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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样。”钟庆祥纡尊降贵的蹲下来看齐自强的伤。
哪有什么伤,手上刚才使劲往地上趴,为了制造噪音,到是卡破了点皮,脚上啥事没有好不好,啥人呢,没事带着跌打药酒?!真讨厌。
方宏“。。。。。。”
方宏拽着齐自强进了里屋的炕上,齐自强坐在那无奈的让钟庆祥看莫须有的伤,心里想着,这咋还搭一个进来呢。
钟庆祥啥阵势没见过,给齐自强在脚脖子上揉了揉?,又坐回到原来的地方,压根就没去里齐自强真正受伤的手,余光都没去瞧齐自强,乡野孩子,不值得他浪费眼神。
“方先生,我这次来是有求于你的,你也看到我带我儿子来,带他来给您看看。”钟庆祥说完就不再说话。
方宏一脸便秘。
齐自强悄咪咪的坐在那不吱声,看着那个男孩子,长得真白净,齐自强心想他妈要是看见肯定会说“你看看人家,是个人都比你白净,天天跟掏灰堆似的,别让我看见你,不打灯都找不着你,该干啥干啥去。”齐自强坐在那神游,没去理说话的俩人,这人是来找方叔办事的啊,他叔能办啥事啊?齐自强从来没想过方宏是干啥的,虽然方宏的书多,但是杂,风水术数有,其他的也不少,谁也没想过方宏能是个风水先生啊。方宏冤啊,他才不是呢!方宏之前借着自己读过家里的书出去侃大山的时候吹牛吹过了,再加方家的名气,虽然从来没出过手,但是大家都认为他是高手,要不钟庆祥这个级别的也不会千里迢迢的跑这来挖人来。
“实不相瞒,我这些年在此道毫无进益,家学早已落寞,父亲去世时带走了不少祖上留下来的典籍,想着不想再让我研习此道,这些年荒废了,您还是另请高明吧,莫耽误了贤侄。”方宏文邹邹的说了一通,就是不给看。
钟庆祥小心的赔了按天没想到还是这么个结果,脸色冷了下来,看着方宏,眼神危险。
齐自强猛地抬起头,看向钟庆祥,又出现了当年那个淡漠冷然的眼神。
方宏心里一惊,这孩子要干啥,这人可不是好惹的。
“钟哥,先等等啊,这孩子出来半天了,别看他长得大,才七八岁,这么长时间不回去家里该惦记了,我给她送回去。”
说完也不等钟庆祥说话,拽着齐自强往外走,钟庆祥没在意,一个孩子眼神再厉害有什么用,他一脚就能踹趴下,不过,七八岁长这么高,到是少见。
快到齐奶奶家齐自强的怒气还没消,冷着脸不说话。
“强子,你咋了这是,平时看你挺好说话的,今天咋还说冷脸就冷脸呢,叔跟你说啊,可不能这样。”方宏劝道。
“叔,那个人不好惹,你加点小心吧,弄不好害命。”说完闷着头进了齐奶奶家的院子。
方宏心里一惊,靠,你特么可是贵人,不能瞎说话的,要灵验的。紧跟着小跑也跑到齐奶奶家的院子。
“强子,来强子,跟叔说说你咋知道的呢?”方宏小心翼翼的问道。
“叔,我在你家看了不少书,不白看的,看面相就知道大概了,那人肯定杀过人的,面里的煞挡都挡不住。”齐自强淡淡的说道,也没往屋里去,就站在外边跟方宏说道。
“强子啊,叔疼你吧,你可不能瞎说啊!”方宏声音都有点颤了。
“你到底能不能帮他啊,他来求你你就帮他呗,你也惹不起,他的面相太贵了,一般人搬不动的,刚才我是生气了,可也知道惹不起。”齐自强说完有点悻悻的,心情更不好了。
“强子,你现在都能看出这些了?”方宏惊叹道。齐自强平时看书的时候在确实展现了小天才的一面,可是阴阳风水这一道涵盖的太多了,方宏心里觉得齐自强也就入门级别的,没想到今天一打眼他就能看出钟庆祥的贵,这还没仔细看呢。
“叔,我现在能扒拉公里命盘了。”齐自强看着方宏认真的说道。
“啥!”方宏站在那一动不动的看着齐自强,他的祖传宝贝从没有给齐自强看过,这个公里命盘是个货真价实的宝贝古董,藏得挺深的,这都能让齐自强找到,关键他还能鼓捣明白!
“叔你不能看命是吧,要是你不能看,把那个小子留下来吧,他要是属狗,其实这事挺简单的,他的命暂时我不会破,他是早夭之相,能活到今天也是有人指点过,他在这活过18不成问题,不过那个人我不想帮。你回去吧,别跟那个人弄僵了。”说完没再理方宏。
方宏浑浑噩噩的回家去了,心里还在想着齐自强的话,这孩子成精了吧。
钟庆祥的耐心告罄前,方宏回来了,坐在那也不说话,静静地看了一会钟倾一,高深莫测的说道“侄子可是相狗?”当然如果不属狗也能把话圆回来。
钟庆祥心里惊了惊,面色不变的点了点头。
“钟哥可舍得侄子在这幸福村呆段时间。”方宏轻声说道。
“此为何意?”钟庆祥略带小心的问道,不见刚才那般冷凝的脸色。
孩子一个人在这他肯定是不放心的,但是这孩子确实耽误不得了,当年他求医问药,求神拜佛能用的方法都用了,可是钟倾一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妻子也清醒的时间越来越少,不信命也不行了,这抓不住缰的感觉让他不得不对自己的信仰妥协,左家的供奉整治不明白的事让他找到方家人或许有一线生机,好不容易在这犄角旮旯的地方把人找到,好像还能点有希望,钟庆祥心里有点小庆幸。
“望先生解惑。”钟庆祥又说道。
“既然来了,你也在这待几天,待我焚香起卦后再说其他。”方宏越发的像个神棍,他哪里会焚香起卦,这辈子就没干过这事。
钟庆祥带着钟倾一住了下来,其实钟庆祥忙着呢,他的心腹都在安宁市里等着他,以为两三天也就完事了,现在看来要耽搁几天。
一下午的时间方宏用了毕生所学往死了忽悠钟庆祥,天文地理阴阳太极河图洛书,别说逼急的人水平还真是直线上升,钟庆祥其实早就听烦了,还是忍着方宏的聒噪,都是为了儿女啊。不过钟倾一早早的睡下了,一点都不搭理人,天还亮着就脱光了睡下了。钟庆祥解释道,这孩子一天有十四五个小时都是要休息的。
方宏借口要去准备东西匆匆的跑到了齐老四家。
王老师在做饭,看见他进来了,说道“小方啊,听说你家来人了啊,我这做了仨菜,你端点带回去。”
“不用了嫂子,那边安排完了,强子呢,找她有点事。”
“这呢,叔。”说着齐自强就从屋里钻出来了,笑嘻嘻的看着方宏。
“走,跟叔出去一趟。”拉着齐志强就走了,还不忘告诉王老师齐自强不回来吃饭了。
王老师“。。。。。。。”
方宏从家里出来的时候拎着个盒子,齐自强从他手上拿过来,帮着方宏拎着,方宏没说什么,两个人跑到小学校看屋老头家,看屋老头正坐在炕沿上吧嗒吧嗒的抽着旱烟?,一看他俩来了,赶紧把桌上放蛐蛐的小笼子放窗后,然后又坐在炕沿上抽烟,并不搭理他俩,他俩也没客气,脱了鞋跑到炕里嘀咕起来。
“强子这是那孩子的八字,我不会算八字,这公理命盘听我爷爷说,要是能弄明白啥事都能算出来,你能整明白不?”方宏说完眼巴巴的看着齐自强。
“这个东西像是算盘,我有时候算不明白的书上的数术都是用它解开的,前阵子给你算了算,那小子跟你的命有些像,但又不全像,看看八字吧。”说着齐自强拿起小脸盆大小的公里命盘,里外转了转,对着钟倾一的八字看了又看。
“你看啊叔,他这八字轻,轻的要是个要饭的都讨不到饭,却生到富贵人家,却能安然无恙的活下来,是因为命里占贵,带点紫气,不能起卦,起卦了伤他,这贵是占了家里亲人的,随便算算倒没啥,就是他这八字让家人烧了吧,再以后不能跟人说这个八字了,这是其一。你在看他这时辰跟命是有违的,这是他们家求来的孩子,根子在他父母身上,如果我想的没错的话,他犯的是天煞,你是地煞,你俩还不一样,天煞可解可不解,不伤人性命,可是他有命缺,这就要人命了,命缺怎么补我不会了,我只有隐八字这一招了,书上倒是说命缺能配婚,不过谁会嫁给短命鬼啊?”齐自强无所谓道。
“你不是说能保他活过18么,怎么又不会了呢?”方宏直抓头,齐自强也太信口开河了。
“他在村里住着我能压住些,我的八字可贵着呢,哈哈,天煞地煞都占满了,压得住,帮你几年行,时间长了可不行,我还得考大学呢,明后年我就上中学了,考高中,上大学,谁耐烦天天哄他玩啊。”齐自强说道。
占天煞地煞和犯天煞地煞是两回事,齐自强虽说学艺不精,但是没事研究过方宏的命格,方宏大大方方的把八字给了齐自强让她没事研究,她还真研究点东西出来,比照着方宏,算钟倾一的命格简单一些,但是齐自强经验不足,没见过怎么破命,这些都是书上说到过的,自己本身也是好命格,这方便条件可以利用上么。
“你要上中学了?你才几岁?”方宏完全没在重点上。
“我这不是能省几年学费么,咋地,还想让我天天没事研究这个,找个地儿摆地摊么?我可是我们老齐家的骄傲,得考大学。”齐自强好不要脸的说到。
“也对,那咋整啊,钟家可不是好惹的,后边咋整啊。”方宏其实挺可惜的,齐自强不研究自己家的绝学的话,都要失传了,没人继承啊,齐自强是真的很有天赋啊,这东西也不能随便给人,有时候这一行损己身,方宏没能耐却不会害人,齐自强不一样啊,这种命格啥都是不怕的。
“我不能研究太深的,等我把我自己研究明白我就不学了,我这命整太深了容易祸国殃民。”齐自强为自己惋惜道。齐自强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不过很多事她还是一知半解。
“慢慢想吧,我也帮忙想,走一步看一步吧,再翻翻书,没准哪天就找着门道了呢,你也别上火,他这命谁算都是这样,你们家的书已经很全面了,其他人估计也找不着啥办法,要不你去问问他父母的八字,再问问他在哪出生的,我再好好研究研究,没准能算出点啥事呢,还有他爹那人一看就是命硬的,没准克子呢,刚才没看仔细,你回去看看他的天灵,恍惚看到他鼻子生的不好,无子相,估计是想要欺天夺子,可是他儿子命不够硬。”
“行,先这么着,我先打发了他爹。”方宏说完就坐在炕头沉思起来,齐自强蹭的一下跳下炕,光着脚跑到窗根儿下,把看屋老头的蛐蛐儿笼拎了过来,看屋老头没有齐自强手脚利索,气的扔下手里的烟头,骂道“你个瘪犊子,属蝗虫的吧,赶紧给我放下,好不要容易扒拉着的。”
齐自强可不管那个,随手晃了晃手里的笼子,里边的蛐蛐儿再晃几下肯定归西,看屋老头紧张到“别晃了!祖宗啊!”说着就去抢齐自强手里的笼子。
“太爷,给我做一个这个笼子呗。”齐自强笑嘻嘻的看着看屋老头。
“做做,赶紧的,放下!”看屋老头一把抢过笼子,赶紧看了看奄奄一息的蛐蛐儿,没好气的说道。
这看屋老头是村里一个孤寡老头,没儿没女没老伴儿。齐大爷这个村书记跟学校商量让他来看屋,每个月看着给点钱,够他吃喝就行,校长想了想用吧,一个老头能花费多少,就把收发室拾掇拾掇让老头住进来了,这老头也是个手巧的,学校里边坏了的课桌椅都会收拾,相当于一个万能工,别说请了他没花费多少,省的到是不少。
这老头大家看着可怜大家谁家有啥吃的用的都会想着他点,尤其是王老师,跟着老头拐着八百个弯还有点亲戚,没事就让齐自强来送东西。齐自强超强的破坏力让看屋老头挨了不少累,有时候踹坏个板凳啥的,老头怕王老师回家收拾齐自强都是跟齐自强的班主任说一声,能修好这事就算了,齐自强投桃报李,家里有啥都能想着这看屋老头,一老一少处的挺不错的,就是齐自强总来他这划拉他的宝贝,让他来气,要是你喜欢给你也行,齐自强可好,人家宝贝的东西她就喜欢摔了听响,看屋老头屋里不能有活物,连只耗子都能被齐自强翻出来踩死,看屋老头一个人没啥事挺寂寞的,夏天的时候没事喜欢抓两只蛐蛐儿玩,那是被她见了就是必死无疑,让人又爱又恨。齐自强不作人的时候还挺好,烦人起来恨不得让人掐死她,看屋老头时不常对其自强跳脚骂人,齐自强就会站在不远处不以为意的哈哈大笑,看屋老头也是身体好,不然被气死多少回都不知道到了。
方宏这么大岁数了也是小孩心性,从炕上下来,顺手抢过看屋老头的笼子,威胁到“给我也得做一个。”说完作势要继续黄笼子。
“作死的王八犊子,给你俩做棺材板儿!”看屋老头恨恨的抢过笼子,心想明天还得再抓两只蛐蛐儿,这俩是活不成吧。
“明天来拿笼子啊。”方宏说完就带着齐自强走了,剩下看屋老头一个人在那干瞪眼。
“强子,走,叔家今天有好吃的。”方宏一边说一边拍了一下齐自强的脑袋。齐自强也不客气,乐颠颠的跟着方宏回家了。
方宏让傻八让供销社买了点熟食,又让齐大娘给整治了几个菜,晚上招待了钟庆祥一顿,钟庆祥没怎么吃,剩下不少,现在招呼齐自强去他家打扫战场。
供销社最近上了几只烧鸡,还挺新鲜,吃的齐自强满嘴流油,虽说齐自强不差肉吃,但是滋味确实没有城里来的烧鸡有滋味,整只鸡钟庆祥和方宏都没怎么动,钟庆祥是不怎么喜欢吃,方宏一看钟庆祥不吃乐坏了,也没去吃,他知道齐自强喜欢吃这口,就都给她留着了。
方宏和齐自强在厨房吃东西的时候,钟庆祥在方宏家的客房还没睡,听着声音知道刚才来的小孩又来了,心想着这孩子和方宏倒是关系好,明天让人带点东西过来,贿赂贿赂这孩子吧,方宏也是,这么大岁数怎么连个老婆孩子都没混上。他也不想想他的老婆孩子倒是有,可现状却堪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