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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常家的女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能来书院的女子是何等幸事,可遇到这小贼又是何等不幸?!
女子这一辈子,除了父亲和孩子,能对几个男子心心念念?再过十年,如果还能记起这个男子,那么他若不是你丈夫,这份思念,真就是至死方休了。
或许,当时只道是寻常。
又或是,思之念之,得了相思,就害了相思。
初识林牧之时,只觉得这小贼年少轻狂,不谙世事,直到赵冬宁风轻云淡的在画上落笔,她知道自己败了,一败涂地。
北回路上,黄贯请教楹联,芷晴丫头败了,难倒书院夫子的楹联,这小贼不过盏茶的功夫就接出了下联。如果事先就知道,昨日却又接一联,天衣无缝。这小贼给妹妹写了那本《对韵》,直接击碎了所有的侥幸心理。
数术,出云最为善长。原先还敢自吹自擂的说一句“数术一途,书院无人出其右”。一趟北游,那个从不教课授业的秦夫子门下不太和群的沈公子,算是告诉她,出云的数术其实和娃娃们学的一加一没有区别。听闻昨日拜在了小贼门下,触类旁通,这小贼的数术完胜出云。
现在唯一的幸存的也就剩易安了,小贼诗写的出奇的好,词还没写过,但朱夫子对此并不抱扳回一局的太大希望。
这小贼强大的毫无道理可言,虽然品行不端,却是能在别人最善长的领域,将人击败,溃不成军。
朱夫子实在不明白,林牧之是不了解女人,还是太了解女人。
一个女子,犹其是读过书的女子,怎么才能不喜欢上像林牧之这样的男子?
远的不说,就说易安,让她在林牧之和赵明诚之间选一个,她会选谁?可能会有思虑,但绝不会选赵明诚。
为何?正如林牧之所言那样,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一个诗文书法冠绝当世的人和一个诗词都比过自己的人要如何选?
虽然林牧之文采好,文能不能入相还是两说,但武已然可以入将了。这些致命的闪光点,早已成为吸引飞蛾的熊熊烈火了。
芷晴丫头为何处处为林牧之说好话,还不是潜意识里认定了林牧之,在给她做名声。
更何况这小贼一贯两个标准,赵吉祥就是个例子,放在手里怕磕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只是现在这些事情朱夫子没有去点破,家家有本难念的经,那日寿春城外,小贼的一番施暴,自己一身名节尽毁,以后如何嫁人?后来赵冬宁的一番言语劝慰确实打开了朱夫子多年的心结。
只是这小贼时至今日,依旧不肯伏软,那怕是说一问软话,一个字也好。自己又何尝不会成为那自取灭亡的飞蛾?
朱夫子的所思所想林牧之全然不知,如果知道,对于已婚男士的林牧之来说是不敢,也不会这番做为。
实则林牧之对于这些事并没有太多的深思,两个人的思维,完全是两个时代的碰撞。但是朱夫子的思维却实没有错,这个时代对于女子的禁固实在太多,能来书院的免强有了一个自己的小圈子,寻常未出阁的小姐对于这个世界的了解,除了书本,也就是马车经过闹市时,偷偷掀起帘子瞧上两眼。
在林牧之想来得罪了女子,将来传到自家娘子耳里,自己也不会落个沾花惹草的是非事。她们记恨就记恨呗!老湿的思想里,无非事后回去打个游戏,逛个街啥的也就烟消云散了。
可这个时代的女子社交圈子基本没有,又不能轻易的抛头露面。如今有了一个“生死大敌”,如何会不去勇攀高峰?这种思想,会在这残酷的社会制度下,发酵的愈发畸形。
“敌人”?!最了解你的人,一定是自己的敌人。可真就是什么杀父之仇,夺妻之恨?也不是!那么如此去了解一个男子最后会落个什么下场?
一瞬间的时间朱夫子想了很多,最终也只是自己的瞎想,无力的看了一眼林牧之却对出云说道:
“知道了,走吧,去吃饭吧。”
出云不敢跟林牧之这个夫子叫板,可不代表不敢叫嚣弟子,瞅了一眼傻了吧唧的男弟子。
“看什么看?把这锅给本姑娘端过去!”
众人跟着林牧之之后,那个没有学会护食,跟着林牧之回书院,那可是真的“闹了饥荒”,为了个馒头都可能会“打起来”,书院里有个女魔头不能惹,这不还有个大魔王可以治治她吗?所以众人都将眼神放在了林牧之身上。
刚刚死里逃生的林狗日的,这会那还敢跟一朝公主叫板,该怂的时候了,立马就怂了。
“看什么看,还不感谢公主的大恩大德?胖子,回去把上午弄的饮子也拿来。”
黄贯看着老湿转危为安也如释重负,转身去取饮料,众人七手八脚的开始将白汤的锅底和食村移向不远处的另一桌。
不一会,原本安静的饭堂又回复了平日里饭点时的热火朝天,仿佛什么也没发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