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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病如何?”
那谄媚的样子我恨不能把他脸给撕烂。
安丞炎道:“不必,本王身强体健。”
“哦。”墨轻染将目光投向了八皇子,“这位小殿下,在下给你把个脉如何?”
八皇子往安丞炎身后躲了躲。
墨轻染摩挲着自己的下巴,忽而双眼放光道:“小殿下有心结啊。”
我道:“你才有心疾,你们全家都有心疾。”这么诅咒一个孩子,为了赚钱没有下限了吗?
墨轻染面露尴尬道:“阿陌,是心结,而非心疾。”
安丞炎闻言面上闪过一丝阴郁,温声道:“不知先生何出此言?”
“这位小殿下是否除了不能言语其他与常人无异?”
安丞炎道:“是。”
“是否长久抵触与人接触,只沉浸于自己的世界?”
安丞炎沉默片刻道:“正是。”
“是否在近期略有好转,却只能吐出只言片语?”
安丞炎看了我一眼,道:“确实。”
墨轻染双手一拍:“这便对了!刚刚在下听小殿下吐词清晰,说明他并非不会说而是不愿说,想必年幼时曾经受过极大的刺激或者惊吓,这经历必定恐怖至极……”
“大胆!”福祥突然厉声大喝,我与浅柔均被吓了一跳,“你是什么人,胆敢妄议皇族!”
墨轻染无辜道:“在下墨轻染,是一个郎中。”
福祥道:“太医院的太医都说八殿下是先天失语,你一个江湖郎中竟敢如此胡说八道!你活腻了吧?!”
安丞炎却平淡得如同没有听到墨轻染的话,声音亦如寂静的湖水般毫无波澜:“福祥,走了。”
临走时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我觉得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那八皇子三步一回首,欢快地冲我摇着帕子,墨轻染与我们目送他们离去,凄然道:“阿陌,我好像得罪你这未来夫君了。”
我抹一把头顶的汗,道:“自信一点,把好像二字去掉。”
一连几日,墨轻染都因无府衙发的行医证明被璟阑群众告发,官差来了几次,砸了摊位并将其抓进了牢中,都是三哥花了银两将他带回来,他终于向现实妥协,一心一意在府上研究如何解毒。
与此同时,爹爹又被弹劾了。
原因是他收了个来路不明的义子,无证行医,私卖假药,我长舒了一口气,终不再是我一人扛下所有。
听说圣上看了一眼那折子,说了一句“养儿子养出瘾来了”便没了下文,真是没头没脑。
由此可见朝堂之上着实无趣得很,这种事竟然也要弹劾,圣上每日要面对这些没事找事的朝臣,怕是要累出心梗。
约摸为官之道便是你弹我弹大家弹,这个弹的度必须恰到好处,若是朝堂上个个都弹劾你,那就是麻烦了,圣上就会觉得这人竟这样不受欢迎,看来不合适做官,于是就找个理由给贬了;要么就是这人竟没人敢弹劾,太受欢迎定是结党营私,看来要造反,于是就找个理由给杀了。
大哥深以为然,说以我这作死的劲若去做官,被弹劾的几率要远高于爹爹,不日就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我颇为受用,建议他没事多弹一弹别人,在圣上面前刷个脸熟,提高提高知名度,以免被贬了。
“身为定远侯之子,”他道,“都是别人弹劾我的多。”
我真正理解到“在朝为官,颇为清苦”这八个字的份量,原是在我坑爹之前,我爹就开始坑兄了。
许是无事可做,墨轻染由隔一天扎一次针换成了每日一扎,给我扎针的时候总是哭诉安丞炎未免太小心眼,害得他连出府都难,我无言以对。他看我的眼神渐渐灼热而可怕,那是一种爱而不得的情感纠葛,也是心爱之人就在眼前却仿佛有千山万水阻隔的哀怨。
怕不是又对我死灰复燃了?
作为一个女子,自然不好开口,便求三哥开导开导他,三哥满口答应了。
这日墨轻染又来给我扎针,他将银针置于桌上,踟蹰了许久道:“阿陌,这几日我一直在思索一事,夜夜难寐,思前想后,还是应该与你说说。”
我心下一惊,这是要倾诉相思之苦了?我正襟危坐道:“义兄,请说。”
“若是你与煜王成了亲,我能随你到煜王府,给那孩子治病吗?”
“你日思夜想的就是这个?!”不是爱而不得?
“自然是,”他的眼中又开始闪光,“我也是听我师父说过这样的病症,没想到自己竟然能遇到,实在是三生有幸啊!”
……
墨轻染道那八皇子定是经历过什么恐怖的事情,令其内心抗拒接触外界,主动将自己封闭在一个空间里。我想到那孩子水灵灵的眼睛,还有无邪的笑,不禁心生怜悯,究竟是什么恐怖的事情,让一个孩子害怕至此?
“你师父遇到过这样的病症?治好了没有?”
墨轻染点头:“师父让那患者家属养了一只狗日夜陪伴他,用了三四年时间,治好了。”
“养只狗便可治病,倒是闻所未闻,”我喜道:“那是不是八皇子养只狗便好了?”
墨轻染道:“非也,师父那时选择用狗治病,是那病患愿意与犬类亲近,且选择的是性格温和,对人友善,心思纯洁的狗,不知八皇子对犬类是否亲近。”
我道:“对犬类亲不亲近倒是不知,对我却是挺亲近的。”
墨轻染又开始目光灼灼地看着我。
我抓起桌上桃子扔过去:“你才狗,你们全家都狗!”
忽闻门外爹爹大喊:“什么人?!”接着听见屋顶上传来脚步声,一前一后,应该是爹爹在追着谁。
我与墨青染吃了一惊,竟然有人在偷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