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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生津清热,补肺开胃,益血补气,滋阴养颜等功效。简明扼要便能起到广而告之的作用,我怎么就没想到呢。你得把伊公子的话熟记,日后回杭州务必要每个掌柜、管事将这话吃透。有这一句话,咱的藕粉还愁卖嘛?”
李王二人交谈数句,大奶奶便在屋内嚷着:“八郎你也别李东家晾在那啊,快给带进屋里!”
王管事不敢违抗,单手摊掌作了一个请的手势,低声说句:“主子,请。”便引着李秦走入门内。
末待走至正房前,王管事已听到大奶奶在屋内叫嚷着:“老头子,八郎回来啦!”他连忙小跑奔入,在一位端坐于厅堂主位假寐的白发老者身前跪伏叩拜,口中恭敬唤道:“大爷爷在上,孙儿八郎给您磕头了。”
“八郎回来了啊,起来说话吧。”老者缓缓睁开双眼,瞥见正厅中除老伴及八郎还有两个面生的年轻人,不由皱着眉问:“这两位客人是?”
老者身为王氏宗族族长,加之平日不苟言笑。王管事听着这句不温不火,不咸不淡的话语,跪着答道:“这两位是八郎在杭州商行里的东家。大爷爷曾教导过八郎‘食君之禄,担君之忧’……”
未待王管事说完,老族长拍案怒道:“枉你这个不肖孙还记得大爷爷说过的这句话。大爷爷手把手教你写的第一个字便是个忠字。
全族人供着你读书学文,你没能通过乡试考取个举人也就罢了。你碍于生计羞于开口,外出打工,若然当个师爷、塾师也便罢了。你竟然自甘堕落去了个商行做事?天下间岂有此理!”老族长越说越激动,最后已是气得指着王管事的鼻子吼着。
“您说的‘食君之禄,担君之忧。’往大的说不就是谁给发工钱,就应该得对其忠心嘛。大爷爷,八郎没偷、没抢,没坑、没骗。赚的每一个铜钱都是心安理得的。”
“士农工商,商人是最让人瞧不起的!八郎啊,你爹去得早,大爷爷从小看着你长大。你这样子,大爷爷看在眼里,心就像是被刀扎一样,你可懂啊?”王族长右手捂着左胸,说着说着不由流下两行清泪。
王管事看着大爷爷伤心欲绝的神情,伏在地上不敢反驳。大奶奶与老伴相守数十年,见惯大风大浪。今日第一次见老伴如此伤心,更甚于当年送别早逝的儿子,她犹豫许久,迟迟不敢上前劝阻。
“大爷爷说的极对。这士农公商可真是为国家贡献大小的顺序来排列的。”站在一旁的伊凡见气氛不对,上前说道。
老族长白了这个只有寸余头发,短的像板子般的后生一眼,咄道:“你谁啊?头发留得不伦不类的!”
“回大爷爷的话,小子姓伊,单名一个凡字,人尹伊,不甘平凡的凡。这头发啊,说来话长。古人曾云‘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孝之始也。’意思为身体四肢、毛发皮肤都是父母给的,要必须珍惜它,爱护它,这是行孝的开始。对于古人训导,小子本应听而从之。但小子幼时多听长辈提及‘漠蛮占得我朝半壁河山,我族同胞如同活在水火之中。’自此小子削发鸣志,若然不能将漠蛮驱除,便不留发!”
伊凡将当日西行时裘无意所说及痛失领土的悲愤九真一假地回道。
老族长虽为一族之长,但因条件所限,仅在私塾中学得几年书;虽一下子被伊凡半古不白的话语给绕迷糊了。但他听着伊凡所说的国土沦失外敌的往事,不由得一掌拍在几面:“果真是有志气啊,老夫倒是错怪了!小子你适才说到士农公商乃为国贡献的排列。此观点甚是新颖,给老夫说道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