着急忙慌的把奕儿安排好,就像留下遗嘱一样。你不是这样想的才怪。只是岳父,你这样想,是对是错还得考虑一下。”
赵鼎不说话了,难道所有人都看出自己的心思了,如果是这样自己走到哪里也会被人发现。
赵瑞说道:“对,你走到哪里也会被发现。而且秦相的耳目遍天下,不久你就要再迁了。”
赵鼎说道:“为何如此?”
赵瑞说道:“因为你是对的,也是宋朝百姓需要的。因此也是秦相一脉最怕的事情。因此,无论你走到哪里都是他们的眼中钉,肉中刺。除非你死了,他们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赵鼎再次被雷击了一样。他知道要是赵瑞都看出来了。那么那些州里的老油条那个眼里会揉沙子。怕是自己的想法早就被人发现了。
赵鼎沉默片刻说道:“第二个问题是啥?”
赵瑞说道:“我就问岳父,你对死忠什么看法。”
赵鼎再次无语。他没办法解释。赵瑞说道:“死,有重于泰山,有轻于鸿毛。尤其是像你这样的人。你寻求一死,却是为何?
也就在于你忠于皇帝,还是忠于大宋。是为了皇帝好,还是为了天下老百姓好。您的变法,你的主张,你的思想倒地出于哪里。为了谁?
你现在一死只有亲者痛,仇者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