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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嚷叫,有人越狱潜逃,随着一阵骚乱,看守所里灯光通明,出来了好些人,朝着他们逃跑的方向追赶。
朱登山一阵惊骇,不由得毛骨悚然,知道被逮回去的后果,为保命,顾不得了他们,躬着腰拚命往前跑,累累乎犹如丧家之犬,只可惜自己只长了两条腿,耳听风声鹤唳,草木皆兵,疑为后面紧紧有人追赶,现在什么都不想,只想跑快脱离危险,甚至想能变成一只鸟飞起来。他气喘吁吁的往前跑,跌倒了一骨碌爬起来还跑,顾不得疼痛,也不知道撞着了哪里,辨别不清方向,看不清道路,凭感觉往黑暗里跑,因为只有藏在黑暗里,才能有侥幸逃脱的希望。他不顾一切的潜逃,只听得耳边呼呼的风声,听不到了后面的追喊声,看不了后边的灯光,才略微定下心来,深深地喘了一口气。
在他喘息未定之时,忽被后面的人抓住了,只吓得“妈呀”一声,犹如高崖失足,扬子江断缆,惊恐万状地欲以倒下时,听到说:“你怎么跑这么快,害得我跟不上你。”才放下心,不在惊慌,因为他已知道说话的人,正是给撵上来的凌浩,责怪说:“你这样做会吓死人的,若不是听到你说话,我还以为是被追赶的人捉住了。”
凌浩说:“你为什么不顾忌他人跑这么快?”
朱登山说:“不跑快怎能会逃脱后面人的追赶?若要是被他们捉住,罪加一等,再想出来比登天还难——那三个人是否在你后边?”
凌浩说:“在后面不远,很快就要赶到。”
朱登山说:“不等他们了,正好趁他们未到,你我赶紧走……”
凌浩说:“你不是说要带他们去同享福,共进退吗?”
朱登山阴恻恻笑了声说:“对人要说三分话,未可全抛一片心,那我不过是哄骗他三人的戏言,是要他们为我卖力,为我服务。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我大哥说的对,我宁负他人,不许他人负我,你想,我能会把不知根底的他们领到我们窝里去吗?若是雷子,那不是自讨苦吃吗?”
凌浩说:“那你也不相信我了?”
朱登山说:“你跟他们不同,通过我对你的观察,你对我的好,我认为你是个头脑灵活,讲义气,初生之犊不怕虎的小子,涉世不深,直来直去,不会有什么背景,我才信得过你,才会让你跟我走。”
凌浩说:“我二人先去哪里藏身呢?是否这n市还有你的窝点?”
朱登山说:“那当然有,深圳中日合资电子公司驻我n市的电子分公司就是窝巢,其分公司经理常思发,就是日本恐怖组织派来的代理人,为窃夺密码扣而丧了命的那个常思雨,正是他的同胞兄弟,是从日本派过来的杀手。他虽是日本国藉,受其国法律保护,但我相信那里已不保险,已经被当地公安机关所监控,我们若去那里,等于是自投罗网。”
凌浩说:“那我们该去哪里落脚呢?”
朱登山呵呵笑说:“活人岂能让尿给憋死,大路通天,各行其是,我们去东北投奔何帮主。”
凌浩说:“你对南帮主飞天狐狸金艳凤的事如此熟悉,对她了如指掌,听话听音,既然那女人如此性感,说不定你也和她有染,既然有此关系,何不去投奔她呢?”
朱登山酸溜溜地说:“她是我大哥玩弄过的女人,我纵有想弄她的心,岂敢与大哥抢,虽对她有好色之意,但不敢对她有施于行动的胆量,一是怕大哥知道我抢他的女人,会不容我,给我厉害看,二是怕她的心不属于我,会对我施以毒害,若是好受一会,难受一辈,就得不偿失了,所以,我只有望梅止渴,不敢亲近她。”
凌浩说:“我们为什么要去东北呢?”
朱登山说:“去东北投奔北帮何玄冰,是因为我与他较合得来,然后在他的协助下,可与日本的松本正雄教授取得联系,听取下一步的行动,并顺便去李剑老家打听李剑的下落,看是否能从中查听到有关那密码扣的信息,若是苍天有眼,能让我找到那密码扣,那我与你蒜臼子喝糊涂——一下子抖了。”
凌浩看着他阴笑阳不笑的脸,知道他是另有所图,或是对他有所不放心,不敢多问,暗忖,他去东北和何玄冰可能有什么狼狈为奸之约,去那里也不会干什么好事,为今之计,只有稳住他,形影不离地跟着他,看他到底想怎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