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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日,他们一队又当值外崇明门,这门内既是后宫,出入的只有那些阉人和宫女,众军士对那些阉人自是懒得理会,偶有宫女出入,那一双双眼睛却是忍不住盯着那些妙曼身影瞄来瞄去,只恨不得随之而去才好。
不久一老一少两名太监从宫门内走出,那老太监将手中出宫令牌一晃,便当先走开,小太监却双手捧腹,亦步亦趋跟在身后。刘副尉见他目光闪躲,神色颇见慌张,况且腹部鼓鼓囊囊,明显揣了东西,便喝到:“停下!”
那小太监刹那脸色惨白,哆嗦之下便有几样东西从怀中摔落,一旁军士凑上前一看,竟是一摞线装的经卷和书籍,看起来虽非贵重,却显然也是宫中之物。
“不成器的东西!”老太监回过头狠狠瞪了那小太监一眼,便要将他拖走,刘副尉却将两人拦住,冷笑道:“私携宫中之物乃是死罪,邱公公莫非忘了这宫里的规矩?”
老太监哼了一声,阴阳怪气说道:“咱家在这宫里当了四十多年差,虽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规矩却是不敢忘的。”面上正经,手里却将几粒碎银塞给刘副尉,又道:“这几本书堆在库里,烂了便是烂了,咱家带出去让它们见见光,也是一件功德,刘副尉不会不给咱家这个薄面吧?”
刘副尉捡起一册,见封面上写着“道原经”三字,再看装帧亦是普通,料想并不是什么值钱的稀罕物,况且这老太监当年也曾位居殿前司印总管,盛极一时,撕破脸谁也不好看,便打了个哈哈,挥手放行。
莫怀远见那些经卷俱是道书,便上了心,低声打探道:“这老太监趾高气昂,什么来头?偷的这些破书又是何物,能值几个钱?”
一名年龄稍大的军士笑道:“这老东西当年得势,可是神气得紧那!只是花无常红,树无常青,这宫里尤其如此。至于那些经书,听说前朝通玄观被剿之后,大部分典籍就藏在这座常长乐宫,有些甚至是得道真人的真迹孤本,那可就值许多钱啦......”
听到“通玄观”三字,莫怀远自是上心,这日当值完毕,回到营中好一番辗转思虑,将过往那瞎眼老道描述通玄观的诸多细节仔细回忆了一番,突然想起他说那通玄观中诸多道藏真本皆可不计,唯有一本《通玄罡元真经》乃是道真至宝,若能堪悟,可破妄取真,得道法真谛,奥妙无穷,每每提及,神往之色溢于言表。
那时他自是对瞎眼老道这般说辞嗤之以鼻,不屑一听,如今思来想去,竟心绪如潮,再难平静,恨不得将那什么《通玄罡元真经》立刻找来一窥究竟。
几日后,莫怀远所在团营轮值结束,按羽林军惯例,军卒皆可有一日假歇,羽林军饷银丰厚,足足三倍于普通府兵,得了假期,全营上下便三五成群,要去那些酒肆花楼耍玩快活一番。很快,偌大的营房便只剩下莫怀远一人。
计较了一番,他便先出军营,在城中购置几件衣物,凑得一身夜行劲服,又闲逛一番,买了些简单糕点,待夜色渐黑,便直奔皇宫一处偏门而来。
这皇宫外墙约四五丈高,莫道寻常江湖好手,即便武林中宗师领袖级人物,怕也没有几人能凭空逾越,况且城墙上五步一哨,十步一岗,防范固若金汤。不过莫怀远既身负如此隐秘而忤逆的使命,幕后的势力岂会寻常,那刘副尉早已替他送来一块宫中內庭侍卫的令牌以及一副“鬼手大夫”亲制的人脸面具。
待他将面具带上,整个人面容气质顿时大变,他又摆出几分高人的架势,踱步来到宫门前。本来这两样东西是给他留作紧要关头应急之用,毕竟细细勘查还是容易被人识破,只是谁也没聊到莫怀远竟将用于此处。
将这令牌略微一晃,面上做出几分狰狞阴森之色,守门的侍卫原本还想略作盘查,一见他脸色如此,心中咯噔一下,便匆忙将他放行。
进入皇城外庭,来到靠近长乐宫的地方,寻了处僻静角落将夜行劲服换上,蒙上了脸,便趁夜色,悄无声息地向着宫内奔去。
皇宫内各处地形他早已背熟,这些日子当差下来,对羽林军驻防的情形也极为熟悉,且内庭城墙高度仅有三丈,以他的身手,足可攀越。当下便寻了一处防御的薄弱点,飞身一跃已近两丈,足尖再在城墙上连点几下,便攀上了内庭的墙头。
既是遁天飞贼,翻墙踏瓦自然全无声响,远处宫门口把门的军士也毫无察觉,莫怀远伏在院内一角,静静观察片刻,发现这宫内并无几处灯火,略显阴森,便小心绕过前院,贴着一道长廊,溜进后院。
他很快便找到一处偏僻的库房,乃是两层小楼,便直接攀上二楼,掀开木窗,轻飘飘落入楼内。但见四周有很多书架,堆满了各式书本画轴,以浆纸做成的居多,绢帛次之,还有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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