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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故意和郭政撞个满怀,手中的盒子一下子就摔了出去,里面的冰丝锦丝帕掉了出来,赫然露出八个字“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郭政一瞧,这副锦帕和当年她送给他的一模一样,只是这条锦帕上却多了八个字。
踏雪一把扶住沈澜心,沈澜心便装出一副被撞的昏了头的样子道:“哎呦,这是谁啊?怎么不看路?”
郭政回过神,见对方是沈澜心,便急忙弯腰道歉,“对不起公主。”
沈澜心被踏雪扶正了身子,说道:“原来是贵妃娘娘身边的郭公公。”说完又看向地上的锦帕,“哎呀,父皇的锦帕怎么掉出来了,这要弄脏了可怎么好?”
郭政一听这条帕子是皇上的,便急忙上前捡了起来,细看之下没错,是出自她之手,郭政将锦帕重新放在盒子里交给了沈澜心。
沈澜心不动声色的看着郭政,见他脸色难看的很。
郭政面无表情道:“既然是皇上的东西,公主可千万要保护好。”
沈澜心笑了笑道:“公公说的是,这条锦帕可是父皇的心爱之物,若是弄坏了,父皇可就真的要怪罪我了。”
郭政一听,脸上闪过一丝瞬间而逝的嫉妒。“奴才斗胆一问,既然是皇上心爱之物,怎么会在公主这里?”
沈澜心淡淡道:“前几日父皇和母后过来看我,母后见我的腿伤烧的严重,所以便伤心落泪,父皇就随手从怀里掏出这条帕子给母后拭泪所用,临走前却将它忘在我那里,我想既是随身揣着,这上面又绣了这么一行字,想来一定是父皇的心爱之物了。”
踏雪这个时候恰如其分道:“奴婢瞧着这帕子一定是皇后娘娘送给皇上的,皇后娘娘可真是贴心。”
沈澜心的脸上难掩喜色,笑道:“是啊,母后真是很爱父皇,不然也不能绣出这八个字来,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我看只有这八个字才能彰显出母后对父皇的爱了。”
“好了,踏雪,我们快走吧,赶紧给父皇送回去。”说完沈澜心和踏雪便从郭政的身边走过了。
郭政站在原地,愣了很久,良久才离开。
他心不在焉的来到栖芳宫,齐贵妃正在庭院里赏花,郭政见四下无人便顺手拈了一朵小红花戴在她的鬓角上。
轻声说道:“还是你最美,这些花都比不上你。”
齐贵妃看了他一眼,莞尔一笑,便进了寝殿。
郭政会意的跟了进去,随手关上房门,一把从后面搂住了齐贵妃,将他的头靠在她的肩上,呢喃道:“柔儿,跟我走好不好?我们离开皇宫,去一个没人认识我们的地方去过神仙眷侣的日子,怎么样?”
齐贵妃原本含笑的脸上瞬间变得暗沉起来,回过头,皱着眉道:“现在还不是时候。”
她的话让郭政潜在心里的怒火一下子就燃了起来,“不是时候,不是时候,到底什么时候才是时候?”
齐贵妃见他横眉怒目的样子便破开他的手,嗔道:“事情不是你想的这么简单,可以说走就走。”
他突然死死的握住齐贵妃的双肩,眼神充满嘲讽,“你不想跟我走是不是舍不得这里,舍不得皇上?”
齐贵妃有些恼怒,嗔道:“你在说什么?”
郭政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我说什么你清楚的很,我在你身边这么多年,我为了什么!我还不是为了你,而你却又怎么对我的?”
这些话他憋了很多年,实在是不吐不快。
齐贵妃一想起这么多年也着实委屈了他,言语不禁和缓了几分,“我知道这么多年我对不起你,让你扮作太监守在我的身边。”
郭政双眸含着热情,“柔儿,我为了你,什么都不在乎。”说到这里郭政不由的想起蒋垣的一句话,他的目光又突然暗淡下来,便试探道:“柔儿,当初你与我在一起是否是贪图一时的新鲜?”
齐贵妃一听,脸色一变,“你为什么会这么问?”
他目不转睛的注视着她:“你只要告诉我是或不是。”
齐贵妃为了掩饰自己的心虚,将身子转了过去,“没有的事。”
郭政又转到她的面前,重新握着她的双肩,声音隐隐带喜,“既然不是,那你就跟我走,我们出宫过着平平淡淡的日子。”
“你冷静点,如果我跟你走了,第一个要杀你的必定是晖儿,我知道晖儿他一直都不喜欢你,所以,若不是我,你早就死在那些人的暗剑之下了。”
思及此,他不由的捏紧了她的肩膀,咬牙道:“既然你知道他想要杀我,那你为什么不和他透露我的身份?”事到如今,那个男人霸占了他的女人和儿子,也时候该还回来了。”
齐贵妃的一把推开了她,“你疯了吗?你难道要晖儿知道自己的亲生父亲其实只是个戏子吗?”
戏子?她的语气多么的嘲讽,敢情她一直知道越王一直想要杀自己,却不敢跟越王透露自己的真实身份,就是因为怕他知道自己有个戏子的父亲,反过来却不断地伤害他一个人,她在保护所有的人,除了他。
郭政突然觉得眼前一片黑,身子不由的晃了晃,他冷笑一声道:“如果越王真的要杀我,你也不必在阻止,整日看着你和别的男人在一起,我也是生不如死。”
他的话让齐贵妃心里不由的酸涩,想要试图安慰:“你别这样?”
他目不转睛的看着她,上前一步,牵起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上,缓缓说道:“你真的感觉不到,我是真的很爱你吗,就算我求你?我已经等了二十年了,我实在等不下去了。”
齐贵妃心中一惊,缓缓的闭上双眼,语气十分冰冷道:“郭生,你别逼我。”
郭生?她很久都没有叫过他这个名字了,他松开了她的手,看着她,心中冷笑,他觉得自己真是可悲又可笑,自己的女人成了别人的妃子,自己的儿子反过来还要杀自己,这二十年的时间也不短了,他为了她做了那么多的事,能做的不能做的他都为他做了,到头来却为他人做嫁衣,究竟这么多年他到底在坚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