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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整个人埋进他肩窝里,吸了两下鼻子没说话,原来她已经这么想他,明知道薄南风就是个披着人pi混蛋,看到他影像时还是忍不住热泪盈眶,她知道这不是真,是她一个人臆想症。但就因为是那样,她才要肆意而为,想怎么就怎么。就算薄南风粘上毛比猴子还精,她对一堵墙动什么心思他总不会知道吧。缠他腰上手臂加收紧,整个人深深埋进他怀里。
就让她沉沦一次吧,一次就好。
薄南风确有些懵,看来真是醉得不轻,但凡有丝理智,让她主动投怀送抱只怕比登天还难。太受宠若惊了,薄南风担心这是回光返照,就怕自己手臂才一缠上去,她扬手就赏他一个大巴掌。这个女人什么事做不出,美色当前,还是需谨慎。
他怔了下,试探唤她;“江南,江南,你没事吧?”
江南听到他招唤抬起头,仍旧不知这是一个真人才叫她名字。还以为人物是幻觉,所以这声音也是自己思绪自动合成,实则这条长长走廊本就静寂无声,空荡荡,除了一些撕心裂肺歌声,就是她和这个虚幻影像了。抬手捧上他脸颊,薄南风震了下,她那细腻手掌温热,一贴上他皮肤,即刻不安燥动了起来。
江南醉眼迷离,嘴色却妩媚钩着笑:“薄南风,你就这张面皮长得好看,有棱有角,人模狗样,明明跟妖精似,怎么一点儿都不娘呢。可我知道,你这个人其实是个混蛋,就是只披着羊皮狼,还很邪恶,简直坏透了。”
薄南风扯开嘴角苦笑:“你要不说,我还真不知道我自己这么不是东西。”
江南伸出一根指头“嘘”了一声,示意他噤声。然后忽闪着大眼睛小孩子一样笑嘻嘻凑近来,离得实太近,呼吸相距可闻,是灼人温度。
而她从表情到语气都是天真无邪:“跟你说个秘密。”
薄南风喉结动了动,做了一个偏首动作企图离她远一些,太诱惑了,而且致命。她娇小身体软软整个贴到他身上,说话时很淘气,不安份蹭来蹭去,薄南风一个正常男人,什么火点不燃?抵着她男性特征那么明显,偏偏只她人事不知。
连笑容都异常明亮耀眼,腮上一层淡淡嫣红,皮肤细腻如瓷,闪动着盈润宝光,离得这样近,仿连细小绒毛都看得见,几乎瞬间抓紧他心。没法不喜欢,从没有一个人可以让他心跳如此汹涌狂肆。不敢动,怕吓到她,场合也不适宜。
嗓音已经微哑,眼光含笑:“什么秘密?”
江南露齿一笑,带着慧黠味道,瞳孔纯真到了极点。
揽着他腰:“其实我不是a,我是b。”说完她有些得意洋洋,还跟他比了一下。
薄南风一时没反应过来,品味了一下,似笑非笑。目光玩味扫过去:“我早就知道了。”
江南本来一脸炫耀,听他这样一说,就像奸计被揭发没能得逞那么扫兴。
有些怨怼似:“你怎么知道?”
他怎么可能不知道,看也看过,碰也碰过,连文胸都帮她洗过,再不知道岂不是愚木了。看她不高兴,还是哄骗她:“原来是b啊,好了不起。”
江南果然就被哄得很开心。
“不要告诉他。”
“谁?”
“薄南风啊。”
薄南风点点头:“好。一辈子不告诉他。”
他这个笑容实好看,即便不是真,江南还是恍了神。踮起脚尖,情不自禁吻上去。
薄南风闷哼一声,忍耐达到极限,身体里紧绷一根线还是“砰”一声断掉了。揽紧她腰身热切回吻,温度一下被撩到很高。若不是醉意熏然,江南不会有这样热情。薄南风那只大手已经从她衣领探进去,包裹住她柔软肆意揉捏。
江南情动之时,自肺腑中溢出呻吟。
薄南风这才抽出手移开她。喘息浓重:“宝贝,这里不行,回家。”
江南朦胧欲醉,望着他是贪恋,是喜欢,是茫然,是欲求不满,根本不知道他说什么意思。
包间门打开,孙青出来找人,江南这个洗手间去时间太久了,怕她被自己冲下去。
抬头看到薄南风,怔了下。
“薄南风,你怎么这里?”
薄南风整了一下额发,声音低沉:“江南喝醉了,我先带她回去。”
江南那个执拗样子,哪里还有点儿律师味道,傻傻站那里,一只手被薄南风牵着,一脸谜样,真是别样风情。
薄南风心里咒骂了一句,来不及和孙青多说,拦腰将人抱起就往外走。
“江南,以后你再喝这么多酒给我试试。”
太媚了,要是遇到别人还了得。
孙青不明所以,还不忘跟薄南风招手告别。
“那江南就麻烦你了,再见。”
四个人一起出来,后能全身而退也就孙青一人。
回去时候着实费了一番力气,先将宋林爱拖到车上去,再回去拖林乐,一个个往回送太麻烦,索性都带到家里去了。
宋林爱一进门就吐了她家一地板,孙青欲哭无泪,先把两个人弄到卧室去,再回头打扫卫生,折腾下来大半个夜都过去了。
薄南风比她还郁闷,死心都有了。
本来前戏做足,江南今晚也格外热情,从上了车就激吻,险些不能把持车上就擦枪走火,等车子开到家时两人几乎急不可耐。薄南风踢上车门将人抱到楼上。走到卧室江南上半身就已被他脱得精光,他唇齿火热,贴合撕咬着她,听她细细柔柔娇吟,声声入耳,薄南风这些天将她想疯了,如果不是想得难耐,也不会打听到孙青家地址,天天到楼下盯梢。薄南风从来没想过有一天自己会为了一个女人变成跟踪狂,果然爱情会将一个正常人活活变成疯子。
江南攀紧他,闭着眼睛哭起来,伸手撕扯他衣服,总算不睁眼也没有叫错人,一声声喊出是他薄南风名字。
薄南风身体涨痛,去脱她牛仔裤,再往里,大手一下顿住,那感觉真如烈火焚身时候一盆冷水从头到脚浇下来,突兀得连肌肉都萎缩了。
牙齿狠狠啃噬她敏感,急红了眼,非让她跟着一起历经非人折磨。哭也不行,活生生折腾她大半个夜。
江南睁开眼时,全身没有一处不疼。头也疼得厉害,睁开眼甚至不知自己睡哪里。平躺了足足几分钟,才蓦然觉得熟悉,前不久才这张床上醒来过,也是这样生不如死,差一点儿尖叫出声。侧首去看,身侧正正躺着一个人,而且是个赤身**男人。
“啊……”
薄南风被惊醒,转过脸看了她一眼,半侧脸还陷枕头里。不满:“大早上你叫什么,再睡一会儿,乖。”
还睡什么睡啊,江南抡起手掌就打他。
“薄南风,你禽兽!”
薄南风被抡巴掌也不反抗,只微微一侧身,把脸避过去,打身上倒也不乎。声音暗哑又慢条斯理:“你禽兽不如!”
江南看了一眼自己满是斑驳身体,只差哭给他看:“你怎么能趁我喝醉酒占我便宜?”
薄南风坐起身,睡意还很浓重,半眯着眼。
明显是她胡闹,很无奈:“你要早说你生理期,我躲你远远,何必受你勾引。你知不知道,男人那样很伤身体?要不是顾及你,我意志坚强一点儿早把你上了。”这样一说他还似委屈了,一头栽回到床上。“听话,别闹了,睡一会儿我给你做早餐。”
江南被他一句说红了脸,薄南风这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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