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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所云的朝了白青阳尴尬一笑,斜着眼角用余光四下寻找起了她刚刚因为走思而错过的所问所答。
“老大,白马非马,何为之马……”屏翳挤眉弄眼的张大了嘴巴,用口型无声地提示道。
琉雨施鸢皱眉:“蟆?蛤蟆?——会飞的蛤蟆?”她费解了,今日的命题确实是有点偏呢,蛤蟆怎么会飞,这不胡闹嘛!
长琴把竹简竖起来高高举上,将答卷展将开来给身后的琉雨施鸢参看。
琉雨施鸢眯了眼睛,努力的分辨着竹简上密密麻麻的蝇头小字,她感觉自己好像正在一堆黑芝麻粒里捡草籽,这救命稻草用起来还真有些费力呵,“马固有……固有……呃,什么什么马……如已耳,安……安那个啥……”她挠头,脑袋伸得都快跟长脖子鹅有的一拼了,可这个距离也太远了些,实在不能怪她的眼神儿不好。
琉雨施鸢决定放弃长琴的方案,自力更生:“这蛤蟆呢,它又名作蟾蜍,蟾蜍无翅,故而,此物它也是万万不会飞的。世有书云:‘蟾蜍与兔魄,日月炁双明,蟾蜍视卦节,兔者吐生光。’虽月中有蟾蜍,可也未言它生而有羽翅呀!是故,蛤蟆会飞,此论不通,不通,大大的不通。”
屏翳捂脸,回天乏术的摇头连叹。
白青阳轻‘嗯’了一声,淡笑说道:“蟾蜍无翅不飞,心念无杂不染,丫头,人在此,心莫生彼也。”
琉雨施鸢直羞得满脸浑脖子的酡红愈醉,这一次可是真的蛤蟆跳井——不通了。
白青阳忽见她露出了这般小女儿的娇怯模样,不由得心中微动,遂垂眸隐下了眼底的那一澜波荡,温笑着虚点手指,道:“坐下吧,小丫头!”
琉雨施鸢悻悻然的缩头归坐。这事儿闹的,其实她是真的很想专心听讲来着,不为别的,就凭白青阳生的这张俊脸,也值得她美美的欣赏上一整堂课的,可是身不由己呀,她琉雨施鸢与那筑惕学院八字不合,同这上课讲经犯冲相克,只要上边一开讲,不到三句话,她就保准能睡的死死的,那神识飞的,比风筝都远。
屏翳趴着身子悄声问道:“老大,刚才想什么啦,怎么连蛤蟆都上去了?——是不是在为下个月那千年一度的筑惕仙会而发愁呢?”
琉雨施鸢鼻子一哼,不屑道:“笑话!老子我是为了那一点点小事就发愁上火的人么!民以食为天,我当然是在考虑今儿午膳要吃些什么才好。”
屏翳点头:“嗯,这可是个大问题呵!嘿,对了,听说膳堂里新出了一道糖醋冉遗鱼,不如,我们也去尝尝鲜?”
琉雨施鸢答道:“嗯,那,老规矩,抢占座位的艰巨重任,还是交于笨廉最为稳妥。”她捏了一颗莲子弹指过去,正中飞廉的脑门,飞廉莫名其妙的揉着脑袋抬头望去,见是琉雨施鸢在向他招手,即憨憨一笑,小声问道:“雨老大?”
琉雨施鸢比着口型答道:“午时膳堂,笨廉,有劳有劳!”
飞廉用力的颔首答应。
琉雨施鸢回头,却突然看到白青阳正微笑着温然望向了她,遂不禁得面上一热,咧嘴呵呵的一笑,低了下头去,再不敢浑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