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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脖子发酸才不得不垂下头,看到依然在欣赏夜空的方子夜好奇的问:“你脖子不酸吗?”
方子夜笑着垂下头说:“谁说不酸了只是看到你看的发痴,只好陪你了。”
雨然觉得今晚的方子夜很随和,不像往日的他,冰冷而带着无数的棱角。
“能问你一个问题吗?”雨然突然问。
“说。”很简单的一个字。
“为什么会是我?”
“什么?”方子夜被她无厘头的话问得一怔。
“你条件那么好,什么样的女人都愿爬上你的床,你为什么非要总和我牵扯在一起?”
“愿爬上我床的女人也包括你吗?”方子夜笑着问。
“当然不包括我,我们根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就是你这个另一个世界的人才让我有了兴趣,你乐观,向上,顽强,善良,所以我喜欢你雨然,是真的喜欢你。”方子夜深深的望着她仿佛要将灵魂深处的真诚传递给雨然。
雨然沉溺在他的目光中忘了动,忘了说话,假如在这样和方子夜相处下去雨然担心自己真的会爱上他。
“我们回去吧!”雨然像是逃避什么猛的站起身,由于做的太久,在加上起的太急,身体瞬间失去平衡向地面扑去。
雨然本能的护住腹部,自己怎样都可以千万不要伤害到孩子。
方子夜被雨然瞬间的状况吓得一颗心提到喉咙口,来不及思考猛的扑倒在地上接住雨然倒下来的身体。
没有想向的疼痛,雨然一颗悬着的心总算放了下来,接住她的方子夜却重重的摔在地上。
“你怎么样?”雨然慌忙站起身去查看方子夜的状况,一颗心紧张到了极点。
“你没事吧?”方子夜痛苦的皱着眉关心的问。
“我没事,你怎样?”雨然担心的问。
“只要你没事就好,刚才怎么摔倒了呢?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方子夜站起身仔细查看雨然有没有异样。
“真的没事,刚才坐久了腿麻了而已,你不用担心。”雨然不好意思的说。
“都要做妈妈了做事还那么鲁莽,起那么急干什么?担心我吃了你吗?”方子夜认真的望她。
“我没有,只是想早点回去。”雨然不好意思的说,不敢直视他的眼神。
“真的是这样么?你好像又在躲我。”方子夜认真的说。
“我为什么躲你?我才没有。”雨然夸张的说。
“你是怕爱上我,对吧?”方子夜直视着她。
“我没有,我说过,绝对不会爱上你的。”雨然倔强的回望着他,眼里透着坚决。
两个人就这样僵持了一会,方子夜最终无奈的叹了口气说:“好吧,我送你回去。”说完一把将她打横抱起。
雨然本能的搂住他的脖颈方子夜身上特有的男人味儿冲满她的鼻腔,雨然不好意思的挣扎着:“你放我下来,我自己能走。”
“别动,如果不想再摔跤就老实点儿。”方子夜负气的说,对于雨然刚才的话方子夜很生气,男人也许都这样,即使给不了女人未来,他也希望那个女人爱上自己,都是该死的虚荣心吧?
雨然窝在他的怀里不敢再动,她知道他在生气,而他在生气的时候什么事都做得出来,所以她从不敢碰他的逆鳞。
一路上两个人谁都没有说话都各自僵持着,等到了院长为雨然安排的卧房时雨然才发现两个人的房间是相邻的。
方子夜打开门将雨然放在床上然后什么也没说转身准备离开,在他转身的瞬间,雨然愕然发现,方子夜的后背上渗出片片血迹,心瞬间被自责充满:“等等,你受伤了!”雨然猛的抓住即将离去的方子夜担心的说。
方子夜从衣镜中看看自己的后背淡淡的说:“没事,只是一点小伤,你早点睡明天我们一早就离开,公司那边有事。”
“我帮你包一下伤口。”雨然急忙说。
“不用,我自己会处理。”说完,没等雨然反应过来人已经走了出去,然后雨然听到用力的关门声。
雨然在原地呆愣了一会,负气的不想去管他,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满脑子都是男人渗出血的后背,最终,她还是烦躁的穿上鞋,到院长那里找来擦伤药然后敲敲隔壁的门。
“有事吗?”方子夜赤裸着上身打开房门。
“我给你找了些药?”雨然摇了摇手中的药说。
“一点小伤不用了。”方子夜淡淡的说一直把她拒之门外。
“你是让我进去帮你擦药还是让我一直站在这里?你只能二选一。”雨然同样倔强的望着他,眼里透着坚决。
方子夜瞪视着她许久才躲开身子打开房门,雨然真不知道方子夜在气什么,两个人的关系只能说是床上关系连情人都算不上。
将药放在床头柜上,她转身望着方子夜眼里满是坚决。
“趴到床上。”她命令着。
方子夜极不情愿的趴在床上,雪白的床单陪衬着光洁健硕的小麦肤色散发着诱人的光环,雨然好容易将目光调开拿起药膏开始检查他的伤口,伤口基本都是重力摩擦引起的,有的地方被刮得很深时不时地渗出血迹,如果不是他适时的接住自己那么受伤的会是自己,连肚子里的孩子也会受到伤害。
她用药棉轻轻帮他擦拭着伤口生怕一不小心???会让他更痛,一系列清洗,杀菌,消炎最后把大大小小的口子贴上创可贴她才满脸通红的抬起头。“好了,这几天不要沾水以防感染。”她叮嘱说。
方子夜一直没有出声,雨然以为他睡着了,轻轻的为他盖上被子深深地凝视着那张帅气的脸,如果两个人之间没有子白的存在他们会走到一起吗?应该也不会,这个男人太优秀,太抢眼,无论自己怎么想抓住都是无能为力的,她叹了口气默默地走出房间轻轻带上房门。
方子夜握紧拳头在房门关上的那一刻慢慢睁开眼睛,他怎么可能睡得着,她离他那么近,可以闻到她身上沐浴后的香气,多久没和女人在一起了?方子夜感觉有一个世纪了,自从女人怀孕他就在也没有碰过她,不是不想而是不敢,他永远忘不了那副身体给他带来的极致感受,每当夜深人静他真想敲开她的门将她压在身下好好的疼好好的爱,但他不敢,这是他有生以来最最无能为力的事,她不爱他,也不可能爱上他,是他毁了她的婚礼,她的爱情,她的梦想还有她的清白,他怎能要求她会爱上他,现在她怀孕了,孩子可能是他的,只要她能待在自己身边每天能够看到她,照顾她他就满足了,他还能要求什么吗?只要她不再恨他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