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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女人独自抚养儿子,既当爹又当妈的,日子过得容易吗我?我凭什么要背他这黑锅,要知道名节对于一个女人可比对一个男人重要多了。既然都传开了,也就是说他一定知道,为什么不肯站出来辟谣还我清白?
我越想越委屈,居然忍不住在他泫然欲涕。
张若雷站起来问我这是究竟怎么了。我也不肯回答他,只倔强的偏过头去,用眼睛玩命跟这间办公室棚顶的某个点叫起了劲。我要把眼泪给逼回去,在谁面前也不能在他面前露怯。这王八犊子从前让我顶雷,现在指不定正憋着个多大的坏呢。遇见他以后我就没个好儿,不是蹲监狱就是让人戳脊梁骨说我搞破鞋。
那破鞋是谁都能搞的吗?再说,我搞了吗我?
我懒得跟他说话,说也说不清楚我心里的委屈。我一甩头,一拧身子,抬腿就要往外蹿。张若雷身手够敏捷,一把就把我给拽了回来。他顺势一带,把我一把带进自己怀里。我厌恶的把他推开,眼泪却在此时没忍住落了下来。
张若雷的烟没提防我这么一手,所以刚才也没来得及放下,刚这么一拉一带一着急,竟烫着了自己。他抖搂着手把烟蒂抿进烟灰缸,一面又像是自言自语。
“哭什么?到底谁把你怎么了又?是,都是我的错,行了吗?但你也总得说说原因啊,受了天大的委屈你不知道我怎么弄?给你报仇我也得找着主儿啊,我知道淮海负了你,我可以帮你让他下大狱。”
“少说好听的,还你帮我让他下大狱,你说的,那是萧晗主动跟你下的局,为了什么你自己清楚,你跟萧晗是什么关系你自己心里清楚。还为我,呸,我担不起。相反,我倒还真就是你亲手给送进去的。”
这眼泪一开闸还就关不住了,反越忍哭得越凶,哗哗就往下淌。
张若雷拿眼珠子往死里瞪我,在那儿干着急跺脚,说“到底怎么了啊?你倒是说啊,你他妈不说,我咋知道又惹着你哪儿了?”
......
我仍旧只顾哭。我怎么能说得出口?那传言,也传得太TM邪乎太缺德了,我开始抽泣。
“跟你说话太废劲。”
张二代重重叹出一口气来,手伸出,拿起桌上电话,拨号。电话马上就通了。
张若雷问:“小叶,你说梅子约你出去,你们分开没?她回去没?你跟她说啥了?”
再隔一会儿,只听他低声训斥对方。
“这样的谣言你跟她说什么?她那人神经病你不知道啊?”
他居然也骂我神经病,我一下就想起刚跟前夫撕破脸那会儿,前夫就是就是这样骂我作神经病。我太过痛恨这个词儿了,只要一想起这个词儿就能想起来当初自己是有多屈辱。
我忍不住“哇”一声大哭起来,张若雷脑门子上汗就跟着我这“哇”的一声下来了,他急三火四的跑到窗前,试图把自己办公室里的落地窗户的百叶窗拉下来,但手刚碰到窗帘绳,旋即又改了主意。
外面已有好多人装作不经意的朝里探头探脑,那些不探头探脑的想必也正竖起耳朵听着,试图听出来点儿什么。
张若雷见状,回身一把揽过我,他拿一只手拨开我头发,又笑得露出一口招人嫉恨的小白牙,张若雷低声喃喃如同梦呓。
“就因为那事儿啊!”
说着,他朝我俯下身去。
这王八犊子,这是拿自己当偶像剧男主了,还是真把我当成小叶之流?我攒足了劲儿,拿高跟鞋狠狠跺在他脚面子上,随手就又一个大嘴巴子。
扇得真是他妈的太过瘾了。
然后不等他反应,我蹬蹬蹬朝门口走去。可这老小子却在我身后平地一声怒吼:“老子哪点儿比不上你前夫?”
艹,他又把我给装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