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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我的结果，都只是死。”哪怕是死，她也要知道那个男人到底是谁。
“那，呼延一族呢？”
这个女人，用自己的大半生来养毒，虽说是实打实的毒女，但是心，还是有。那个男人虽然抛弃了她们母女，但是呼延一族，对待她们，可从来未当外人。
她可以对自己生死不管不顾，但是呼延一族，她，不得不管。
听到云霄的话，呼延水变得紧张起来。
“杀你娘的人是我，与他们无关。”
“布达现在已经不存在了，他们常年迫害百姓，怎么可能无关。”
“你。。。轩辕无心。”
亡国之奴，在别人眼里，始终低人一等。而他们呼延一族，个个都会用毒，对东离来说，更是隐患。
哪怕她说了，他也不可能放过呼延一族，因为木易雪，跟他压根没有关系。他是东离的王，自然要为东离考虑。
“只要你说出来，本王大可放了呼延一族。”似乎看出她的意思，轩辕无心开口。
“此话当真？”她赌不起，也不想赌。
当年，母亲被那人所骗，未婚就生下了她，所有人都耻笑，但是外公，不仅没有觉得她们是耻辱，更是吩咐呼延一族，要像对待他一样对待她们母女。
尽管没有外公的吩咐，呼延一族也丝毫没有嫌弃。
她加倍努力，在人群中脱颖而出，复仇成为了她活着的信念。可如今，当现实狠狠给她一巴掌后，她才将一切看得透彻。
她可以死，但是呼延一族，不应该陪着她。
“本王从不信口开河。”
“我要你写下书信，哪怕信任你，但是皇上。。。”
再信得过，他也始终只是个王爷，而贞德帝。。。。
一个帝王，怎么可能让时刻威胁自己的人活着。贞德帝再宠他，可到底，君王难测，伴君如伴虎。
“本王若是想知道，你以为本王查不到？”轩辕无心没有那么多耐心等待她的下文。
“不，你查不到。”这点她还是很肯定的。
看了眼云霄，呼延水带着淡淡的笑容。
云霄身手不凡，当初他也是个十多岁的孩童，记忆力早已成熟，而且，他还在场。一个在场的目击人，竟然到现在还查不到当初杀害自己母亲的凶手，可见那人隐藏得有多深才能如此。
“本王让父皇给呼延一族下发免死金牌，如何？”
“如此，多谢六王爷了。”
只要呼延一族无碍，哪怕是死无全尸，她也愿意。外公、呼延一族于她，是避风港，是家。
此生，她只恨自己身上流着肮脏的一般不知谁的血液。若有来生，哪怕是成为一颗小草，她也要生长在呼延家。
娘，最终，我还是没能为你报仇。
她悲戚的闭了闭眼睛，随后睁开，“其实，那个人，我只知道她叫飞燕，姓什么，我真的不知道。”
当初，那个女子找上自己，说是要杀了木易雪，说那个女人抢了自己最爱的人。而那个老夫人，则是被其威胁，说是不杀了木易雪，就等着灭族。
一个女子，竟能令人灭族，可见其身份不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