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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气弹的形状和烟雾弹没有任何区别,但却可以释放大量特殊毒气,吸入毒气之后,会在2小时之内死亡,但只需要一杯清水就能解毒,水能使毒气内的分子式发生改变,解除毒性。
假如不知道规则的人,基本上必死无疑。
毕竟谁能想到中毒之后喝一点水就没事了。
“谢谢。”
铃目柰子如获至宝,将毒气弹捧在手心,仔细端详。
“可不要在这里使用。”
白川微笑地调侃道。
“啊?你怎么知道我要在这里使用?我就是这么想的。”
铃目柰子调皮地说道。
上完厕所的森下欣子小跑了回来,脸颊还有一些红,主要是因为害羞。
她低下头继续吃美味的三文鱼和可口的巧克力冰淇淋。
直到白川提醒她,不要同时吃这两样食品,她才意识到刚刚拉肚子的原因,脸颊更红了。
吃完晚餐之后,白川与铃目柰子带着小姑娘走出别墅散步,樱花林中花瓣纷飞,如梦如幻。
“白川,你觉得我们像不像一家三口?”
铃目柰子将脑袋依靠在白川的肩膀上,微笑地说道。
“不像,不像,姐姐和哥哥,根本不像我的爸爸妈妈。”
森下欣子红着脸说道,她可不想被暗恋的人当做小孩子。
铃目柰子眉眼弯弯地看着她,
“我有说是爸爸妈妈吗?”
“啊。”
森下欣子的脸更红了。
白川笑着拍了拍她的肩膀,“大姐姐逗你的。”
突然,白川发现头上有什么东西飞了下来。
他及时推开森下欣子,抱住铃目柰子滚到了一旁。
一个少女衣不蔽体地躺在了地上,鲜血淋漓。
她死了。
森下欣子正要回头,白川及时挡在了她的面前,
“柰子,带她离开。”
“刚才,是什么?”
森下欣子隐约看到了一双腿,颤颤巍巍地问道,
“是,是有人,有人跳楼吗?”
铃目柰子将她扶了起来,捂住了她的眼睛,
“走吧,我们先回去,交给白川。”
“我,我,我们,我们,刚刚。”
森下欣子语无伦次。
“刚刚是白川救了我们哦,否则我们都会被压扁,你只要记得这一点就好了。”
铃目柰子的眼中出现一丝冷冽。
她不在乎有人在春樱岛杀人,但在意这个受害者偏偏就落到自己头上。
这是谋杀。
白川蹲下身,检查少女的尸体。
【白鸟朋子:诞生于普通家庭,父亲白鸟次郎为普通渔民,母亲白鸟佳子为家庭主妇。
1岁,白鸟朋子只是一个襁褓中的婴儿,父亲白鸟次郎非常喜欢她,为她取名白鸟朋子。
2岁,白鸟朋子学会了说话与走路。
3岁,白鸟朋子被送进了小太阳幼稚园。
4岁,白鸟朋子的妹妹白鸟晴子出生,一家四口其乐融融,过着平凡却幸福的生活。
5岁,白鸟朋子的妹妹生病过世,全家都沉浸在悲伤中。
6岁,白鸟朋子被送进了普通小学,父亲白鸟次郎突然失踪,只剩下母亲带着白鸟朋子,为了家里的生计,母亲白鸟佳子不得不出去上班,又要照顾白鸟朋子,又要工作,让白鸟佳子身心疲惫,但依旧对白鸟朋子非常温柔,认为白鸟次郎一定会回来。
7岁,白鸟朋子半夜突然发高烧,白鸟佳子抱着女儿去医院的途中看到了丈夫白鸟次郎,怀里抱着一个男孩,牵着一个女人的手,坐进了车辆,并驱车离开,白鸟佳子彻底绝望,抱着女儿痛哭流涕,并想带着女儿从天桥上跳下去一了百了,被川井浩行救下。
8岁,白鸟朋子的母亲白鸟佳子再婚,嫁给了川井浩行,为了让母亲幸福,白鸟朋子开始讨好川井浩行,川井浩行喜欢虐待小孩,白鸟佳子即便看见了,也不会管。
9岁,川井浩行给白鸟朋子穿上了婚纱,白鸟佳子看见了,将白鸟朋子打了一顿,并赶出了家门,让白鸟朋子在冬天的夜晚独自蹲在走廊里过夜,生了一场大病。
10岁,川井浩行因为犯了事进了监狱,白鸟佳子再次恢复单身,重新找了一个男朋友赤泽哲央,赤泽哲央对白鸟朋子非常好,让小心翼翼的白鸟朋子再次感受到了父爱,一家人过上了甜蜜温馨的生活。
11岁,白鸟朋子一整年都很开心。
12岁,白鸟朋子已经出落得亭亭玉立,赤泽哲央将她送到了春樱岛,从此他过上了有钱人的富裕生活,抛弃了白鸟佳子,白岛朋子在岛上认识了藤原钥之助,藤原钥之助成为了她的干爹。
13岁,白鸟朋子因为被家人抛弃,没有人接她离开春樱岛,于是只能继续留在岛上,藤原钥之助厌倦了她,她被松下广介认作干女儿,可是松下广介根本不喜欢女性,他只喜欢虐待白鸟朋子,因为讨厌白鸟朋子的声音,所以将她变成了哑巴。
14岁,白鸟朋子被送给宫下源太郎,宫下源太郎将她带到了别墅楼顶的天台上……】
白川抬起头,果然看到了还在楼上的宫下源太郎。
“高桥桑,你没事吧?”
白先生匆忙地跑了过来,关心地询问白川,却丝毫没有关心躺在地上的尸体。
他挥了挥手,侍者立刻上前,打算带走白鸟朋子。
“我没事,别动。”
白川冷冷地说道。
侍者停下动作,为难地看了看白先生荒木芳治。
白先生说道,“死得太难看了,不要因为她影响了高桥桑的心情,抬走。”
“荒木桑,我说了,不要动。”
白川直接叫出了白先生的姓氏,让白先生微微愣住。
他点头,侍者才没有再动白鸟朋子的尸体。
“还请楼上那一位,宫下源太郎下来。”
白川说道。
“宫下桑是老会员了,假如高桥桑因为这个女孩得罪他,恐怕不太好吧?”
荒木芳治友善地提醒。
“现在不是我得罪了他,而是他得罪了我,刚刚我就站在这里。”
白川冷淡地说道,“还是说我不能对谋杀我的人做什么?这也是俱乐部的规定?”
“谋杀高桥桑?假如是这样,性质就不一样了,你当然有权利。”
荒木芳治看向侍者,“去,把楼上的宫下桑请下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