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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抑制,导致全身各处的神经末梢的感受明显减退。即便有外界的刺激,也很难传导到大脑。
方奇就属于后者。因为他非常清楚自己的生理变化,但凡酒一过量,就会烂泥一滩。所以,他才不相信赵玉茹的鬼话。
当赵玉茹提出生米已做成熟饭,要求马上结婚时,被方奇怒斥拒绝。
赵玉茹见方奇不从,喊来了她的父母。
这个道貌岸然的书记便把一摞照片摔在方奇的面前:“是结婚还是想当强奸犯你自己看着办!”
一个年轻有为,前途远大的青年成了强奸犯,还要去坐牢,这让人情何以堪,让家里人怎么抬头?
那时,赵玉茹的父亲也正是得意忘形,最火爆的时候,一个小工人,胳膊哪能扭过大腿,只好任其摆布。
但是,即使结婚,方奇也有自己的原则,坚决不同床。
他觉得,自己已经在法律上背叛了王艳,但身心上一定要坚守阵地。还有重要的一点,赵家父母女儿一块做出这样龌龊之事,让他感到恶心,不愿再让污水脏了自己。
原来结婚多年的帅哥还是个童男子,方明感到好笑,又感到欣慰。他佩服方奇的定力,更敬佩他的为人,也为王艳喜欢这样的人感到值得。
“你们的婚姻有名无实,还是结束的好,对双方都有益。”方明劝说道。
方奇又是苦笑:“提出过,她的怨气很大,宁愿拖死我,也不离婚。”
“这是由不得谁的事。《婚姻法》明确规定,对于男女一方坚决要求离婚的,经区人民政府和司法机关调解无效时,亦准予离婚。”方明向方奇解释道。
“谢谢兄弟,我努力吧!”有了方明的鼓励,方奇心情好了许多,也有了更大的勇气舍弃这门畸形的婚姻。
看到方奇增强了离婚的决心,方明很是欣慰。他并不认为自己是在拆一门婚姻,而是在为双方拆除一堵束缚身心自由的围墙,一座关闭欢快心灵的牢笼。
方奇若能从这个牢笼中解放出来,王艳也可获得心灵上的慰藉,或许两人还可重拾爱火,燃烧起更加明亮的火焰。
方明今天很高兴,没想到这天聊得还有点成果。
其实他早已看出,方奇和王艳心中都对对方有着深深的牵挂。只不过一个觉得自己已经成婚,再去捡拾过去的爱恋是对鲜花的亵渎,另一个觉得对方已经婚配,再去缠绵旧情是对人妻的不公。如果脱离了这段婚姻,则两人便可无所顾忌,想自己所想,念自己所念,编织一帘幽梦,唱一曲地老天荒。
“大哥,我那大舅子在你这干的还可以吧。”看到方奇已打开了心结,方明转移了话题。
“小伙子干的不错,又是高学历,车间主任对他也很关照,以后肯定会有好的发展。”
方明表示感谢:“车间刘主任技术和管理水平都挺高的。”顺便又说了一句。
“这个人技术没的说,解放前一直在咱们八路军的兵工厂工作,还是技术方面的大拿。后来兵工厂要迁往外地,他父亲残疾无人照顾,便请求留了下来。”方奇解释道。
“那是挺厉害,晓泉在他手下也能学到点真本事。”方明接着又道:“那时人员调动也比较简单。”
方奇呵呵一笑:“嗨,都是公对公,一张介绍信,带上自己的档案,到新单位报到就是了。没有那么复杂,都是革命同志。”
“刘主任也够可怜的了,妻子死了几十年也不再婚,日子有多难可想而知。”
听了方明的话,方奇解释说,也不是没人给他介绍。像他这样的同志,在兵工厂干过,出身应该没问题。因为进入兵工厂的人都是经过严格政审的。技术又好,拿的工资也比较多,追求的姑娘也不少。
但他从来都不考虑。说是与妻子感情太深,妻子死后,心里再也容不下任何人。
看到这样坚决的态度,也就再没人给他提这档子事了。
“那他现在家里也没什么人了,一个人孤苦伶仃的,以后让晓泉帮他点忙,多去去家里帮他干点活。”
方奇笑笑道:“别费那个心了。他这个人有洁癖,不允许任何人登门。”
“那可更孤独了。”方明不无遗憾道。
“也没有那么可怕。在县城还有一个舅舅吧,有时也能来找他一下,给带点吃的喝的,对他倒挺照顾的。”
“哦,还有个舅舅,干啥的。”
方奇感到好奇,方明怎么老是问些与自己没有关系的问题:“他舅舅文质彬彬的,好像在一所中学当校长。”
方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