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 不速之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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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莫伊凡一开口的第一句话竟然是：“妳怎么会在这？！该死！”
这时候的石若水，早已被他疾风快火的一阵神经举动给弄了完全清醒了，这家伙又像一阵狂风般刮过来之后，爆出了这么一句话，她整个听了很受伤。
“该死！”这时候，莫伊凡又喊了这么一句，他显然发现了她的感觉。
石若水忽然很生气，走向一旁的沙发，拿起了放在上面的包包，然后斜背在身上，走向大门，从头到尾都不看他。
这时候的他，真想拿什么把自已给痛砸一顿，甚至去撞墙壁都可以，手甚至控制不住的伸了出去…又缩了回来。
心头很重，像是小红帽里的那个大野狼一样，身体里面被装满了一大堆石块，一直往下沉…
他低下头。
这时候，他听到啪地一声，灯又忽然熄了…
第一直觉是──不可能是她关的。难道…
四下一片俱黑，他心中忽然感到一阵惶恐。
赶紧喊她的名字：“石若水！”
他大步朝门口那方向走，但马上碰到了阻碍物了…
“做什么？！”她闷闷的口音，在这个时候听到犹如天籁。
原来，他所碰到的阻碍物是她。他赶紧拥住她，并问道：“妳有没有怎样？！”
“你倒是关心我，而且打招呼的方式也很特别。”她的下一句话，倒是令他在黑暗中露出一抹微笑。
她的伶牙利齿还在。
在一阵摸索之下，他把她安置在椅子上，他说：“妳坐在这，我去看看电力怎么中断了。”
正当他要离开之际，她说了一句令他吃惊的话：“电力没有中断，灯也没坏。灯是我关的。”
◇
石若水正要离开之时，透过电视线黑镜反射之下──她看到了他伸出又放下的手！
她不明白。
真的不明白，多年之后的他，像是筑了一个壁垒，将自已困在里面！
为什么？！他要将她推离？！
“为什么？！妳没事把灯关起来做什么？！”从口气中可以听得出来他有点吃惊。
“那你刚才为何又没事，把灯开来又关去？还二次！”她马上反问于他。
“我…”莫伊凡吶吶。
他总不能说，因为她的出现美好得像是一场梦！
◇
“那你刚才为何又没事，把灯开来又关去？还二次！”她马上反问于他。
“我…”莫伊凡吶吶。
他总不能说，因为她的出现美好得像是一场梦！
“因为『该死』？！”她接口为他回答之时，语气中有种忿忿，令他几乎可以想见那个生气的表情，不由得又是一笑。
“那个该死，不是因为妳的关系。”莫伊凡长叹了一气，她总有这种神力，让他发笑，又无奈。
黑暗中，他蹲下身，双手向前探出…首先摸到她的膝盖。
“哦，是吗？！我记得你的第一句话是：『该死！真的是妳！』”石若水马上模仿起他刚才的口气与腔调，她显然很激动，因为就连膝盖也微微震动。
这真的很辛苦！
因为，听到她模仿起自已的语调时，他真的很想再喊一次“该死”，但恐怕会被她再狠瞪一眼吧！
---题外话---
下一章是──「美梦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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