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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事后证明,越青城是被冤枉了,那名银衫老者去找肖怀仁,砸烂肖怀仁府门上的“义士”牌匾,应该与越青城被冤枉一事有关。
但是那银衫老者为什么从肖怀仁家带走了肖美娘,肖怀仁在肖美娘被带走之后就疯了,人们就想不明白了。
胡掌柜挨桌看着这些人脸上的表情,有些得意。他正想再说点什么,却发现了一件怪事。
他猛然间发现,角落里坐在那桌上的男女二人不见了,桌子上放着一锭银子。
他叹了口气,暗想到,人老了精力也不济起来,有客人离开,自己竟然没有注意到。
起风了,寒风中夹杂着沙砾,打在窗纸上沙沙作响。远处传来几声狗吠,夜越来越深了。
近日,江湖上盛传着一件事。
享誉中原武林的“义气干云”钱威义死了,在自己家中死在义弟“勇三郎”岳侠友的老婆马玉娇肚皮上,二人不着寸缕滚在一处,马玉娇也死了。
这二人是被岳侠友用银枪杀死的,岳侠友也死了,坐着轮椅就死在屋里这二人的床前。
他是自杀的,用自己的银枪穿眼透脑而亡,仿佛是表达瞎了眼,交了钱威义这种明里义薄云天,实际上却是假仁假义,男盗女娼淫乱友妻的无耻之徒。
人们对钱威义、马玉娇这对狗男女不齿,也对岳侠友以这种方式的死,来表达误交奸恶小人的悔恨行为唏嘘不已。
人们还感到蹊跷的是,钱威义的功夫不弱,而岳侠友已经重伤卧床四年,他怎么能够坐在轮椅上杀死了钱威义和马玉娇呢?
入夜的西府城西湖之上,灯火辉煌,美景如画。
湖面上,一艘艘画舫往来穿梭,各艘画舫的船楼之上,身着彩衣的曼妙人影时隐时现,让人遐想连篇。
琴瑟鼓箫伴着歌姬们的婉转歌声奏鸣,婉约的歌声远远传来,听着是那么的美好动人。
这美好的画面,被一艘忽然打起转来的画舫打破,这艘画舫东摇西晃,险些将周边其它几艘画舫撞翻,引起一阵女人的尖叫之声。
那几艘画舫上的船夫水手大声喝骂起来,让这艘失控画舫上的水手把船控制住,可是没有人回答他们。
有几个人耐不住了,跳下水游过去爬上了失控的这艘画舫,下到了底舱。
发现船舱里一个人都没有,大家七手八脚把舵稳住,让船停下。
人们走出船舱查看,就见整艘画舫上灯火通明,却是静悄悄的没有人声。
大家心里纳闷,有几个人就顺着梯子往船楼上走,想去看看这船上的人都去哪儿了。
走在前面的人上了船楼突然站住了,挡着了后面的人,后面的人把他往前推搡了几下,也上到了船楼里。
然后,几个人都站着不动了,他们被眼前的景象吓呆了。
船楼里的几张矮几上,精致的菜肴冒着热气,还没怎么动过筷子,水晶酒杯里面,琥珀色的酒液还在微微荡漾。
地板上支着的几个炭火盆烧的很旺,船楼里面暖洋洋的。
显然,刚才这里还有人在进行着欢宴,然而现在却已人去楼空了。
但是,还有一个人在,这是一个死了的男人。
这个男人很年轻,穿着一身质地不错的黑色衣裳,脸色发青,仰躺在中间的地板上,七窍之中流出黑血,沾污在船板上。
他的眼睛大睁着,脸色还带着笑容,似乎死之前很开心,看上去显得诡异恐怖。
他的左手里面攥着一个青玉做成的扁扁的、圆圆的小盒子,没有盖子,盒子里有一块艳红艳红的胭脂饼子。
在他右手里,握着一把样式奇特的长刀。
这把刀有三尺五寸来长,刀身细窄,背儿厚刃薄,散发着蓝幽幽明晃晃的光芒。
天已经很黑了,一个老者安静的跪坐在一间精致竹舍内的角落里。
屋子里没有点灯,也没有生火,看不清他的面容,只能听到他偶尔发出的轻微喘息声。
他已经坐了很长时间了,背有点佝偻,看上去有些落寞。
忽然,他动了一下,从他嘴里传出了嘶哑低沉歌声:
人间匆匆五十年,
如白驹过隙,
与天地相比,
不过渺小一物,
看世间,变幻如水……
这老者的右手边,放着一把样式古朴的长刀,三尺五寸长,厚背儿薄刃,刀身细窄,没有刀鞘。
他的手很稳,慢慢握在了刀柄上,手上青筋暴起,似乎用的力量很大。
一道匹练似的银光从竹舍内爆出,一闪而没。
竹舍外,方圆五十米之内的长竹和树木齐腰断裂,发出杂乱的落地之声。
几条人影应声闪现在竹舍十米之外,双手垂在身侧,向竹舍的方向躬身行礼,他们都是一身黑衣,与夜色几近一体。
静静的等了约一盏茶左右的时分,一个苍老低沉、带些嘶哑的声音在竹舍里响起:“去吧,织田家的人不能白死,把她找出来,杀了她以及和她有关的所有人。”
垂立的几人一齐向竹舍弯腰鞠躬:“哈依!”
眨眼间,这些人从地面上消失了,就像没有出现过一样。
又过了一会儿,夜色中一个纤秀的人影慢慢的,有点犹豫的来到了竹舍外。
她站住不动了,像是在害怕着什么,又在等待着什么。
竹舍里面传出了嘶哑威严又有些急迫的声音:“进来。”
纤秀的人影颤抖了一下,像是转身要离开,然后,又慢慢迈上了几阶木梯,抬腿迈进了竹舍里。
起风了,寒风把竹舍外的竹林和树木吹的摇曳起来,沙沙作响。
树木的枝条和竹叶晃动,在夜幕中看来,像是有人隐在暗处,窥视着竹舍里面。
很快,竹舍里面传出布匹被撕裂的声音,其中夹杂着男人粗重急促的喘息,还伴着女子有些痛苦的呻吟和低声的啜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