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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锡壶装酒白瓷杯,
酒到面前你莫推。
酒虽不好人情酿,
你是神仙饮半杯。
歌声一落,又被美女灌了一大玻璃杯。
酒喝到中途,突然有人推门进来,飞鱼仔他们抬头看时,原来是下午在红木家俱市场刚刚认识的那位越南老板娘阮氏金花,她带着三个美女进来敬酒。
飞鱼仔见新认识的“国际友人”进来敬酒,赶紧起身让坐。
阮氏金花和三位美女也是盛装在身,婀娜多姿,面容清秀,眼波闪闪。看她们人人都穿着越南人常穿的奥黛。就知道她们无疑也是“国际友人”。
芳芳抬起头,跟阮氏金花打过招呼,她们显然也是认识的。
跟芳芳打过招呼后,阮氏金花就率三个美女直奔飞鱼仔,她拎起随身带来的半瓶洋酒,不由分说就往飞鱼仔的酒杯里倒酒,边倒酒边向飞鱼仔抛眉眼:“为了中越友谊,为了同志加兄弟,我们要干一大杯!”
正在倒酒时,她身边一个女孩用越南语唱起一首据说曾经在两国间很火的歌:
山相依,水相连
山歌一唱都听见
共饮一江水
心里一样甜
手拉手,心相连
你来我往有情缘
唱到这里,阮氏金花就举起手中的杯子,说要敬大酒一杯。
大家正端起酒杯,芳芳却突然笑着阻止道:“阮老板,你可不能这样打砂枪!”
所谓“打砂枪,”是当地人酒桌上常说的一句口头禅,意思就是敬酒时没有一对一,而不你一个人喝一杯,就要全桌人都陪你喝一杯。
“拿大海碗来,穿杯!”芳芳又大声叫道。
壮族人的“穿杯”,就是喝前先把酒倒到一个大碗里,然后主客互敬。
主人用一个匙羹,从大碗里打一羹酒,送到客人嘴边,对方是必须要喝下的,不然就是不给“面子”。喝了别人敬的酒,就要回敬。客人也拿起另一个匙羹,从大碗里打一羹酒,灌进主人的嘴里。不管喝多长时间,都使用这样“你来我往”的方式,这也叫所谓的“羹去羹回”。
我们在蛤蚧屯的时候,已经领略到壮乡人这种所谓的“穿杯”喝法了。
起初,飞鱼仔他们觉得这样不是太卫生,毕竟用一个匙羹,你喂我,我喂你,确实是有点不卫生,不过又说是当地习俗,我们也只能入乡随俗。
听说要“穿杯”。阮氏金花就有点尴尬,她们喝了自已杯中的酒后,就借口说还有一桌客人,不敢在这里呆太长时间,便领三个美女悻悻的退出去了。
后来,我才知道,壮乡人喝酒的这种“穿杯”,表面上看起来是不讲究卫生,但在边境上,尤其是曾经蛊毒横行的边境一带,却是一种防止别人在酒里下蛊的一种最好的办法。
芳芳之所以突然提出要“穿杯”,就是绝了阮氏金花对飞鱼仔他们下蛊的念头。
阮氏金花他们走后,芳芳又带她的闺蜜们开始轮流给我们敬酒。而坐在主位的飞鱼仔是首当其冲。
醉眼朦胧的飞鱼仔,此时眼中全是貌美如仙的美女在自己身边穿梭往来,不断唱歌劝酒。
这一带美女如云。据说主要是跟当地的水质有关,这一带主要是卡斯特地形,水里富含各种矿物质,常年用这种水沐浴,全身就会特别的洁白光滑。而这些水因为富有多种矿物质,常年饮用会容易引起结石,所以当地人饮食中,酸是不可缺少的,酸粉酸汤,酸鱼酸肉,各种各样的酸菜数不胜数,而常年食用各类酸菜,不仅能消除化结石,而且也促进消化,因此个个面色粉红,身段柔软,貌若天仙。
美女们把飞鱼仔团团围起来,十几个美女人人手捧一大杯酒,逐个向飞鱼仔敬酒,她们每人敬酒时都含情脉脉的唱着敬酒歌:
敬哥一杯酒,
有缘一口干,
无缘抿一口!
敬哥二杯酒,
鲜花不常开,
酒干花更艳。
敬哥三杯酒......
正在这个时候,飞鱼仔手机突然响了,他拿起来一看,赶紧向门外跌跌撞撞跑去。
飞鱼仔在门外对着话筒讲了半天,突然隔着虚掩的门,匆匆向我父亲招手,父亲赶紧跑出去,我以为他们要中途逃跑,也赶紧追出去。
我出去后,却见父亲对着飞鱼仔的手机,陪着笑脸,好象不厌其烦的解释什么,解释了半天,这才把手机交给飞鱼仔。
我问父亲,是不是妈妈找你啊?
父亲摇摇头,说是飞鱼仔老婆打来的,她在手机里听到有女人的笑闹声,就追问飞鱼仔到底在干什么,飞鱼仔怎么解释她都不相信,这才叫我来解释。
我就有点可怜我父亲。
这次出来,临行前,母亲对父亲说,您尽管放心去吧。
实质上,我是母亲安插在父亲身旁的一个小尾巴。母亲道,父亲当着儿子的面也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而面飞鱼仔对芳芳十几个美若天仙的闺蜜,他心旌荡漾,刚才手机一响,他的老婆冷冰冰显然是听到一群女人笑声,立马就紧张起来。追问飞鱼仔,飞鱼仔分辨了许久还是没讲清,最后非得叫我父亲去作证。
父亲是一个清贫之小官,平时过年过节也没见有个人请吃个饭,送个礼,不承想,在这种场合,倒是有人为自己是否清白请他出面作证。
飞鱼仔归位后,十几个美女又围过来了。
醉眼朦胧的飞鱼仔,此时只觉她们个个身材魔鬼般惹火,瞳孔清澈明亮,双唇如玫瑰花瓣娇嫩欲滴。而她们奏过来敬酒时,一头长而飘逸的卷发落在他的脖子上,眼睛闪着令人疯狂的秋波。
而她们敬酒时唱的劝酒歌也是那样的撩得人心荡漾:
敬哥四杯酒,
要玩要耍妹搭桥,
哥是酒仙桥上请!
敬哥五杯酒,
痴心小妹找酒伴,
问哥敢陪不敢陪?
......轮到第六位敬酒时,飞鱼机手机又响了,他拿起来一看,又是他老婆打来的,他满脸怒容向卫生间踉踉跄跄跑去。
见飞鱼仔上卫生间很久都没回来,父亲就叫我去看看。
我来到卫生间,见飞鱼仔双手扶在尿池的墙壁上,额头也靠着墙壁,不知道他在享受尿尿的快感,还是在剧烈的思想斗争?
我轻轻走到他旁边的尿池,解开裤子撒了一泡尿。
我见他久久扶着墙,我就一心想等他撒完尿后扶他回去,但是等了很久,也没见他尿出来。
又过了一会儿,我终于见他用力抖着裤裆,因为我没听见有尿声,我就侧目偷看。
原来,他虽然扶墙半天了,可压根就没有撒出尿来,倒是滴下好几滴像鼻涕一样黏糊糊的东西。
我正想问他,不料他突然用额头狠狠的向墙壁磕了一个响头,长叹一声,哽咽道:“狗日的,这辈子白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