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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又一年,时秋家酒坊的酒,又回到了之前的味道,老顾客们纷纷回头购买,生意一天比一天有所好转。
因此,时秋的叔父算是赚了个盆满钵满,整理日酒肉欢宴,出来进去,俨然成了个富贵人的姿态。
酒坊里的人,如今见了时秋还是会称呼一声小掌柜,这不过是个虚名而已,时秋的叔父没有放在眼里,时秋那妹妹时娟却是记在了心上,硬要让那些酒工,也唤她一声小掌柜的。
这都是些小事情,时秋觉得,家里的一切都被他们夺走了,她活在自己的家里,如同寄人篱下一样,又怎么会在乎一个虚头巴脑的名号。
这几年里,时秋的心,也不尽然和叔父一家都是背离的,至少在对付那打死了爹爹的酒坊时,时秋和叔父一家,因着同一个姓氏同在一条船上的利益,也曾一致对外过。
或许,对付无赖,便就要用无赖的办法,时秋的爹爹同那些人讲理,被打死在了小巷子里,她的叔父截然不同,泼皮无赖自是吃不的一点的亏,与当地的流氓拉帮结派背地里贿赂好色贪财的官员,见不得人的手段,做的一套接着一套,比之那打死时秋爹爹的人,也不遑多让。
当初两家酒庄出现矛盾,不过是因为时秋家的酒好,抢了那家不少生意,对方本以为打死了时秋爹爹,时秋家里没了管酒的人,生意会一落千丈,人们回过头来,都会到他家卖酒喝。
一开始的时候,确实如他们所料,时秋家的酒坊的确一天不如一天,可后来,味道慢慢回到从前,诸多老百姓的认可说不得假,便又将生意抢了过来。
当年的时候,她的爹爹心有仁慈,觉得同是爱酒酿酒的人,便愿意给彼此留些活路,逢上哪家操办婚事用酒的,自己的酒坊忙不过来,便会帮衬着推荐别的酒坊,可时秋的叔父全然没有这种想法,恨不能将酒窖里所有的存酒都卖光,恨不能将整个淮湳的酒水生意,都揽到自己怀里。
这样一番折腾,误打误撞,也让那打死了时秋爹爹的酒坊生意惨淡破了产,谋害了一条人命不仅不能让他们自己的生意有所改善,还背上了无数的债。
为此,时秋的叔父得意了很长时间,一时间时秋家的酒坊,在整个淮湳都赫赫有名,风头无二。
赚了许多的钱之后,时秋的叔父行为便愈发荒唐了,妓馆赌坊里面挥金如土,整日里除了睡觉,有一半儿的时辰都是醉着的。
时秋和时娟年岁相仿,很快便到了提说亲事的年纪,来为时娟说媒的人数不胜数,来为时秋说亲的,却是寥寥无几。
千挑万选,时秋的叔叔婶婶,为他们自己的女儿,选了个淮湳的大户人家,那家人家大业大,生意胜了酒坊数倍,同族里,还出过当官的,这是曾经的叔父,想都不敢想能攀上的亲事。
而时秋呢,她的叔父和婶婶也是挑来挑去,最后选择了个给彩礼最多的人家定了下来,时秋听闻了那家人,特意让相熟的酒工去打听了打听,结果那酒工气呼呼的回来,愤愤不平的告诉时秋,她的叔父给她定下的人家,是个花着祖上家业的败家子,那人游手好闲无所事事,已经娶了一妻一妾,时秋一过门,便是要给人家做小老婆的。
这一天,时秋不是没有想过,当夜里,便收拾了收拾包袱,带上攒了多年的盘缠,在一个老酒工的帮助下,逃出了自己生活了十几年的酒坊,也放下了自己费尽了苦心的地方。
时秋背着包袱在路上跑着,跑了许久之后走走停停,总算是离淮湳城有了些距离。此时天已经稍稍有些黑了,而且阴沉沉的似乎是要下起雨来,时秋想着,一个姑娘家连着夜里赶路,若是碰上了歹人,则会更加危险,便想着寻个地上躲上一夜,天亮了再接着赶路。
不多一会儿,哗哗的雨点落了下来,虽然已经接近夏日,但是雨水还带着些春日的寒凉,时秋将包袱护在怀里,抬头看见不远处似乎有个破旧的小庙,便脚步匆匆,朝着那庙里跑了过去。
推开庙门,时秋借着外面还不算黑透的光线看了看,这庙里虽然满是灰尘,里面的破烂物件东倒西歪,但是房顶的砖瓦还算严实,并没有漏下多少雨来。
时秋拍了拍身上的水珠,想着如今她距离淮湳还不算远,也没敢雇个马车,生怕碰上与叔父相熟的人。住客栈的话,若是叔父带人抓过来,四下里的客栈一盘查,必定能将她抓出来,所以今天夜里,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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