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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还有能力化解,但是现在已经没有力气在回枪格挡。欧阳轩这一刀力道很重,再加上马速,须臾之间将马腹划开,并将佘勒虎的人头斜着砍断。战事就此结束,欧阳轩停马对身边的侍卫说道:“把这个佘勒虎按照索伦人的习俗,火葬了吧。余下的索伦人尸首就扔在这里喂狼和秃鹫”。“诺!”。
欧阳轩在鸟翅环得胜钩上挂好刀,打马到李慕跟前,“李将军,余部可完事否?”。
“回陛下,属下不辱使命,已尽屠索伦酋长一部,生擒索伦酋长淤赫察。共斩杀索伦人十三万八千人,解救华人奴役六千人”。
“好啊,严加审讯那个酋长。痛快,今日一战,才是真正的战斗,痛快,快哉”。欧阳轩在马上活动了一下筋骨,感觉浑身舒坦至极。从来到这个时代,和欧阳轩交手最多者不过三个回合,今日一战,能碰上交战百多回合者,欧阳轩甚感痛快。马上交战不同于步下,都是一照面的瞬间动作,需要有快速的反应和马上技巧,较之步下更需要协调性。佘勒虎之所以会败,就是败在最后没了力气,肌肉已经不听大脑指挥。要不然最后那一刀,以他的能力绝对有办法化解。
欧阳轩带着侍卫借着刚刚升起的太阳光,巡视了一圈战场,到处都是残肢断臂,血流成河,长十五里,宽十里的营地几乎都被尸首填满。战争就是这样残酷,羯族人和其他游牧民族还有不同,除了吃人,他们还有个传统,无论男女都能上阵杀敌。看着壮硕的羯族女子,欧阳轩相信了史书上的记载。
回到佘勒虎的毡房前,审讯是羽林军的强项,都是欧阳轩教出来的高徒,自然不会打师傅的脸。看着生不如死的淤赫察,欧阳轩蹲下身子,用木棍挑起淤赫察的头,说道:“淤赫察,朕带你们族人不薄。百年前朕就该将你们族人和匈奴一起屠掉,让你们族人多存在了百年,是朕的失误”。回身看了一下审讯的侍卫,见侍卫点点头,欧阳轩就放心了不少。“圣皇陛下,请你饶恕我的族人,陛下已经杀得够多了,这里十三万人还不够嘛?”。有气无力的淤赫察哀求道。
“不够,你们屠村屠城,杀我华人十余万,朕岂会饶了尔等?朕曾说过,犯我华夏天威者,虽远必诛。尔等杀我一人,我杀尔等一族,这是朕当年与鲜卑头人定下的铁律。今日尔等屠我族人十余万,这账朕必须找回来。来人送淤赫察酋长上路,记住莫要痛快了”。“诺!陛下还是先进帐用膳,这里交给属下办理即可”,那名负责审讯的侍卫一脸坏笑的说道。欧阳轩起身,手一挥。两名侍卫驾着淤赫察去了不远处的一个车架后面,欧阳轩转身进了佘勒虎的毡房,里面很是整洁,完全是按照汉礼布置的毡房,低矮的案几上放着两只青铜酒樽,还有三十几封竹简至于案头。这种汉式古制在华夏早已被摒弃,而且竹简对华夏来说那已经是很遥远的事情。欧阳轩跪坐在案几之后,随手打开一封竹简,上面用的是刀刻其上汉地至今还在沿用的汉隶书,这种隶书在华夏除了经常往来汉地的商人,其他人已经很少认识了。
“兵弱则虚前实后;兵强则虚实并进;虚则实之,实则虚之,为之上策。虚实相辅,互为表里,可为胜途......”,欧阳轩对这个没有名字的兵书很感兴趣,一封封的竹简读下来,也是收获颇丰。全然忘了这是刚刚经历过屠杀的战场,侍卫端过来的早点也只是匆匆吃了一口。直到李慕前来请示,是否追剿其他部落。欧阳轩才放下手中的简牍,命人将所有的简牍收拾好打包带走。这是一部奇书,这是欧阳轩给下的结论。
欧阳轩下令全员在李慕指挥下,清剿余下的索伦各部,还是老命令全杀,不留一人。欧阳轩带着侍卫打马回海西县,同时下令后军原地驻守待命,严加防范重炮,防止偷营。但是该来的还是回来,就在欧阳轩刚赶到海西县,后军那里传来消息:一支五万人的索伦军队,正从东南方向翻过雪山向营地突进。这招连环计让欧阳轩对这个佘勒虎很是佩服,如果不是自己用飞碟这个超越后世的利器,单凭探马探听消息作战,欧阳轩虽也能胜,也只是惨胜而已。
后军统领,一直抱怨总是做后勤保障工作,或者做预备队,今天早上探马来报,有一支五万人的索伦人军队向自己营地袭来,他不是紧张,更多的是兴奋。下令全军进入战备,兴奋地提枪上马,领着一营人马列阵与营门之前,当索伦人队尾进入炮火攻击范围时,也不容其列阵,直接下令重炮和便携炮火齐开,覆盖射击十轮。将索伦人进军线路覆盖了一遍,十轮炮火结束,后军统领领着一营人马杀向敌军,几乎没有过多的战斗,五万人马即被消灭在行军路上。
傍晚时分,海西县府衙。欧阳轩一边听着西海郡太守和海西县县令的汇报,一边喝着茶。现在整个社会的发展已经超出了欧阳轩的预料,整个海西县因为地势的原因,欧阳轩原本以为不会有太多的人,但如今这里因为风景优美,气候适宜,又有铁路通过,一个县城的人口已经超过了五十万。整个县有人口一百八十万,只有很少一部分为牧民,生活在山区,不足人口的五分之一。大部分都是来此做生意的商人,经过询问县令才知道这些商人几乎都是奔着一个商品冬虫夏草而来,而且都是因为欧阳轩誊抄的那部《本草纲目》和欧阳轩开的一些药方被有心人编辑成册,里面提及了很多冬虫夏草的药方。
欧阳轩听完也是无奈的摇摇头,逐利永远都是商人的本色,冬虫夏草的资源虽可再生,但对草场破坏太大,欧阳轩不得不写了一纸诏书,命各级府衙将冬虫夏草商人登记造册,如遇西海等产虫草之郡县草场退化破坏,将以破坏国家资源罪对所有虫草商人处以极刑,其家眷发配北海放牧。当西海郡太守看完诏书后,连连说妙,海西县县令,却在那里不明所以的挠头,最后才问道:“陛下,臣下以为虫草乃是天然可生之物,采挖之时都是填土回覆,何来破坏一说?”。欧阳轩没有立即回答,而是看看连连说秒的西海太守,说道:“你可知其中道理?”,只见那家伙摇摇头说道:“臣下亦是不知”。“那为何还说妙哉?杀人流放之事还有妙乎?”
“陛下所出,自是有可妙之处。臣下当时服之,以此可减少商人逐利,有利于华夏尚文之风”。
这种回答,让欧阳轩彻底无语,又看看海西县令,还在那里冥思苦想,而不得章法。最后拱手施礼道:“请陛下收回成命,臣下以为不妥。草场甚广,而虫草甚小,只是简单采挖牧人亦可为之,可造福一方。为何要有如此之利法?”。西海太守赶紧上前言道:“即是陛下决定,我等当以圣诏而服之。何来狡辩之辞,陛下自有陛下的道理”。
欧阳轩彻底无语,此时正好侍卫进门通报军情,各路人马都是大获全胜。斩杀索伦人四十三万余,无一人活命,尸首皆至于荒谷之中,立有警示标牌,大军正连夜撤回海南营地待命。
北线战事结束,还有一个更头疼的南线,回到房间,欧阳轩派人去查查这个西海郡太守的来历。很快丛夏谷传来消息,这个西海郡太守原为户部民政司的一名司曹,因善于巧言,与各级官员关系极为融洽,在西海郡太守空缺时,大家极力推荐来此任职。欧阳轩看完夏谷信报,一掌拍在案桌之上,将案桌面拍成了两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