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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
内心疯狂的权衡利弊。
这单生意很大，但是风险也有。
虽然秦墨黑白两道都有关系，但是并不代表他所有的店铺都可以有这么高的营收。
而且一旦秦墨的公司出现一些问题，那么货款怎么办？
这次分批付款，回款大约需要五年的时间。
刘成功的眼中闪过一道精芒，看着眼前的陈书婷：“这价格可以降！我可以给你我能拿到的最低价格！”
“回款的方式我上报总部，总部也同意了！对于这比生意，总部也很看好，价格方面有很大的商量余地。”
“懂！”陈书婷点了点头，这是准备要回扣的意思是吧。
没问题！只要价格低，给点回扣也没什么。
陈书婷抬手打了个响指，对着腿打断勾了勾手。
看着陈书婷的手势，腿打断疑惑得看了眼秦墨。
见秦墨点头，他走到了陈书婷的身旁。
陈书婷低声吩咐了一声祁爱国。
他随即转身向着楼下走去。
过了一会儿，提着一个盒子走了上来。
面无表情的放在了刘成功的面前。
刘成功看着眼前的盒子，微微伸手打开了一条缝隙。
看着里面的东西，瞬间笑了。
“陈总，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陈书婷丝毫没有理会刘成功举起的手，微微颔首示意自己知晓。
腿打断迷茫的看着这一幕。
怎么就合作愉快了？
价格呢？
你们倒是说个价啊！
你们谈了啥啊。
迷茫，就很迷茫。
“秦总，那我们就先走了。”刘成功抱着盒子，笑呵呵的看着秦墨。
秦墨叼着雪茄，大马金刀的坐在沙发上点了点头。
望着离去的刘成功。
果然还得是钱开道，这样对方才可以给出最合理的价格。
这刘成功，说到底也就是京海分公司的负责人。
可以靠拳头，让他给出一定的优惠。
但是如果靠钱，那么将会拿到最低的优惠，他又可以吃回扣，还可以拿总公司的提成。
一举两得。
我们血赚，他小赚，总公司只能保持一个不亏的情况。
其实对三方都有利。
他会利用自己在总公司的人脉，给几人拿到一个满意的价格。
虽然不清楚，但是秦墨估计能省下来不少钱。
因为这些设备的投入，才是大头。
陈书婷办事也算是看明白了。
很有能力。
不像一个女人。
甚至超过了很多的男人。
人情世故方面，她也拿捏了。
爱了爱了。
设备方面已经谈的差不多了，接下来就等报价。
之后就看分店的位置。
“怎么样？”陈书婷立马凑到了秦墨的边上，拉开他的手，搭在自己的肩膀上。
翘首以盼的等待着秦墨的夸奖。
望着眼前的陈书婷，秦墨勾起她的下巴，吧唧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