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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南边界上,六道身影齐聚,五男一女。
分别对应着金裂枪、搬山斧、沉水剑、惊雷钺、火烈弓和磐石铠的排名,他们统一身着湛蓝色衣袍,头戴一顶似鸭嘴的云纹帽,外披一件半袖的黑纱,胸前和帽上都写着一个“侍”字。
首位站着的是正是六大侍卫之首——东方信。
这个男子应该是而立之年,却已是半步化境,他身材削瘦却气宇轩昂,面容刚毅,仅是站着便锋芒毕露,自有一股冲天威势,身后背着用黑布蒙住的金裂枪。
枪类兵器在十八般兵器中排第二,自然不弱,传说金裂枪身长七尺二分,仅重十斤三两,枪杆细长,枪身烫满鎏金,枪头殷红如血,枪头下扎着一簇白樱,无论扎、刺、挞、抨时,白樱都会徒自化成一圈雪白梨花,血红的枪头犹如花心一般,传闻梨花盛开之时,便是敌人殒命之日。
金裂枪原本名为暴雨梨花枪,十年前的东方信也不过是个初出茅庐的新人捕快,那时匪盗猖獗,但这些匪盗并不像马王山范坚之流,更像是军阀割据一般,最弱的匪盗首领修为也在七品之上,麾下有着上千人马,而强一些匪盗修为直达九品境,麾下则直有两三万人马,这些匪盗数目众多,占山为王,山门设在天险之地,易守难攻,愁的武宗帝焦头烂额。
其中有一个匪盗名为兵中逵,修为直达九品下境,为人残暴成性,身穿乌金软甲,号称刀枪不入,手下六千兵马更是为祸四方,官兵几次围剿都被杀得败退而回,就连九品高手都破不了兵中逵的乌金软甲。
而东方信当时仅为八品下境,独自一人提着暴雨梨花枪杀将上山,那时暴雨梨花枪的枪头还是银白色,他看着杀来六千兵马,临危不惧,人枪合一,血溅八方,仅出一枪便把号称刀枪不入的乌金软甲刺破一个窟窿,把高出他整整一个大境界的兵中逵扎了个透心凉,待东方信走下山时,他左手提着兵中逵的人头,右手托着沾满血迹的暴雨梨花枪,而金裂枪也由此得名,有着穿金裂甲之意。
有人问东方信为何从来只擦枪身与白樱,而不擦枪头,他回道,殷红的枪头是他的荣誉。
而他的事迹传到了武宗帝的耳朵里,武宗帝龙颜大悦,破格擢升他为六大侍卫,命其驻扎武中郡,协理一切大案,经过十年的风霜,如今的东方信已然成了六大侍卫之首!
……
第二位坐在地上骂骂咧咧的则是第二侍卫——褚莽。
褚莽修为九品上境,已达不惑之年的他却人如其名,是个莽夫,浑身江湖气,他膀大腰圆,肤色黝黑,国字脸,络腮胡,鼻毛冗长,却最为直爽,两柄搬山斧别于腰间,活生生的怒目金刚。
斧类兵器在十八般兵器中排行第五,搬山斧原名为宣花板斧,单斧重达一百零八斤,长三尺,斧刃前大后小,呈月牙壮,斧身通体黑亮,印着一虎头,劈、砍、剁、抹之间霸气外露。
值得一说的是褚莽原本也是匪盗之一,自称绿林好汉,在东南郡打家劫舍,一梦而得三十六路斧法,实力大增,招揽了上万人马,有一天脑子一热,带领着上万帮众,被官府招安,但绿林出身的他并不被看好,当地郡守让他到一个偏远小县城上任县令,态度极其敷衍。
脾气暴躁的褚莽岂能受这种窝囊气,他怒目圆睁,举起手中宣花板斧便朝远处高达三四十丈的山峰力劈而下,山峰被一斧劈成两半,吓得郡守屁滚尿流搬山斧也由此得名,有搬山开岭之意。
武宗帝听闻后,将东南郡郡守直接罢免,让褚莽入了六大侍卫之列,协理东南郡内重大案件,而褚莽麾下的上万帮众也统统被编入东南军之中,故而虽然褚莽做事莽莽撞撞,却极少有人敢得罪他。
……
第三位躺在地上翘起二郎腿的则是我们老熟人,也是碰瓷界的新星——沈青涛。
他的性格以及沉水剑外形便不再赘述,区别于前两位的则是他沉水剑的外号是在他入选六大侍卫之后才得名。
沈青涛凭借自身高绝的剑法以及飘逸的身法被选入六大侍卫之列,协理西南郡重大案件。
沉水剑原名碧莲剑,当时西南郡一带只要临近夏季便雨水磅礴,洪灾四起,一日沈青涛办案时正好碰上洪灾,眼看附近村落便要被洪水冲刷殆尽,一声清越的剑鸣徒然响彻,暴躁的洪水被剑意强行压下,水位整整下降了一半之多,村民借此空隙逃往高山这才躲过一劫,他的事迹被传唱,故而他也不要碧莲了,改名沉水剑,有沉水断浪之意。
……
再其后一位斜靠大树喝大酒的则是第四侍卫——甄英。
甄英已是古稀之年,修为九品上境,此人面相阴险,生得贼眉鼠眼,身后背着惊雷钺,他最喜好的便是强装豪迈,但甄英也是人如其名,是实打实的老阴比,他爱财如命,沉迷女色,性格阴险,为人抠搜。
甄英是六大侍卫中的老人,他自前任皇帝未驾崩之时便位列六大侍卫,是如何入选的已无人可知,他奉命协理东北郡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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