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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弟我认为,你们几位头领也可以到丘山州躲避一段时间,这凤楼山镇便由我的兄弟们把持几个月,等风声过后,你们再回来接收这里的地盘,这样就两全其美了。”
姜权和胡二爷闻听大吃一惊,叫苦不迭,这口气,明白着是鸠占鹊巢,将两人软禁放逐,到了丘山美女金钱衣食无忧的一安排,立马就忘了这的油水一事了。真的可糟糕透顶,赶走了虎鲨又来了只猛虎。
姜权脸色惊变:“蝎爷的意思……”
“丘山我给你们安排了全新的庭院,要什么有什么,陶冶情操,安享每日,美女相伴,佳肴常有。水鬼和妖狐不会不领我这个情吧?请放心,三年五年的必是二人接受凤楼山之时,到哪时一定会看到比现在还要兴旺。我保证。”
刚才还几个月,眨眼之间就三年五载了,再唠下去就得养老送终了。如此野心,众目昭彰。姜权和胡二爷面面相觑,显然是弄巧成拙,引狼入室,悔之晚矣。
胡二爷足智多谋,却也有失算之时,万万没想到,短嘴蝎会狼子野心。起身说道:“在下方便一下。”
短嘴蝎对胡二爷的能耐早有耳闻,匆匆说道:“方便?我看是去召集人手吧。你先听我一言。两位勾结外人谋害兄弟,加上百里雾那人已深得人心,你二人的事若是走漏半点风声,别说丘山容不了你们,天下都容不了啦,背信弃义乃是大忌。我看,胡二爷你还是先坐下把话说明白的更好。”
短嘴蝎不再多说,胡二爷头皮发炸,听得是脊背发凉,如今之事,竟然骑虎难下,左右为难,能怨谁,这就是典型的自掘坟墓。
姜权愤怒站起:“蝎爷的这等手段,是不是有点过了?”
短嘴蝎如鬼夜啼般地笑道:“干了手上的酒,兄弟是一番好意,理应谢我,哪里有过了?”
“我若不干了呢?”
“你就算不干了这酒,升仙山七小剑仙那一关你也过不了,你可知我的损失太大还有这一点吗?”
“你牛皮吹破,我个后生晚辈死伤太大,岂能怨我?我姜某在这凤楼山盘踞几十年,想离开还没人拦得住,想撵我走,你也要有那个本事……”
“本事?就凭你连活阎王都拿不下的心腹?若真有那本事,还需我来?你若想让你和你的兄弟们白白送死,我不反对,不过还请三思而后行。”
“蝎爷这里只有五个人手,难道就不怕我们鱼死网破和你拼个你死我活吗?”
短嘴蝎嘿嘿一笑,大拇指往身后一翻,指着最近的一名大汉说道:“权兄,你可知我这位兄弟是谁?他是江阳三俊的老二阴法横,曾三掌劈死屠杀百名好手的江洋大盗万里独行魏元正。若是你这些徒子徒孙不服,可以上前一试,我不拦着。”
阴法横脸上一刀疤,有人认得,面目如鹰,表情如冰,站起身干了杯酒,向众人抱了抱拳,此人目光如电,有当初百里雾施展神威时的那种气势,但手底下的功夫显然不如百里雾,若是比百里雾强也不会让百里雾逃脱。
江阳三俊,这可是有名头的,姜权和胡二爷个人大吃一惊,当年江阳三俊和魏元正碰面,本是井水不犯河水,怎奈那魏元正自恃武功高强,灵气充沛和三俊大打出手,正是这位阴法横莲花三掌教了那魏元正来世好好做人,此事在修仙界也算一段传奇,自然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这阴法横就在这里,而且还为短嘴蝎卖命。
此人是真正的高手行列的,若说对付短嘴蝎这等小人,那自己的手下痞子们或许有可能,可若说对付一名真正的高手,那就两说了。当姜权的目光与那阴法横相对之时,一股寒意涌上心头。
手面广,拳头不够硬,姜权终于感觉到了一种无奈。
胡二爷绝望的叹了口气:“咳,怨不得别人,罢了。”
阴法横鄙夷地一笑,斟满一杯酒:“你们二俩老狐狸,玩火**,自食其果。”
凤楼山小判官张子豪离那阴法横很近,实在是看不下去他嚣张的样子,猛然出冷手,企图先制住这位强敌,想一击建功。
“呜……”的一声,那阴法横飞一起脚挑起一个板凳,凳子“咚”地一声与飞来的飞刀撞到了一起。
小判官眼前一花,就见一个身影来到自己面前,自然反应抬手便挡住面门,接着肚腹传来剧痛,“嘭嘭嘭!”一连三掌全都拍在他的肚腹。小判官当即蜷缩在地,表情扭曲,嘴中吐着刚吃进去不久的饭菜酒水,如同一条死狗一般抽搐着,嘴角淌血,奄奄一息。
阴法横扭头看像窗口,叫道:“什么人躲躲藏藏,亮亮相,看看能否挨得起你太爷爷的三花掌。”
阴法横抬起右脚,对着小判官的胸口说道:“这小子的内脏已被我打烂,活不上七天,免得你活受罪,我这就送你上路。”
小判官张子豪用微弱的声音哼道:“救……我!救……救……”
就在张子豪还没说完之时,窗外“嘭”地一声爆响,窗框被撞稀烂,大厅边缘多了两个身影一高一矮,肩并肩站在一起,一个笑嘻嘻,一个嘿嘿笑。
“百……百里雾!”短嘴蝎脱口惊叫。
百里雾甩掉皮风帽和大氅,冷冷道:“不错,正是我活阎王百里雾。”
“你……何时到的?”
“你们的阴谋诡计我早已知晓,这位姓阴的有几分斤两,竟然知道我二人藏在窗外。”
阴法横身形微动,一把长剑落在手中,傲然地:“既然知道我阴某的厉害还敢抛头露面,看来还算是有胆子。”
“姓阴的,你比那七小剑仙也就强一指头而已,用不着唬人。你若是老虎,那站在你面前的这个傻大个就是打虎人。”小叫花子说完跳到一个完整的窗台上,满不在乎地说道,甚至还翘起了二郎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