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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子这一次醒来,是在三天之后,感觉浑身疼痛,慢慢睁开眼睛,这是在哪里?她努力地想,我这是怎么了?
这个屋子是个茅草房,泥土制的墙,房顶盖的茅草,简陋却不破旧,床铺软软的,屋里充满了柔和的光。房门被人吱呀一声推开一条缝隙,一个老妇人探进头来张望,看见醒来的燕子,立刻露出满脸喜色。“哎哟,小姑娘,你可算是醒了,你可把我老婆子给急坏啰!”一边说一边推门走进来。
燕子努力的想从床上坐起来,发现自己的一只手臂缠满了纱布,稍微一动就疼痛得厉害,头上也缠着纱布,应该是受了很重的伤。老妇人赶紧制止道:“哟,千万别动姑娘,别动别动哦!”嘴里絮絮叨叨着:“瞧你这伤得,都昏迷了三天了,你这是怎么搞的伤成这样了?”一边用询问的目光看向燕子。燕子有些发蒙,面对这陌生的环境和这个陌生的老妇人,甚至于是陌生的自己,她什么也想不起来,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回答才好。“我这是在哪儿?”燕子弱弱的问。“哦,几天前你从山崖上坠下来,幸好被我儿子看见,才将你救了回来,”老妇人坐到了床边,亲切地微笑着问道:”姑娘,你叫什么名字啊?”燕子努力的想了想,觉得头疼得厉害,什么也想不起来,一脸痛苦之色。良久之后,才喃喃地呓语道:“我想不起来了,什么也想不起来了!”她痛苦地摇着头,情绪有些激动。见她这样,老妇人叹了口气,忙不迭地安慰说:“哎,你刚醒过来,先不急着想,休息休息,休息好了再慢慢想,休息好了再慢慢想哦”停了一会,又忽然想起什么来,问道:“姑娘,你饿吗?要么我去给你弄些吃的过来?”
正在这时,屋外传来一个清脆的男声:“娘,我回来了。”紧接着从外面跑进来一个男人,准确地说是个男孩,一个十七八岁的男孩,满脸的疤痕,模样很丑陋,而且似乎很傻的样子,手里拎着一只挣扎的野兔,往屋里一站,傻呵呵地乐开了,“娘,你看,野兔,呵呵呵!”他将野兔高高举起,很是得意。“啊哟,阿冬啊,快走走走,”老妇人赶紧站起轰儿子走,:”姐姐刚刚醒过来,让她休息休息,别吓着姐姐。”一边说一边就要去推搡阿冬。“姐姐、醒了、我要、看,看”阿冬一边伸长脖子朝燕子这边张望,一边急急地说着,可是还是拗不过娘,被娘推出了房间,门被吱呀一声关上了。
二十天后,一轮明晃晃的太阳从东边的山头照进了这个小山谷,山谷的小溪边,清澈的溪水悠闲地缓缓流动,冬儿高挽着裤脚,手持一根削尖的细树枝,站在溪水里专心致致的搜寻着水里的鱼儿。小溪的两边开满了各种各样的野花,花香阵阵扑鼻,远处灌木丛生,一栋茅草屋依溪而建,景色非常好看。燕儿的身体也基本恢复了健康,正提着一篮衣服往溪边走来,傻冬儿回过头看见了燕儿,扔了手中的鱼叉,朝燕儿飞奔过来,“雪、雪姐姐,我、我帮你!”冬儿一脸的兴奋,冲过来就抢燕儿手里篮子。燕儿因为一直想不起来自己是谁,老妇人就给她取了个临时的名字:雪儿,韩御雪,随了老妇人家的姓氏,冬儿的大名就叫韩御冬。
溪边的砂石滩上,躺着几尾冬儿的战利品,还在不断地扑腾着。雪儿接过篮子,蹲到溪边专心地洗起了衣服,冬儿又继续拿起鱼叉叉起了鱼儿。
都说天有不测风云,才一会儿的工夫,天空中就阴云密布,紧接着细雨便纷纷扬扬地落下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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