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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多年没有回过刘家庄了。
当拿出档案中刘栓柱的照片时,被调查的村民一致认为这个人不是刘栓柱,不过有一点点像。
感到档案不对劲,刑警人员又仔细审查登记页上的照片,还是发现了痕迹。原来现在的照片是在揭掉另一张照片后重新粘上去的。
看来方明报告说神秘人有可能是脚盆国鬼子还真有可能。
真正怀疑刘栓柱是脚盆鬼子是从怀疑他的房子开始的。
一般在工厂工作的人,都住在厂子的单身宿舍,结婚后厂子一般都有福利房供夫妻居住。这样花钱少,上班近,是人们理想的选择。
但刘栓柱却自己花钱买了一座院子,离厂区还比较远。自从老婆孩子被敌军飞机炸死后一直再未结婚,一个人住一个小院不太合常理。
还有更奇怪的便是刘栓柱以前在兵工厂工作,一直住在兵工厂。而据小院周围熟悉情况的百姓反映,现在这个刘栓柱早在兵工厂搬走前的几年间就住在这里。因为是脚盆国反战人员,大家对他也不反感,不过没多少接触,只知道他叫田中野平。
解放后,公安部门多次发现从这个位置发出过电台信号,也曾进院搜查过。但没有结果。后来了解到刘栓柱在兵工厂还是先进工作者,现在到了枪械修理所,后来改成榆县机械厂也一直表现不错,就打消了对他的怀疑。
现在看来这个刘栓柱不是刘家庄的刘栓柱已确定无疑。现在的这个刘栓柱也许就是脚盆国人田中野平。
听了铁军的讲述,方明想到原来是自己错怪了。公安机关一直在马不停蹄地调查了解,并且还处处考虑到自己家人的安全,而自己竟怀疑他们不把这当一回事。便向铁军表示深深的歉意,也为铁军保护自己家人的安全表示感谢。
“怎么那么客气。我说完了,你说说你了解的情况和想法吧。”
方明摸了摸脑袋:“你都派‘大白兔’上阵了,了解的情况自然比我还要多,我还能有什么说的。”
“少废话,你小子这么着急来,就这么一句话就结束了?还有,不准你以后再叫人家小牧同志为‘小白兔’。”
“这不你先叫的么!”方明向铁军翻了个白眼。“那好吧,我就把我的一些不成熟想法向铁队汇报一下,不妥之处还望海涵!”
接着,方明便把自己在后山看到的情况向铁军作了汇报,并说出的了自己的分析。
从那棵长有树瘤的树上刻的圆圈来看,山洞的入口也许就在这棵树的附近。从刘栓柱,不,田中野平刻的圆圈来看,他也分析在这附近。但也不敢十分肯定。所以他又刻了个问号。
既然刻了个问号,肯定不是为自己刻的,是留给别人看的。那么留给谁呢,也许是那个戴眼镜的,一个中学的校长,所谓刘栓柱的舅舅。可能他们感到形势紧张,为避免两人直接见面引起麻烦,也许都改成单独行动。但也不排除还另有我们不掌握的敌。
铁军点了点头,看来也认可方明的说法。
“还有什么消息没有?”铁军追问。
方明想到还真有一件重要事情没有汇报。
“田中野平冒充刘栓柱,那真正的刘栓柱哪去了?我这有一条重要的信息,你们可以翻一下旧案,也许对以后抓捕田中野平有帮助。”
“噢!还有这么重要的情报?”铁军来了极大兴趣。
“当年真正的刘栓柱已经拿到了留在当地,到枪械修理所报到的介绍信和自己的档案,但从此却凭空消失了。去枪械修理所报到的人换成了田中野平这个假刘栓柱。那么刘栓柱的失踪肯定与他有关系。
没想到榆县与刘栓柱的家临西县相邻,经常有临西县的人来榆县赶集或是做生意。当年看到城墙上贴的寻尸启示很像自己村的刘栓柱,便告诉了刘栓柱的父亲。刚开始刘父不信,因为儿子刚从家返回榆县准备去报到。
但反映的人多了,刘父便起了疑心。因自己残疾不方便行走,便准备托人去撕张告示回来。
恰在此时,刘父收到了儿子的来信,说是上级又不同意自己留在当地了,还是要随兵工厂去往外地。并说已经出发,让父亲不要担心,到住地后会给父亲来信的。但父亲等了几年一直没等到儿子来信,直至去世。”
说着,方明掏出那个牛皮纸信封交给铁军。
铁军有点心情沉重地接过信封,打开信件,虽然只有一页纸,但还是把事情说明了。
看来刘栓柱遇害无疑。那个寻尸启事上的人应该就是他。如果真是这样,那脚盆鬼子太特么没有人性了,又对我们榆县犯下一笔血债。铁军紧咬牙关,默默地握了握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