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安装我们的客户端
更新超快的免费小说APP
添加到主屏幕
请点击,然后点击“添加到主屏幕”
泸沽湖位于西南郡的宁蒗城边,它在天云六郡的知名度很高,但并不是因为那里有什么传承万年的宗派,也不是因为那里有什么神兵利器或是盛产天地宝材,而是因为那里独特的婚嫁习俗“男不娶,女不嫁!”
泸沽湖周边住着一支独特的原住民摩梭人,摩梭人的走婚,是天云六郡种种婚姻中,绝无仅有一朵奇葩。
是天云六郡唯一以女性为主导的社会,一家之中以母为尊。女人掌控一个大家庭的大事情,男人只负责工作,每天赚回来的钱都要上缴给家里年龄最长的女性。
她们走婚的形式是男不娶、女不嫁,男女终身都在自己的母系家庭里各自生活,是由男子的“走”而实现的婚姻,且双方都不注重门第。
男方晚上到女方偶居,次晨归回自己家中,双方都不是对方的家庭成员。
但走婚并非杂乱无章,更不是群婚制,姨表、叔伯、弟兄、姊妹等近亲间严禁结交走婚。一个女子不能同时结交多个正式伴侣,一个男子也不能同时与多个女子结交正式伴侣。
无名几人此次的任务地就是宁蒗,目标是七名穿青人。
穿青人是一支神秘的族群,没有人知道他们从哪里来,只知道他们喜穿青衣,以木魁为崇拜神,善使巫术,有超自然的能力,被外人称之为巫。寻常宗门都不敢轻易招惹他们。
情报上说这七名穿青人的修为都不到宗师境,击杀他们的原因是一点苍人王境强者的儿子死于他们手中。
无名五人已在宁蒗停留了些时日,由于影部原先掌握的情报出现了重大变化,所以几人只能在此等候。
因为这里是著名的恋爱圣地,所以无名自然不好意思耽误荀彧、清雅与陆离、苏雪芙四人。四人在泸沽湖边分别租了两幢民房,过起了甜蜜蜜的小日子。
而无名则在宁蒗城中租了一间练功房,每日用心苦练天怒决,只在傍晚闲暇时分外出走走。
时间转眼过去半个多月,现在无名手头的炼体宝材很多,所以他并不担心什么,每日只安心修炼。
泸沽湖景色如画,再加上其独特的婚嫁习俗所渲染的神秘色彩,使它变成了恋爱的圣地。天云六郡无数的青年男女都喜欢来此渡假。荀彧、清雅与陆离、苏雪芙也不例外,几人很乐于在此长住。
无名不会再想起珂妍!说他无情也好,说他善忘也罢,他真的没有再想过她。
有些东西遇到过就好,没有必要强着留下什么,再美的景色只要你曾经经过,一切就已足够。
对于无名来说,他的时间很紧,经不起儿女情长。他要变得更强才能把握住自己的命运,才能避免类似的事情发生。况且,他认为生命中还有很多美好的东西,一个女人不值得他心痛、沉沦。
湖湾水域是泸沽湖里数一数二的美景,那里生长着成片的菠叶海菜,点点白色的小花漂浮在碧玉般的水面上,宛若繁星。附近的湖湾山坡,花团锦簇,苍松秀木,亭亭如盖。无论是水路荡舟,或是旱路骑马,都让人如同置身尘世之外。
如诗如画的博凹半岛边上,有两棵青松生至半中地左弯右横,两树相连,交织,依偎在一起,形若拱门,它便是摩梭族人的情人树。
这情人树是摩梭人爱情的天证,上面流传着无数或是美满或是凄美的爱情故事。这些故事每一个都优美动人,如同一支支优扬动听的情歌,充满着神秘、浪漫,给人以遐想、思忆。
一霞衣宫装女子此刻正静静的站在情人树傍,遥望着长水的尽头,她那婀娜多姿的身影,与这方天水融成一色,引人遐想。
无名恰巧路过,不由停住脚步,对这宫装女子的背影多望了两眼。
那女子微微转过头来露出绝美的容颜,无名心头不由冒出一首脍炙人口的诗词:“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这首诗词分明就是照着她来写的!宫装女子约莫二十岁左右,她身上没有任何的修为波动,应该不是一名武者。
无名又看了那女子一眼,不在停留,往前方走去。
此后,无名每日傍晚都会来此闲逛。他每次路过情人树时,宫装女子都会站在同一个位置遥望天水,一连七天都是如此。
第八天,无名因为修炼的关系,稍稍来晚了一些。
无名正如往常一般,与宫装女子擦肩而过时,那女子回头对着无名莞尔一笑,很平常的说道:“你来晚了!”
“嗯,我来晚了!”无名也轻快的答道。
两人第一次开口说话,但就如同已认识多年的好友一般,没有扭捏,也没有矫揉造作。
“你喜欢情人树吗?”宫装女子望着依偎在一起的情人树问无名。
“我更喜欢天和水相交在一起的地方。”无名道。
“为什么?”
“因为它美!”
“你有勇气留住你认为美好的东西吗?”
“当然。”
“那为何我只见你想与我搭讪?却不见你的勇气?”
“呃。。。”
无名住懵了,这个问题他确实一下子答不出来,因为他从来没想到过有女子会在这种情境下问这种问题。
“我还没吃晚饭呢!”女子浅浅笑道。
“我请你!”无名终于答得上来了。
两人并着肩,缓缓朝着前方走去。
半月下来,他俩每到傍晚就会在这里相会,无名没问过女子她是谁,这女子也没问过无名的情况。
有些时候你是谁?和你的身份?只是你这个社会的一个标识而已,他们只需要认识彼此,而不需要知道对方在这个社会上的标识、层次。
无名和宫装女子静静的座在傍晚的情人树傍,他们中间有着半尺的距离。
夕阳下,清风痒痒的挠着他们的面,也微微吹着湖水,荡起一阵漪涣,一只纯白色的孤鹜伴着天边的红霞在徐徐飞舞。
“我叫落霞。”宫装女子道。
“我叫无名,我姓无,名无名。”无名稍...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