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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别的什么,那岂不是...
“曾老师现在可没心思管你的事,他这几天恐怕没什么安生日子了。”羽墨低头刷起了手机。
“他昨天不还很闲嘛?”安平疑惑道,明明昨天大家还一起八卦来着。
“你们还不知道吧,昨晚一菲准备材料一直忙到半夜失眠了,大半夜曾老师没买到安眠药想到用酒帮一菲入眠。结果一菲喝醉了,曾老师碰到她,迷迷糊糊的一菲以为有人偷袭,用了弹一闪。”羽墨一边回忆一边摇头,似乎想起了什么很“凄惨”的故事。
“哈哈哈,用酒催眠,亏曾老师想得出来,我说今天怎么没见到曾老师呢,他去医院了?”子乔幸灾乐祸道。
“我在这,我好得很。”正说着,曾小贤带着一副墨镜走了过来。
“羽墨,这情况好像和你说得不太一样啊。”安平好奇地问到,曾小贤看上去好像没受什么伤啊。
“这怎么可能,我昨晚明明听到曾老师像杀猪一样惨叫的。”原来羽墨也是道“听”途说。
“对了曾老师,你在酒吧里为什么要带着墨镜,这里灯光很刺眼吗?”羽墨好像发现了盲点。
“唉~”曾小贤叹了口气,缓缓摘下墨镜...
“哈哈哈哈!”场边三人笑成一团。
“曾老师你还是戴上吧,你这戴墨镜和不戴墨镜看上去没差啊,哈哈哈哈!”子乔一边笑一边揉着肚子。
“...事情就是这样。”作为当事人,曾小贤把昨晚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地讲了一遍。
原来昨晚一菲因为累到大半夜又喝醉了,“弹一闪”的精准度大幅下降,曾小贤很敏捷地避开了(反正曾小贤对安平他们是这样说的),但是躲避的时候不知道踩到什么滑倒了,然后就用自己的眼眶硬刚了一波门框,最后事实证明,还是门框更胜一筹。
“这样啊,原来我听到的像杀猪一样的惨叫是你撞到门框的时候发出的。”羽墨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够了,别提杀猪了,我才从医院回来,医生给我开了点外敷的药,说过一两周就好了。”曾小贤也学安平叫了一杯牛奶,伤员嘛。
“曾老师,你和一菲的爱情故事,真是绝了,我已经找不到词可以形容了。”子乔和曾小贤碰了一下杯道。
“找不到词是因为你的词汇量太匮乏,一个不成熟的男人的标志是愿意为某种事业英勇地死去;而一个成熟男人的标志是愿意为某种事业卑贱的活着。我愿意为菲菲付出一切。”曾小贤一脸坚定道,旁边三人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不愧是哲学硕士,曾老师你居然能说出这么有哲理的话。”为了阻止曾小贤继续“慷慨陈词”,子乔连彩虹屁这招都用上了。
“这不是我说的,是塞林格说的。”曾小贤表示我还是有底线的,不是我的就不是我的,只有像他这么有原则的人才配得上一菲。
“什么格?”子乔一脸懵逼。
“杰罗姆·大卫·塞林格,《麦田里守望者》,子乔,有空多看点书...算了。”安平想了想,劝子乔读书完全是做无用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