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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送客。”我瞪着他,大声吩咐道。
嬴景玉收起笑容,很不高兴地反瞪了我一眼,“公主以后没有要事,请不要再开这种玩笑,嬴某身为禁卫军统领,职责在内宫。”这混账东西说我在耍他?我一时气结,不觉猛咳起来。“啊?你怎么了?”嬴景玉脸色大变,正待伸手替我拂背,陡然想起这于礼不合,悻悻地收回手,说:“嬴某如果说错话了,公主还望不要往心里去,身子骨要紧。”他这算是道歉吗?我恨恨地瞪着他,“不说我装病了?”嬴景玉摊开手,正想辩解,那外间的侍女听闻我吩咐送客,已经款步走进来。“如此公主好生养病,嬴某自省,定不负公主所托。”他这说的哪门子西洋话?可是碍着侍女们的面我不好意思问,只好假装听懂了,轻“嗯”了声。
说也奇怪,嬴景玉这次拜访后,我的病竟渐渐痊愈了。我这才想起有好阵没见到坠儿了,莫非她攀上高枝就忘了我这旧主?
“鱼儿,去叫坠儿来。”我说这话时,心里窝着火。
“啊?”鱼儿的嘴巴张得老大,好半天她才想起这很失礼,慌忙闭上嘴巴。可是见我盯着她,她只好红着脸重新张开嘴巴,说:“大王不是下旨让她去服侍重耳公子吗?公主不是也答应了吗?”
啊?我手中的铜镜跌到地上,发出“哐”的脆响。为什么记忆中没有这件事?“是吗?”我紧盯着鱼儿,如果她说谎,我一定能看得出来。鱼儿有些心慌,但是没有犹豫,几乎是立刻就点了点头,“是的,公主还吩咐我把郑王妃赏给她的玉镯还给她。”
不对啊,如果真有这事,我一定记得。“我是不是发过高烧?嗯,就是烧得不省人事,你们说什么我都不知道,有没有过?”我搜刮着脑子里的词汇,尽量把话说得通俗些,鱼儿不比坠儿,话说得稍微委婉点,就听不懂。
“没有啊,公主的额头虽然有点烫,可是很清醒,还要我把玉刖郡主送的那幅绣像拿给装裱师傅装裱,说是以后挂在房中,好欣赏。”鱼儿吐吐舌,“公主莫非又失忆了?”
这事我记得,但是,为什么坠儿那节我不记得?“鱼儿,你去把父王那道要坠儿服侍重耳公子的圣旨拿来我瞧瞧,我真不记得了。”鱼儿又是一脸错愕,“不是口谕吗?陈公公亲自来宣旨的。”一定是坠儿那死丫头买通了陈公公,假借父王的名义行事。哼,她以为现在生米做成了熟饭,我奈何不得她麽?“你才说我也答应了,是你亲耳听到的,还是听坠儿说的?”
鱼儿想了想,“是坠儿姐姐说的,哦,”她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公主是怀疑坠儿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