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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了很久,最后还是摇了摇头:“小伙子,这可不好办,你可知道为何片子棚都叫我们给包圆了?”
“还不是因为本乡本土,大家知根知底,这才放心把这些药材交到我们手上。你若想自己接活来做,得有抵押,有人或店铺作保,不然可没人敢给你们药材。”
就这样,张介宾一般切药一边闲聊,很快就摸清了片子棚运营模式。
原来这些片子棚原先就依赖拆货棚存活。都是祁州本地人搭棚在做,有钱的就合伙做拆货生意,有技术的就切药,没钱没技术的只能跟着做学徒。
百多年过去,当年的拆货棚如今已经成为大药市的各家药铺,而片子棚很多也搬入药铺后面加工。
只有一些技术高超的,以及新入行切药的,还在这搭棚做活。
祁州就这样形成了一个完整体系,药农――零售商――帮商――拆货棚――片子棚――药铺――零售商和顾客。
往大了分就两种,生药和熟药(成药)。关键就在药铺环节,药铺之前都是生药贩运和加工。
张介宾就在这片子棚一待就到傍晚闭市,中午和大家一起随便应付的吃了些干粮。
到结算工钱时,老农足足给了张介宾一百文,不止不住的称赞,最后说道:“小伙子,你可真行,明日再来,我分上好药材你做。”
“那可就这么说定了,明儿我带几个朋友来,都给您帮工。”
张介宾离开片子棚,一路往南去,回到了药王庙。
陈继盛就守在门口,见到张介宾,就往里面跑,边跑边大叫道:“回来了,张大哥回来了。”
张介宾忍不住想笑,犯得着这么大惊小怪吗?
还没迈入跨院,一群人就迎了出来,孙承宗、张汝翼他们都在,傅懋光等太医院医生也在其中。
这还都在张介宾预料之中,可其中竟然有两个许久未见的熟人――赵凤翔、王廷辅!
“凤翔兄,一别十年,可想死我了,你不是在雄县吗,怎么会来这?”
“廷辅兄,不是听说你跟着两位师长出京,怎么突然出现在这,是疫情又有新变化吗?”
张介宾见到二人,顿时激动起来,絮絮叨叨说了一气。
王廷辅说道:“我跟随余师、叶师出了京城,一路向西又出了顺天府,沿着长城南下,又走过保定府,进入山西地界。”
“余师知我是保定府人,就遣我来祁州,给你们帮忙。我想着凤翔兄在家也无事,顺带就去雄县寻他。”
“不想路上竟遇到了傅师弟他们,就结伴而来。”
原来王廷辅是保定府安州人,安州在保定府城正西,刚好处在府城、高阳县和雄县之间。
赵凤翔是雄县人,孙承宗是高阳人。都是临县人,他们都互相认识。
孙承宗这时问道:“会卿,你今天都跑哪去了,城里城外,大小药市,我们都找遍了,也没见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