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六、恶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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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股冲动，想让他伤上加伤！虽然，那也只限于想象中。
自已怎么会忘了，这家伙不气死人不偿命！
这九年的时光，长到让她从回想起过往当中…发现了莫伊凡培养的恶趣味──他，似乎很喜欢看她生气，想尽办法惹她发怒！
他很喜欢看自已失控！
那么，她该好心的如他所愿呢？！放任他接着进行他的恶趣味，还是…
石若水抬起头，望进了一双充满笑意和打量的双眸里，他确实在观察她接下来会怎么表现。
该死！她怎么没发现，这也是个好机会呢？！
石若水在内心高呼万岁，却没有表露在神情上面，而是闭上眼睛深呼吸了一下，她感觉自已渐渐集中所有注意力之后，睁开眼！
直盯着他看！
起初，他觉得她在生气，或是和他玩…到了后来，石若水越加认真的眼神，以及完全不带笑容的表情…竟然让自已紧张不自在了起来！
“妳是怎么办到的？！”他感觉自已像是身处动物园般，立场瞬间被对调。
“心态问题。我只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石若水就像切换开关那般，马上就笑了出来，耸了耸肩，得意的接着喝粥。
“我只是在跟妳玩。妳碰到每件事太从容了，完全不好玩！好像没有什么事能难倒妳的？！”他发现自已好容易放弃，一下子就说出了内心话，碰到其它人却完全不是这个样子。
一般来说，优先放弃的人都会是对方，这对他来说是个新鲜的体验。
严格来说，是好久没有重温的体验。
“莫伊凡，我还真不想批评你的幽默感。虽然早知你本来就毒舌，但下次真该好好想想再说出口。别太冷！”她终于放下了碗，就像打了场胜仗那般露出讨人厌的坏笑，他知道她是故意这么笑的。
为了惩罚他。
“可以向妳请教一下吗？！我的幽默感哪边有问题？！不好笑吗？！如果有观众的话，一旁肯定会有人笑。”
“哦！是的。我并不怀疑这点，肯定会有人笑。”她这句话显得真挚无比，但那诡异的似笑非笑，却让他严重怀疑…他是否会错了意。
“我们需要一个观众，或者是二个观众来实验看看。然后，你便会知道答案了！”石若水站了起身，开始收拾了起来。
“我以前有跟妳说过吗？！最讨厌妳话说一半。”他讥讽。
“我以前有跟你说过吗？！最讨厌你什么都不说。”她反讽。
这两句吵架声，恰巧被正走到门口前，举起右手要敲门的曾豪笑，和跟在其后的王孝文听到。
他顿了一顿，伸出去的手停在半空中，犹豫着该不该敲门。
两人对视了一眼，心有灵犀，站在门前停了一下，想听接下来会怎样，再决定。
里面先是安静了片刻，然后出乎两人意料之外…传来了石若水与莫伊凡的笑声…而且真的笑得挺高兴！
“怎么回事？！”王孝文的轻声发问，问的正是他也想知道的。
“我哪知？！”曾豪笑也没法回答他这个问题，只能双手一摊。
结果，没多久…房门竟然打开了！
石若水和莫伊凡停下笑，好奇地望向他们。
“你们俩，在这里作啥？！”
“…”这两位不速之客，突然觉得自已哑口无言、百口莫辩、不如不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