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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麒低声道,一边俯身下来,把她围在矮榻上。
她脸通红,被他缓缓地放平在矮榻上,闭上眼,他的吻落在眉头上,眼睑上,唇上,脖颈,停留在心口处。
唇轻柔舔弄,低声问道:“还痛吗?”
她颤了颤,抚平的眉头旾醢又深深地皱了起来,有冰火两重天,她是火与痛的两重天。
她微微抬头,染满***的他埋在胸前,她咬唇,摇了摇头,声音压抑:“好多了。”
得到她的同意,他手上的动作也狂热起来,粗重的呼吸响在她头顶。
心口的痛却一拨痛过一拨,在他的手滑入下面轻揉搌捻,她终受不了这火与痛的齐袭,使出全身的力气推开他。
他的心念都在体验她的美好,不及防她突然的一推,往榻下跌去。
她趴在榻上,痛得蹙紧了眉,一手还伸手去拉他,嘴上惊呼:“王爷!”
风御麒跃起,理了理凌乱的衣服,冷着脸,眸子里闪着两簇火焰及怒气。
“王爷,我……”她语无伦次,想解释,可是刚自己已说过‘好多了。’
风御麒边理衣服,边往外大步走去,门嘭地被关上。
若萱颤了颤身子,趴回榻上,眼泪汩汩而落。
那一晚,她望着烛火到深夜,他没有回清乾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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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环再送药来,她都当小环的面直接扔到窗外。
小环跪在地上哭道:“王妃,你不喝药,身子怎会好?”
若萱眼泪不停地滑落,她不知道身体出了什么问题,为什么要喝那么苦的药,为什么他靠近时,她心口会痛成那样。
她造了什么孽?好不容易两人有些默契,坐在一起,不说话,却能感觉那种心灵的契合,寻找一丝安宁,可转眼,她得了这样一种病,他怎能忍受?
小环只得又去备一碗,她还是不喝:“小环不用再熬药了,这药根本没用,又苦,何必再折腾。”
她一副等死的样子,小环又跪又叩头,不管如何,她就是不喝。
“王妃,你再不喝,奴婢只有以死谢罪。”小环跪在她面前,哭道。
若萱也跪了下来,两人抱头痛哭。
“不许哭!”门口站着脸色阴沉的风御麒。
小环噤了声,拿出丝帕帮若萱把脸上泪拭掉:“王妃,你身子不好,别哭了!”
若萱转身望着一步步走近的风御麒,眼泪汩汩而落,两汪清泉水亮亮的。
“滚!”风御麒摇晃着身子,歪倒在矮榻上。
小环扶起若萱,低头走出去。
若萱扑到他面前,跪到矮榻前,几日不见,他有些颓废,青色胡茬冒了尖:“你喝酒了?”
风御麒斜靠在矮榻上,血红的眼,阴沉地盯着她。
她伸手握住他的手,手微凉,她小手握不拢他大手,来回在大手上面抚摸:“让小环弄碗醒酒汤可好?”
她心口颤,想起那道清细的声音:弄碗醒酒汤来。
她眼角又滑下一滴清泪,滴在他手上。
凉凉的,他抽出手,甩开她。
她跌落在榻前,委屈地望着他,从他眼里看到一丝厌恶和嫌弃。
她心口撕裂一样痛,他嫌弃她,她一直知道,他嫌弃她长得不够美,以至也就厌恶了。
可是经过那么多欢爱的日子,他以为她不再嫌弃她,不再厌恶她。
她为此暗自高兴,暗自想着等师傅回来,找师傅要了解药,给他一个惊喜,他的妻是有很美很美的容颜的。
她为自己的自以为是而难过,也为两人又回到了起点而难过。
可是心付出去,再收回来,有多痛?有多难?
她爬起来,把头埋进他膝间,闷声道:“王爷,别伤自己,是若萱不好。”
他没有说什么。
她抬起头,爬到他身前,去解他的衣服,又哭又笑:“慕容笑妄叫神医,那药根本就是让人心口疼,这几日不喝一点事也没有。”
风御麒冷冷地望着她,她小手已解开他外袍的暗扣,小手摸进他身子,往下探起,握住,唇也凑过来,又吻又咬。
面对狂热的她,他是正常男人,何况他很难控制对她的渴望,他手动了动,抚上她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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