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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摊摊手。
“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他脸上闪过淡漠而冷峻的笑容,双手举过头顶。
“算了,我又说错话了。”
他拿起筷子来闷头吃菜。
我再没什么胃口,见他吃成那样也是味同嚼蜡,使劲儿往自己胃里塞罢了。
我想人这是何苦,如果真的相爱为什么要互相折磨,如果不再相爱,为什么又非要在一起。最怕就是我们现在这状况,不确定,又不甘心,想要爱,又总劝自己要坚强。
如果在爱人面前都一定要戴个面具或假装坚强,那这爱、这爱人要不要又有什么意义?
我意兴阑珊,拿下餐巾起身欲走。他默不作声放下筷子,叫人买了单,迅速跟出来。他去停车场取车,我一个人已经走到街上,伸手拦出租。
他回来,拽住我。
“别这样。”
他低声说。天儿有点儿冷了,他说话时嘴里呵出一团白气。我不理他,不是不想理,是我太知道我自己,我心里真没有底。原先没嫁他时天天盼有一天能跟他修成正果,如
今眼瞅着胜利在望,又害怕自己再一次的痴心错付。
人就是这样,没有的时候总想有,有了以后又耽心这耽心那,反不如没希望的时候轻松。
我泪目,我知不全部都是他的问题。我也有问题,受过一次情伤的女人太不容易有所谓的安全感,这会让对方十分累。
我自己也讨厌这样的自己,但同时,又拿这样的自己毫无办法。
我只好像个刺猬一样的活着,这样至少自己受伤害的时候,别人也会被扎得满身都是血。
也许我已不配谈爱,因为我失去了全身心再去爱一个男人的本能。
淮海,我在此时对他恨意滔滔,我今生今世都不会真正原谅他,因为他毁的不止我前半生,还有后世安稳。
我恨他。
张若雷把我拥进怀里,我并未回应他,两支手耷在自己身侧,闭上眼睛,就会有眼泪无情的冲刷我眼睑上的两排睫毛。他扶起我来,唇印在我眼晴上,我把它嘴唇濡得湿透。
“你告诉我,要怎样......”
他哽咽。
“一开始我很有自信,现在我......”
他又抱住我,我知道他哭了。我也哭了。相爱的两个人为什么要相互折磨?如果爱情不能让两个人更安心、更放心、变得更好?那要这劳什子的爱来干什么?
我呜咽出声,回手紧紧抱住他。
回程路上,他一直拉我一支手,有一次拐弯拐得急,车身急速晃了一下,就这样也没撒开我的手。
我试图挣脱他,说那样并不安全,我们都不小了。
他不说话,目视前方,只手上跟我暗暗叫劲,我并没有挣脱开他。
本以为回家后定有一场恳谈,不想终于还是没有。他只说,要帮我办出去,出国,在那边,我们重新开始。
我当时正坐沙发上,他坐我旁边。我细细咀嚼他话里的意思,想看穿其中深意。却也明知分析来分析去并不能得到我最想要的结果,无外乎又给自己添堵,只好猫一样安静的偎进他怀里,静静听他心跳。
飓风入资在即,一切准备得七七八八了,为此市里特意举行了新闻发布会,将此作为民营企业扶植重点典型,同时作为政绩工程,相信此后张氏未来会得到政府更多的政策倾斜。这无疑是令人振奋的消息,对方代表是个外国人,络腮胡子,人高马大,张若雷也不矮,但跟欧洲人的身形比较起来便有些纤长,两人站一起不太协调。
按流程来,先由请领导讲话,冗长多余的废话被华丽的辞藻填满,空泛、空洞却并不影响演讲者慷慨激昂。
张福生因身体原因没有出席,苏云天竟携夫人亲自到场祝贺,这让我始料未及。双方签约后有个小范围的招待酒会,贵宾需携
贵宾券入场,开场前张若雷告诉我,这券如今在城中是一券难求,政商工农,无不想在里面露一露脸,跟达官贵人哪怕有一面之缘呢,也可成日后吹牛的资本。
那时我正帮他整理礼服,手还停留在他衣服上,头也不抬夸他能干。
“行行行,好好好,就你最能干了。你的决定伟大英明。行了吧?之前我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行了吧?”
他笑笑,目光突然间在我脸上定住。
“干嘛?”
我以为自己脸上哪个地方噌花了,要么就是妆花了。
谁知道他低下头迅速在我脸颊上亲了一口。
酒会拉开帷幕,冷餐会,倒没什么人在意那些吃的,人们三三俩俩聚在一起,看来都有备而来,这里没人殷勤挨个儿递名片,大家平时在其他场合也都混个脸熟,最不济听说过对方的大名。
张若雷携我穿梭于人群,假公济私,正式向众人以未婚妻的身份介绍我。
这让我心里十分受用,脚步也轻快许多。
洒会开始没多长时间,又有贵宾到场,我一抬头,惊见萧晗婷婷玉立门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