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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没说，省得有人有意无意去和乌翎契约。
“死不了就好。”
“......”
沈瑶确实不怎么担心乌翎，它自己就能搞定自己的吃喝拉撒和食住行，云华宗上下对妖兽还是比较友好的，何况乌翎的主人是沈瑶这事不少人也都知道，而且它也不惹事，贼省心。
不过，没想到的是，乌翎当天就回来了，不是自己回来的，是被送回来的，送乌翎回来的是明非峰的云斐。
沈瑶对这位师兄亲自送乌翎回来是真的挺意外，不过就看乌翎和云斐的相处，颇为熟稔，这倒是给沈瑶解了惑——乌翎的阵法究竟是从哪里学来的。
“乌翎多谢云师兄照看，没给云师兄添麻烦吧？”
云斐笑得温和：
“怎会，沈师妹的乌翎很聪慧，哪里会有麻烦。只是过几日出门，没有时间照看它了。师尊教我来落霞峰办点事，就把它送回来。告辞。”
云斐说完就转身要去主峰。
“师兄慢走。”
云斐走的时候，乌翎还看着他的背影挥着翅膀，神情也颇为不舍，沈瑶在那一刻突然觉得自己是个多余的。
其实云斐不单是送回了乌翎，还准备了一个储物袋，就挂在乌翎的脖子上，沈瑶打开一看，竟是好几本阵法解说，而且上来就是三阶，显然一阶二阶已经满足不了乌翎了。
乌翎在外如此长脸，沈瑶着实欣慰。
***
翌日，沈瑶去落云峰。
被带到绯玉真尊的洞府后，看到了同时拜师的两位记名弟子，一位是洪殷，单水灵根，另一位是叫石荣平的男弟子，水土双灵根，水七成四土二成六。
三人等了大约半个时辰，绯玉真尊姗姗来迟。
三人齐声唤了师尊，绯玉真尊受了礼，每人给了一个木匣，规格一样，只是沈瑶的木匣看起来更加精致一些。
绯玉真尊唤了一声‘韵涵’，洞府走进一位白衣女子，面容精致，气质冷然，恭敬地行了礼：
“师尊。”
绯玉真尊为三人介绍：
“这位是我的亲传弟子，姜韵染，也是筑基修为，今日就先由她来教导你们两个。”
你们两个，说的自然是洪殷和石平荣。
三人向姜韵染道了‘师姐好’，姜韵染回应了一下，就带着洪殷和石平荣出去了。
洞府内，只有剩下了沈瑶和绯玉真尊二人。
绯玉真尊拿出了一本名为《泽漾》的内功心法。
“师尊？”
“这本内功心法是为师当初练过的，至少需得九成的水灵根，方可习此心法。为师刚好九成，可这么些年没有一个弟子达到这个要求，除了你。如今，这心法就是你的了，日后好好修炼。”
“多谢师尊。”
“下去吧。”
“弟子告退。”
沈瑶出洞府走了一段碰上了姜韵染一行人。
“姜师姐。”
姜韵染看着沈瑶手里的心法，神色难辨，复又把视线移到了沈瑶的脸上。
“沈师妹，真是得天独厚。”
语气中不乏怅然，沈瑶不解，也懒得想，在姜韵染走后去找林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