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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跳就直接认输吧?”廖学兵有耐心,唐静柔可没有那么多耐心,直接把顾妮给推了下去。结果才下去就听到了哇哇的哭声,等拉上来时,别说是口吐白沫了,都已经昏过去了,吓昏了。
结局不难预料,廖学兵完胜。
出了主题公园后,三人随便找了个大排档解决了肚子的问题。顾妮显然是第一次到大排档吃饭,脸上不高兴,不过怎么整都被廖学兵死死压着,倒也是学乖了,不再折腾了,乖乖地吃饭。
吃完后,廖学兵也没有为难她,让她回去了。廖学兵自己也跟唐静柔随即返家。
逛了一天的街,廖学兵十分累,回到家里什么也不想做,就想睡觉。
都说天生是有精力的动物,专指在购物后地喋喋不休。唐静柔今天的收获不少,还是免费得到的,更***的是还过了一把羞辱公主的瘾,到家后还继续缠着廖学兵说东说西,即便是廖学兵已经呼噜连天了,也还在那里滔滔不绝。
老半天后才想起大哥廖学兵还没有洗脸刷牙就睡了,可是怎么叫也叫不醒,甚至试过了咬耳朵地方式也没能叫醒。最后没有办法,只有像个小妻子一样,像伺候醉酒回家的丈夫一样,帮廖学兵***掉鞋子,然后拿毛巾擦好了脸,这才幸福地在老廖脸亲了一下。然后返回自己的房间。
冲完凉准备睡觉,却没来由地觉得有些孤单。想起了那天偷偷跟廖学兵睡在一起的刺激,又偷偷地溜回了廖学兵地房间,帮廖学兵把衣服***得精光,只剩下一条***,然后把自己也***得精光,钻进了被窝。由于唐静柔平时喜欢裸睡,她这时真的是身无寸纱。
然而。令人失望地是,廖学兵一个晚上都睡得十分沉稳,甚至连翻身都没有过。更别提什么半夜起床***了。
由于是五一长假,全婶认为孩子们和廖学兵一定会趁机睡懒觉。压根就没来打搅,再说老两口本来就睡在楼下地卧室里,上楼的时间屈指可数,这么十多个小时。竟然没有一个人知道唐静柔在廖学兵的房间里整整睡了一个晚上。
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原因,在老廖还没有醒来之前,唐静柔自己穿好了衣服返回了卧室,并没有等老廖醒来给他一个惊喜。
老廖虽然是个敏感的人,可是沉睡中是什么也不知道的。醒来后发现自己只穿了一条***,赤条条的,也记不清楚到底是自己***掉地还是唐静柔***地,压根连想都没有去想过。
五一长假剩下地几天倒没有什么特别地故事发生。不过。长假过后便是公开课时间。等长假最后一天,廖学兵才发现自己什么也没准备。虽然发了一笔横财,但是总感觉去当老师能压抑住自己内心因为跻身黑道带来的沉重烦闷,对当教师这份工作也是十分的看中。
秋山市第二中学活动楼一楼有一间面积超过普通教室两倍的阶梯教室,课桌相连,只有从最边侧才能出入,总共十多列,宛若大学课堂地布置。讲台边上有电视、投影仪种种电子仪器。设备已经陈旧。中学不常用到阶梯教室。只会在期中考试以后举办一些无意义的乏味的青春讲座。
第二中学目前最蹩脚的语文代课老师廖学兵将于下午***在这里讲课,届时将有市教育局数位专家、检查组人员以及本校老师现场观摩。
市教育局成立“高级中学学生学习情况检查小组”。名称不伦不类,责任也不清晰,但职权对各所高中来说却是相当地大,若检查组认为该学校的情况不理想、不合格,学校负责人将会受到严厉处罚,严重的甚至可以扣工资、停职,因此二中校长和教务主任对这次公开课十分重视。
如果由经验丰富的老师来讲授这堂课,教务主任王春不会如此忧心忡忡,偏偏这堂课的主讲廖学兵老师很有来历,他原是海滨餐馆的大厨,后来被本校冯咏老师介绍进学校食堂打杂,误打误撞之下走进高三三班教室,稀里糊涂地代讲了一节语文课——这都不算什么,偏偏在讲课过程中正被检查组看到,检查组内部因此起了争议。检查组一个公开课的决定对自己来说并算不上什么,却能让下面的人拼尽全力去执行。
王春翻开廖学兵担任代课老师来地考评纪录,没啥说的,从不迟到、旷课、早退,教案本写得满满当当,态度严肃认真,对待办公室同事犹如春天般温暖,就连一向挑剔的彭易也对他赞不绝口,这样一个好老师还有什么可说的?可王春心里就是没底,天知道那个男人会不会把公开课变成厨艺表演?
如果检查组不满意,她很有可能被校长一怒之下勒令停职检查,后果只有自己承担,她唯一期望廖学兵讲课途中不要出什么篓子,否则谁也讨不了好。
早上的准备刚刚结束,廖学兵已经接到王春七遍电话,千叮咛万嘱咐,从衣着品味说到言语谈吐,皮鞋与袜子怎样搭配才显得庄重,要选何种蝴蝶结还是领带才能焕发出为人师表的样子,走进教室的步伐应该是轻快还是沉稳,微笑还是面无表情,样样都要注意,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检查组怪罪下来,你一介厨房杂工大可拍***股一走了之,我这个年届四十的老女人有家有业,跑得到哪里去?
廖学兵不厌其烦,但想对方总是一番好心,便耐着性子***下来,唯唯诺诺,不发表任何看法与意见。没办法,因为太需要这份工作了。
同处一间办公室,彭易对廖学兵要讲公开课地事情自然是早有耳闻,虽然表面上装作若无其事,但实则内心是妒恨***加,看到廖学兵来学校加起来教书也不过是短短地几个小时便得到教务主任毫无保留的“信任”,心中满不是滋味,此刻见他缩在边上地办公桌里翻书学习,脑筋突然绕了个弯弯,假装无所事事地凑上去,笑道:“小廖,你得到检查组亲自点名教授公开课,可真是让人想像不到,在你这个年纪便有这般成就,***后肯定是前途无量,想我当年三十岁还在小学课堂上苦苦挣扎呢。年轻人,你要多加油!”
“哦,彭老师的奋斗历程让人敬佩。”廖学兵漫不经心地应道。
彭易捧着茶杯在旁边顺势坐下,道:“小廖,实不相瞒,我也算个老教师了,对教授公开课倒是有点心得体会,可能对你有帮助。不知道你想听不想听?”
“是吗?”廖学兵这才转过身子,仿佛审视臣子的皇帝,居高临下地问:“是什么呢?”
他这语气相当不善,有种上位者垂询下位者的意思,那眼神如同拿彭易当狗一般看待。彭易心藏祸心,倒是能忍气吞声,笑道:“其实说穿了不是什么秘密,开讲的课程内容压根也不重要,唯一最重要的是检查组的态度,我们要做的就是一定要投其所好而已。”
“哦,那不就是拍马***了?既然你深得马***精髓,怎么几十年还在当苦哈哈的语文老师呢?”
“哈哈,那另有缘由,马***也不是说拍就能拍上的。我看了检查组的名单,有两人我认识,一个是原中海东亚大学中文系讲师吕洛,他的学校不怎么样,人却大大出名,与著名文评家郭永生并称‘吕郭’,***还在郭永生之上。他写过《江浙文化史》、《昌谷本纪》,在学术界很有名气。还有一个是刚从鹭鸶市教育局调过来的,目前本市教育局副局长黄道明,他虽然在宦海沉浮,本人却喜欢附庸风雅,唐诗宋词随口吟诵,最高兴看到有老师在课堂上拽文。凡是那样的老师,历年来在他的考评中一律得优。”
廖学兵在裤兜里摸出香烟,递给彭易一支,说:“彭老师情报收集得不错,不过要是让我发现你在搞鬼,嘿嘿,我的饭碗不打紧,可你以后走夜路得掂量掂量。”
彭易见他流氓习气十足,冷汗浸湿后襟,赔笑道:“廖老师放心,我可是万分诚恳地在帮助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