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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一阵叽叽啾啾的鸟啼把我瞬间吵醒。
我睁开惺忪的双眼,明亮的晨光从南面敞开的窗外像学生一样向我扑过来,我感觉有点亲切,有点晕眩,急忙闭了闭眼睛。
怎么回事?
我似乎没有躺在家里的床上呐,我究竟在哪里?
头有点重,身子也有点沉,上下两层眼睛皮似乎睁开也不大容易。
缓了一口气,我慢慢地积蓄着力气。
当我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我终于发现我躺在病房里,四周静悄悄的。
我环视着室内,病床、椅子、手臂上的吊液……不错,一点都不错,这是病房!
我转动着眼珠,努力去想发生过些什么,我怎么会住在医院,怎么会吊液?我不是在班上给毕业班的学生们上课吗?
我拼命地想啊想啊,可除了想起好像不久前在班上上课的事情之外,就再也不能从脑子里搜索出一星半点的有用信息了。我想从床上爬起来,竟没有成功,再试试依然如故。
我只感觉头有点沉重,不过很清醒。
我无奈地叹了口气。
也许我轻微的叹气声惊动了同室病友,北床上半躺着的一位先生对我说:“楚老师,醒啦?你在医院躺了整整一个星期啊。你姐姐出去打早饭了,马上就会回来。”
躺了一个星期!天啊,怎么会?
难道、难道我竟然病到了如此严重地步吗?
我呆呆地望着病友,脸上充满疑惑。
也许看出我精神尚好吧,病友向我笑笑,解释道:“我们同一天到的滨江市人民医院,我的情况比你好得多。这一星期来啊,你一直昏迷不醒,嘴里老嘀咕着学生啊老师啊什么的,可把你家人、领导、同事还有学生担心够了。”
大概是因为看我还有些不明白吧,他又耐心地作了些补充:“据送你来的老师说,那天你跌倒在课堂上,前额撞地后就人事不醒,也许你不记得了。”
我仰望着雪白的病房顶部,开始仔细地回想。
然而绞尽脑汁千方百计地去回忆,却怎么也捕捉不到任何东西,大脑里依然一片空白。
想想刚刚努力爬起的失败以及由此感觉到的大脑的沉重,再看看高高悬挂在头顶的吊液,我相信了病友的话。
我向他淡淡地笑了笑:“谢谢你。”停了停,我继续问:“你贵姓?对了,你住院看什么病?”
他干脆坐了起来,倚在病床上,把头调转过来正对着我:“免贵免贵,我姓胡,胡汉三的胡,叫胡斐,朋友们尊我‘土匪’,哈哈。你看我有多大年纪?”
幽默的语言不仅让我“呵呵”笑出了声,也顿使我对他刮目相看。
我并不在意他的答非所问,我开始仔细端详起他的脸:棱角分明,皮肤是很健康的那种浅棕色;鼻唇沟的深浅正好,两边的胡须刮得很干净,泛出淡淡的青色;两条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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