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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他的眼睛,追加一句。
“我既往不究。”
见他不语,忍不住又追加一句。
“哪怕再难以让我接受和忍受的事儿,只要你跟我坦诚相告,我都决定,既往不究。我们翻过那一篇儿,结婚以后好好过日子。”
我牵起他手,放在唇边,温濡绵软的唇瓣轻触他皮肤。
“你知道,我有多想有个四平八稳的归宿。我多想......”
我想说你知道我有多想嫁给你,跟你白头到老。但后来想想,还是把那句没出口的话生生吞了下去,我怕给他太大的压力和责任。有时男人就是爱逞强,有时男人他们自己并不知道自己究竟想要什么,有时男人像大孩子,以为女人是玩具,在自己手的永远不愿意玩儿,愿意抢别人的,但其实抢到了手,也不见得会有多珍惜。
他明白的知道自己的心吗?他是爱我的,别人都是浮云,都是他眼馋的玩具。他知不知道?
泪水夺眶而出,我想跟他说,可他会相信吗?
我想跟他在一起,好好在一起,怎么就这么难?
我哽咽,他死死抱住我。他手臂粗壮而有力,仿佛要把我勒进他的身体,我整个头枕在他肩上,眼泪滴嗒滴嗒落在他宽厚的肩背上,一会儿就湿出一大片来。他扳回我肩膀,以拇指帮我揩干眼泪,嘴唇颤抖着吻将上来。
“我爱你,”他说,一遍又一遍。
“是真的。”
他又说。
“我们结婚,谁也不能把我们分开。”
他语气里带着绝望的坚决。
张若雷很快联络新的婚纱公司,他带我直飞香港,到港有他当时在国外的大学同学接待,港产婚纱设计在国际上虽威名不大,但也足以颠覆内陆城市审美。
这件事只要有足够的钱办到不难,所以很快搞定。
我当然怪张若雷兴师动众,来之前他只说要跟我出一趟公差,只告诉我要带些什么,除此之外什么也没有交代。到了,见了他同学,人家说起来我才知道跑这么老远就是为了一套婚纱。说不受宠若惊是假的,生活嘛,又不是拍电视剧,我也不出身什么名门旺族,又不是大明星,实在无此必要。
但,他有心,我领情。更何况生米成了熟饭,多说反而矫情。
这还是我第一次见他同学,生怕失礼,他同学任职国外某著名金融公司香港代表,精明强干,同时是某动物保护组织机构义工。征询我们意见后,知道我对佛教一知半解,便带我和张若雷去大屿山吃斋,并参拜大佛。
在大屿山角几个人谈论如何上山,张若雷听说有人会步行朝拜上山,方显诚心。那人用广东话嘲笑他一句,他脸一红,我听不懂,便问张若雷他到底在说些什么。
张若雷
摆摆手,不肯跟我公布答案,因为在他同学面前,我又不好打破砂锅问到底,只好不甘心闭嘴。倒是他同学知情识趣,说“梅小姐,”
香港人颇为重视这些,没有结婚之前,他觉得我还是“梅小姐”,而非“张太”。
他说一口流利的普通话。
“梅小姐,我刚才笑他,你不知道留学期间,他曾发过誓,这一辈子都不结婚。”
我不禁惊异瞪大双眼,用目光询问,不晓得他怎么会发下这样的誓言?
他脸一红,嗔怪朝那男生胸口捣过一拳,又拉住我的手。
“当时年轻气盛,什么不敢说?现在不在自打嘴巴?”
我一笑,张若雷担心我体力不支,建议我坐缆车上山,被我直接拒绝。我双手合十,朝天坛大佛方向遥遥一拜,说佛祖有灵。
于是几人起行,冬季的香港气温微冷,颇有点儿像中国南方那种冷腻湿滑的冷,冷得不凛烈,但冷得隐晦而阴郁。景致还好,只我和张若雷怀揣心事,美景入目也减了几分颜色,不免辜负造物。
行程颇累,一般人要走差不多三个多小时,因为我的拖累,他们两个大男人不得不迁就我,所以足走了四个多钟头才到达目的地。
佛座基底纪念堂内供有佛祖舍利,我们并未购票入内,只在外面参拜。张若雷平常生冷不忌,神鬼不信,今天在这里倒笃信且虔诚,又不大会拜,有心的先站在一旁看人家怎样拜,自己则有样学样,跪在佛前,双手合十,低垂二目,心中必念念有词。
我心一动,随他跪在佛前。
事后他同学取笑我们两个,说我们俩像是不被家庭认可的旧式封建大家族里逃出来的同命鸳鸯一般,不能明媒正娶,又不见容于彼此家庭,只好请佛祖见证,在佛祖面前一拜天地了。
香港素食文化发达,素食做得十分精巧美味,据说有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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