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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无痕在脑中构建还原了白旭尧所讲述的事情。
东焱古家使者古畑驾驭车马在他们西霜白家所辖领地内被“打劫”,而古畑的修为应该比那伙劫匪要高得多,不然不可能安然从东焱出发途径中元抵达西霜。恰巧这古畑还看出了这劫匪的身份,还在宴席上假醉实醒地与白旭尧起誓而后还将“被劫”事实讲述给了白旭尧,在最后他还没有一丝丝犹豫地配合白旭尧完成了“表演”。
画面快速地在白无痕脑中闪过,但内心已经对这素未谋面的东焱古家少家主有了一定的评价了——果断善谋。
白无痕示意白旭尧侧耳:“旭尧,等会儿我会假意再次昏迷,此事只有你我父子二人知晓,这次一定要拔掉身边的奸细同时看看那古畑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白旭尧无奈啊,刚还以为自己的父亲苏醒了,终于能卸下肩上的重担了,可他这父亲非但没让这担子变轻还加了点儿砝码担子越来越重,这就是传说中的坑儿吧...
白无痕躺好,自行封住了几处大穴,好不容易恢复了点儿生气的白无痕此时看着比苏醒前更糟糕了,就像时日不多了似得。
白旭尧突如其来的一声:父亲大人!!!
把门外候着的仆人们可是惊着了,由伯大胆匆忙地推开了房门。
白旭尧跪在床榻前,双手紧扣白无痕的右手,声泪俱下。转眼再看,床榻之上双目紧闭,气色衰败的白无痕。由伯也情不自禁地哭呛道:“家主啊,家主!您可要振作点儿啊,白家受不了接二连三的打击了呀!!”仆人们也纷纷进到房间之中,悲伤的气氛也越来越浓。
白旭尧眼看这气氛有了,整个府里的仆人也尽数知晓了刚苏醒的白无痕又病倒了,那这张大网也算是正式的撒开了。
“大家都散了吧,该干什么干什么去,由伯你来照顾我父亲。”白旭尧哽咽着说道“父亲一日不醒,我就还是得让白家正常运作。”
听了这一席话,仆人们也就逐渐散去,毕竟各司其职,担心家主是人之常情但自己分内事也理应完成。
整个屋内也就剩下了,跪坐在地的白旭尧,假意昏迷的白无痕和在侧服侍的由伯。
白旭尧擦了擦眼泪,撑着床榻才站直了。不是因为他悲伤过度,毕竟他父亲昏迷是装的,而是跪久了脚又酸又麻。
“由伯,我深知你平日替父亲排忧解难分担了过多繁重的事物,特别是账房这一块儿。”
白旭尧此话已经说得实在太过于明了,就是要借机卸掉由伯账房主管这一要职。躺在床上装病的白无痕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儿子会在这个节骨眼提出这个理由,为了不破坏大局只能任由事态发展。
“少主,老奴在白家上任家主在位时便身居账房总管一职,深知其事繁重。如今家主昏迷不醒,少主委以重任,老奴愿交还账房钥匙专心服侍家主。”由伯边说边从身上摸出一串钥匙双手奉上。
白旭尧也没有什么好矫情地大大落落接过了由伯递上来的钥匙串,转手就放进了怀中。
“由伯,我父亲就交由你照看了。”白旭尧一步三回头地看着床榻上装病的白无痕,给旁人带来父子情深的即视感。
出了房间,白旭尧朝自己的房间走去,从怀中拿出还没被捂热乎的钥匙串把玩了起来。毕竟,这钥匙串在由伯的手中已经好几十年了,除了他爷爷和他父亲见过摸过,就连他也只是在那次事件发生时偷偷晃见过,看得都不太真切。
白旭尧看着手中的每一把钥匙,它们都平平无奇,没有什么纷繁地雕刻,也没有所谓的什么家徽印记,就像从钥匙铺配的钥匙一样就是久了点儿。
“少主,您拿着啥呀?”一听这声音白旭尧立刻就知道是谁了...
每天白旭尧都会伴随着这个声音醒来,三百六十天,天天皆如此,这人不就是白旭尧的贴身仆人二蛋么。
白旭尧头都不回的直接把钥匙串朝后一扔,说道:“二蛋,你接住了哟!”
钥匙串在空中划出了优美的抛物线轨迹,眼看就要落地了,二狗的手一把就抓住了钥匙串,捏在了手中。
“这不是账...钥匙么?”
虽然二狗这“账”字说的很快很轻,但依旧被白旭尧听进了耳朵。
“是钥匙啊,二狗从即刻起你就是账房总管了哟!但你还是我的贴身仆人。”白旭尧头也不回地朝他房间方向走去,他的眼里却满满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