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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哪天张氏某天会神不知鬼不觉的易主。张氏这么多年的产业败在我手里,你说我......”
我哽咽,说不下去了。张若雷沉默了很长时间。
“不该----”说到这儿,他莫名闭嘴。
“不该什么?”
张若雷烟蒂差一点烧到手,他手一缩,烟蒂掉到地上,他弯腰捡起,抿进烟灰缸。
“不该把你牵扯进来。张家或成或败,都不该把你牵扯进来。”
他喃喃。
“我倒不是那个意思。”但到底是怎样的意思,我现在自己也拿不太准。只觉五内俱焚,同受煎熬,心里又似一团乱麻,怎样理都理不成头绪。
“若雷,我嫁你,就是张家的人,张家的事,我原本责无旁贷。我不是这个意思。
”
“但你压力太大这也是事实。”
我无可辩驳,说实话,自上任以来,我没一天不提心吊胆,每日如履薄冰的过日子。这日子实在并不好过。
“若雷。”我混乱中叹一口气。继续说:“我都忘了刚才说到哪儿,对了,淮平,如果淮平真被萧晗控制。还有---”
我突然间转身,像突然之间想到重大突破,抓住张若雷像抓住一根救命稻草。
“萧晗会不会......也想绑架我?”
我转身。
“她到底想要干什么?”
我语气十分懊恼。
张若雷看我一眼,眉头皱得更深,眼神里满是担忧。
“别想了。有我呢。”
他说。
“天大的事儿有我呢。”
他又重复一句:“你这样我不知道多担心。可能她就是想要让我们崩溃,你要是果然崩溃了,更于事无补,反而会让人抓住把柄。不然这样,你放一段时间假,签个授权,此间事儿,你不要再参与、再插手。年初我们结婚以后,你就离开,等一切手续办妥,你甚至不用来回飞,直接定居在那边,等我跟你汇合。”
我没有回答他,事实上,他说的那些话,在我这儿如今也就左耳进、右耳出,都未经大脑过滤加工。我现在是有点儿太累了,不止于身体,还有心里,心不静,所有事都理不出头绪。也许张若雷说得对,我真太需要放下一切去休息。
两人一时沉默,直到有人敲门。没完没了的琐事,张若雷坐到办公桌后,让我躺在套房里间的床上休息一会儿,我也实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于是听话的朝里走去,一个人躺在里间的床上胡思乱想,听他在外面杀伐果断。
也这才知道某些工作在某些人手里游刃有余,别人看起来轻松,但轮到自己,恐怕捉襟见肘、疲态百出。
我静静的闭上了眼睛,也许连日太过于精神紧绷,此际竟然睡着了,再睁开眼睛天色早黑得不像话,整个公司更静悄悄如入无人之境。我缓缓睁开眼睛,很快意识到自己是在公司,一下午的事情纷纷扰扰又纷至沓来重新归位,重回我脑海。
我坐起来,见外间张若雷那屋倒灯火通明,他正在灯下奋笔疾书,那么多部门,那么多员工,那么多的客户,那么多的供应商,如今再加入飓风这条虎视耽耽的狼,真是稍有差池就万劫不覆。
也就他。
我发自内心叹道。心里暗忖,如果这公司单凭我一己之力,恐怕真会被人吃得连骨头渣都不剩。
他从繁重的公务中抬起头来看我,手离开电脑键盘。
“醒了?”
我揉揉惺忪睡眼,轻轻点点头。
“饿了吗?”
我一笑,他问总这几句话----饿没?睡得好
吗?生气了?开心吗?冷不冷?是不是又哭了?这个行不行?
我没答腔,拣张椅子坐他对面,整个人似还没完全清醒。
他关电脑,整理文件,一会儿就把桌子收拾得井然。
这习惯真好,我那点东西大多数时候把不过来,包里东西也乱,有时找家门钥匙,摸半天摸不到,要把里面所有东西都倒出来才行。
他收拾停当,蹲下身子捧起我的脸。
“清醒没?醒一会儿觉。完全清醒了咱俩再出去,你身体不好,不然出去一遇冷风,又该病了。”
我心里说,我也算一无是处了,真不明白他到底看上我哪一点了。
我甩甩头,揉揉脸,端起杯子来喝了口水,把大衣搭在臂弯。
“清醒了。可以走了。”
夜空如洗,黑得无一丝杂质,一点星都没有,只有半弯上弦月,孤独挂在天空。
我一个机灵,冷空气让人清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