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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人命关天,如此看来。我等今夜是不能再在此处歇息了。不如是打着火把连夜赶路,顺利的话,拂晓时分或许是能赶到山下营地!”
武维义亦是微微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嗯,阿莎所言不错!那便与大伙是知会一声,我们这就出发……呃,另外,那便有劳贤弟是再做一副担架来。届时也好抬着此人回返!”
众人得讯,纷纷便是各自散开准备。而墨翟则是遵着武维义的意思,找到了五六根结实的树棍,用树藤是缠在一起,织成木排状,中间又垫上些许柔软的茅草。
“如此抬着,总比两个人亲自动手轻便一些……”
眼看着墨翟是一边做些活,一边是在那里自言自语,武维义不禁是会心一笑。
“呵呵,可真不愧是将来的墨家的巨子。但凡是要他作起活来,便是如痴迷了一般。或许这就是老子所谓的‘专气致柔如婴儿’了吧……只不过,这副担架本身倒也不是什么复杂的物件,让他来做,也可算得上是大材小用了!”
……
一路无话,众人只顾着急忙赶路,眼看已到了晨光熹微之时,果然已是能够隐约见得僰寨的轮廓来了。
仰阿莎虽是有些顽劣,但如今这一去便是离了数日,心中亦甚是思念父母,因此近乡情切之下,远远地便开始是呼唤了起来。
只是这一次,山下却是没有任何人来应她,众人见此异状,心里不免皆是有些隐忧。
待武维义领着众人是越下最后一道山梁,在临近了营地的地方顿时看见在僰寨旁的那一片营地中,竟是横七竖八的躺着许多的僰人!
众人见状,不禁是惊呼一声,情急之下便奋力是往营地赶去。就在此时,从营帐一侧竟是又冲出来几名僰人,远远地便朝着他们是大喊了一声:
“莫要过来!”
武维义闻声便是赶紧立住,并是朗声回道:
“我乃武维义,柯迩遐义何在?”
不多时,柯迩遐义闻得外面是有人叫唤,便立刻是从营帐之中跑出来。只见他如今是面色憔悴,挂着一脸的焦虑。
而待他是见得竟是武维义等人回返,不禁是喜出望外:
“哎呀!武先生!你们可算是回来了!所幸是阿甲终于找见了你们呐!”
杜宇此时闻声亦是疾速跑出了帐外:
“武郎!”
众人重逢,一番叙谈之后,武维义这才算是大致了解此间情由。
原来,就在武维义等人是离开之后不久,居于营地内的僰人中就开始陆陆续续的得了一种怪症。而后又过不得数日,僰寨之中竟已是有一半人都病倒了下来。
所幸九黎尤女和主寨中的各位巫姑、巫婆,都通晓一些医蛊之术。而杜宇又是师从长桑君,略懂得一些温病的预防。因此这才算是勉强没让疫情的危害是继续扩大。
只是此处如今山道崩阻,寨中瓦屋塌陷,遇上连日的潮雨,寨内所贮着的药材皆是毁了大半。
因此如今最急人的就是无药可用,而杜宇和这些个巫姑亦都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而情急之下,她们也只能是临时想了一个法子。一面是让柯迩震西,带领着些许的羌人、僰人是往山中寻药。另一方面,则是派出了几个脚力尚可的僰人,上山去寻武维义等人,让武维义是火速回得僰寨共商对策。
只见武维义微微蹙眉,一脸愁容的言道:
“若是如此说,那想必阿甲他们一行人在出发之前,便已是染了病源。待他们是到了半路之后才相继发病……而最终却只剩下阿甲一人是坚持到了野林一带。而亦是如此,阿甲才会于深夜里是痛泣哀嚎,这才引起了我等的注意……”
此时,只听杜宇亦是甚为无奈的是与武维义言道:
“武郎,如今情势岌岌可危。宇儿与众巫姑虽然都通晓些许的巫蛊医术,但此刻最大的困难便是无药可用!……柯迩大哥又是迟迟不归,宇儿深怕……”
一提及柯迩震西,武维义猛的又是想了起来:
“对了!那柯迩震西他们却是走了几日了?”
“是与阿甲他们同时去的,直到此刻却还尚未回还……只怕是……”
柯迩遐义说道一半,不禁是嚎啕大哭起来:
“这贼老天,真是要断了我等的生路吗!”
武维义顿时便明白了柯迩遐义所说的意思,他所说的‘只怕’,大概说的是柯迩震西等人,或许和阿甲一样,走到一半就是有人发了病。此刻他们非但没能带回药材,怕是连他们自己也都是自顾不暇了!
只见武维义又是在那是沉默了片刻,之后顺着河流的方向,又遥望一番远处的僰寨:
“走!我们且先到寨里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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