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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遥真不知道该如何把记忆中那个笑得毫无城府的少年和眼前这个说着“做戏是做戏”的慕星荃重合在一起。
随着慕星荃灵力的涌入,迟遥不断地接收着他想说的话。“遥遥,接下来我要说的话,你定不要和外人讲。我是必须在外人面前对你有所提点,但是又不能过分亲近,我有苦衷,而这件事与你解释太过复杂,你只需知道,我从此绝不会害你。”
慕星荃撤下了手指,迟遥冷笑一声,虽想说话,但见他神色认真,还是依他所言,使用灵力波动向他说:“这又是做戏么?”
慕星荃微蹙眉头,似乎有点愠怒,也没有用灵力波动,甩下一句话:“罢了。”
迟遥亦是冷哼一声,虽然觉得眼眶有点湿润,但因为知道了慕星荃读心术的高超,还是努力保持自己心绪的平静,头也不回地经过他。
慕星荃转过身来,看着她离开,长指微动,不知从哪里变出一条红绳,串在珙桐玉佩上。
迟遥回到房间里,暗啐自己:问那话是什么意思?把玉佩送给他又是什么意思?好歹一片温情的含义,三两句话便扯到什么做戏,令人寒心。赴品茶宴之前还想着若是有私下相见的机会,要去问问慕星荃是否还有个小妹妹,现在看来竟然是自己当时太拿重自己。慕家嫡系血脉的事,与她有何关系?就说慕星荃和慕明卓,过几日追月之夜伊始便是要取字,星荃二字日后怕是除了亲近之人再无人能够提起了,她迟遥又算得了什么呢?拼死不过是一个亲传弟子,仍旧是慕家手下的爪牙。
这样想着,也是含了些赌气的意思,迟遥在榻上辗转反侧许久,又披了件衣裳起身,背对着洒满月光的窗,看墙边置物架上的一把漆黑的弓。她伸手去抚摸,它一如儿时记忆的冰凉和坚硬。
“断风……”她轻轻唤,“父亲说你是有灵的,你也能看透人心么?也能化形么?”
弓依旧是弓,没有任何回应。
迟遥突发奇想,将一股灵力试探着往弓里注入。弓尖微微颤了几下,然后恢复平静。灵力的光芒流转到刻着的“断风”二字,盘旋数回,归于平静。
次日。
“不应该呀,难道他不愿意见你?”藏书阁静室内,一个身穿白色绸衫的少年听完迟遥讲述的关于断风的事,从一张桌案上跳下来道。
桌案旁坐着的身着淡绿色衣衫的少女提着笔,挑眉嗔道:“玉书你慢点,把我好好一方帕子都毁了。”
这一对少年少女都年方七八岁模样,言行举止、穿着打扮都没有慕家的一板一眼,二人除了简单的绸衫绸裤,皆是一头墨发披散腰间,二人本就眉眼相似,加上都是未发育的年纪,如果不仔细去看,还真是分辨不清。
迟遥托腮坐在角落里,目光落在正在认真描绘的参画身上:“我非他,焉知他为何不理我。”
玉书挠了挠头,问:“你没做错吧?”
迟遥看向玉书:“应该没有。我是认真想和他交流的。”
玉书眨了眨眼,绕着迟遥转了一圈:“要不改日你把我和参画带出去,我们去和他聊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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